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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陵宣一拍桌子,道:“正是。”说着,周陵宣叹了口气,缓缓道来:“她待寡人很是温柔体贴,言语里也十分恭敬,寡人和她在一起十分舒服惬意。只是啊,她和宫中其他女子太过不同。其余妃嫔多有谄媚之举,一见了寡人恨不得生扑上来,她却不同,似乎总有意躲着寡人。实不相瞒,她进宫月余,我们还未曾有过亲密之举。”
周陵言听前面那部分时,倒还算平静,听到最后一句话时,脸上的惊诧之色已是难掩。毕竟坊间传言,周陵宣在这一个月里去的最多的便是陈婕妤的昭阳殿,谁能相信,这一个月里,他们什么都没有发生呢?周陵宣回头看见周陵言不可置信的神情,无奈地点了点头。
“若是害羞或是欲擒故纵,这也太过了些,”周陵言想着,又道,“看来是有意避宠。”
周陵宣十分无奈,举起酒杯在周陵言面前晃了晃,道:“都怪这杯中之物啊!”
“为何?”
“寡人第一次同她饮酒,先醉了,她便打趣寡人。寡人不服,我们便立下了赌约,若寡人赢了她,她才侍寝。寡人本以为她只是说笑,可后来发现并非如此。”
周陵言听的目瞪口呆:“陛下一次都没赢过?”
周陵宣没有回答,只是又道:“如今她又病了。”
周陵言沉默了一会,笑道:“看来陛下是真喜欢陈婕妤。若是别的女子,怕是早就进了冷宫了。”
“寡人见她第一眼便喜欢她。”
“原来是一见钟情。”周陵言笑道。
“莫要打趣寡人,你只说有没有办法?”
宁王周陵言低头沉思片刻,认真道:“想必陈婕妤是有心结。不然,哪个后宫女子会如她一般反常呢?若是欲擒故纵,那她的目的早已达到,又何必拖到现在呢?”
周陵宣想了想,脑中忽然浮现了常姝的身影。
“是了,昭若一定是觉得过意不去。”他想。
周陵言看他似有所悟,微微一笑,起身道:“看来陛下已知道陈婕妤的心结是什么了。那微臣也该告退了。”说着,周陵言就要退下。
“且慢,”周陵宣忽然开口,“还有一事,寡人想听听你的看法。”
“陛下请讲。”周陵言恭敬道。
“天下一统不久,南方不少地方还未行我大周官制,陈国余孽仍时不时出来作乱。寡人难以分身,想派个文武双全的钦差替寡人去看着南方,待南方州县安定之后再回来。寡人以为柳侯尚可,不知你怎么看?”周陵宣徐徐道来。
周陵言恭敬道:“臣对陈国旧地知之甚少。”
周陵宣却道:“对陈国旧地不了解没关系,可寡人听说你和柳侯可是熟络得很。听说柳侯常去你宁王府中做客,有时宿醉便彻夜不归了。寡人只是想听听你对此人的看法。”
周陵言思忖片刻,回答道:“臣以为柳侯不能堪此重任。”
“为何?”
“柳侯曾为陈国重臣,如今虽是周臣,但其在陈地还有许多故友,这些故友中不乏对我大周不满的。纵然柳侯能一片忠心不被这些故友影响,但朝堂上也难免会有猜疑,到时又会生出许多事端,”周陵言说着,迅速地抬眼看了一眼周陵宣,又低下头来,道,“臣以为,可以任用朝中有威望又同陈国打过交道的老臣去。”
周陵宣想了想,问:“你是说张谨老爷子?他昔年是曾三次出使陈国,可他早已闲赋在家了。他的孙儿张勉,一年前做了卫尉丞,前不久还被寡人调去大将军那里了。”
周陵言道:“闲赋在家也可以重新起用。老爷子老当益壮,还期盼着做一番大事业呢。他忙碌半辈子,却还没能封侯,如今正是个好时机。给老爷子个机会,他定会全力以赴的。”
周陵宣想了想,道:“在理。寡人即刻便拟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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