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教室简单收拾了包,两个人打车回了胡同。
季博文见路辞浑身湿透了,也没说什么,拿了条干毛巾递给路辞。
路辞把自己擦干净了,吃完饭就到院子里坐着,怀里抱着小路毛发呆。
季时风在厨房洗碗,季博文站在屋门边,瞅瞅院子里出神犯傻的那个,又瞅瞅屋子里若无其事的这个,哼了一声,对季时风说:“你不出去陪陪?”
“先把活儿干了,”季时风拿布把碗里的水擦干净,“免得有个老头儿又觉着我只顾对象不顾家里。”
“甭说得你自个儿多听这老头话似的,”季博文没好气地瞪着他,“这老头儿还让你和你对象赶紧分手呢,你听进去了吗?”
“分手办不到,”季时风透过窗户,看了眼院子里路辞消瘦的背影,“这老头儿要我分手,那不就是要我的命。”
他用戏谑的口吻说的这话,但任谁都能听得出他语气里的认真坚定。
季博文眉头一皱,骂也骂得够多了,骂累了,摇摇头,转身进了屋。
·
路辞坐在院子里看月亮,今天晚上月亮特圆特大,高高挂在天上,白胖胖的,看起来特好吃。
怀里的小路毛忽然兴奋起来,汪汪叫了两声,接着身边坐下来一个人。
“看什么呢?”季时风问他。
路辞一根手指比着天:“月亮。”
季时风把他的手往下按:“不能用手指月亮,小心耳朵被割了。”
路辞冲他皱皱鼻子:“月亮上有嫦娥,嫦娥是个好神仙,不会割我耳朵,我不怕。”
“保不准嫦娥就喜欢吃小猪耳朵。”季时风说。
“嫦娥才不吃猪耳朵,”路辞不乐意了,想了想还是不对,赶忙瞪大双眼,“你才是猪!”
季时风低笑出声:“嫦娥不爱吃猪耳朵,我爱吃。”
路辞还没反应过来呢,他的耳垂就被季时风温热的唇舌含住了。
季时风轻柔地吮吸着路辞圆润的耳垂,接着一点一点地啄吻路辞的耳廓,直到把路辞莹白色的耳朵亲得通红,他才坏笑着说:“还说不是小猪耳朵,熟了。”
路辞心跳如擂鼓,脸颊一阵阵的烫,忽然耳垂上传来一阵刺痛,路辞“嘶”地倒吸一口凉气:“你咬我!”
季时风冲路辞伸出手臂,露出小臂上一个清晰的咬痕,理直气壮地说:“你也咬我了。”
路辞看到那个咬痕,一圈压印清楚可见,可见当时咬得有多用力。
他心里不是滋味,心疼地捧起季时风的手:“疼不疼呀?你怎么不把我推开?”
“疼,怎么不疼,”季时风学着路辞平时的样子,皱着眉装可怜,“都咬成这样了,能不疼么?”
路辞顿时慌了:“要不要去医院看看?我们去开点止疼药吧,要是发炎了怎么办……”
“你亲亲我,”季时风说,“多亲几下就不疼了。”
“你怎么这么讨厌啊,鸟人一个!”
路辞气得咬牙,季时风这鸟人又拿他开涮!
他作势又要一口咬下去,牙齿碰到季时风手臂的霎那,还是不舍得,嘴唇亲亲碰了碰那个咬痕,还往上面吹了几口气。
季时风笑了,一只手将路辞揽在怀中,另一只手牵过路辞,将路辞的掌心按在自己心口。
“这儿疼,不亲会儿是好不了了。”
他声音低沉,认真地注视着路辞。
月色下,路辞清楚地看见季时风漆黑的瞳孔中藏着的究竟是什么,不是震惊、失望和愤怒,而是包容、疼惜和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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