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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顾棠之也有些措手不及,还以为季恒在同自己说笑,一时间也不知道该如何接话。
“爹爹,孩儿不孝,这么多年未能遂父母之愿,成家立业,辜负了养育之恩。恳请爹爹应允,孩儿定会好好待她。”
“殿下……”戚梧一听,也傻眼了,看了眼身旁的季恒,欲言又止。来之前,是奔着退婚来的,一眨眼的功夫,竟翻了个天。看来,他是真的铁了心。
“好!好!太好了!”顾棠之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喜极而泣,“若逢年有在天之灵,也该瞑目了!”
看着棋已落定,再无扭转的局面,俏俏只觉心头闷了一团火,再也坐不住了,不顾众人的目光,头也不回地起身,一口气跑到了顾宅外头。
“虞姑娘!”看着丝毫不为所动的季恒,戚梧犹豫了一下,也顾不得许多,跟着跑了出去。
听到身后的脚步声,原以为是他,也只能是他。可当转过身去,看到戚梧的那一刻,俏俏才知什么叫心若死灰。说好了,再也不会把自己丢下的,这才多久,便食言了。
但她不知道,其实他一直都在自己身后,只是理智让他有了几分犹豫。
见来人不是季恒,失望之余,她头也不回地径直往前走去。
“俏俏!”他喊,几步冲上前来,抓住她的手腕,脸上写满了担忧。
“你要去哪?”头一回,他突然分辨不清楚,心跳是因为步伐的急促,还是不安。
她没有回答,只是甩开他的手,至始至终不曾看他。
“王府是你的家,永远都是。只要你愿意,随时都可以回来,更不会因为你嫁了人,就拒之门外。”他开始有些后悔,恨自己一意孤行,从未考虑她的感受,想要护她周全,又岂止一种法子?
她仍旧没有回应,只是拖着疲惫的身子,继续往前走,两行清泪缓缓滑落。
他的手僵硬在半空,喉咙干哑地厉害,却没有勇气再上前。
俏俏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回来的,醒来的时候,身边也只有安乐一人。
她感到双眼的刺痛,就连窗棂前的月影也不能直视,又总忍不住发酸,稍有不慎,便落泪不止。
“姑娘醒了。”安乐的声音很轻,生怕一点风吹草动就会让她再次崩溃。
她呆呆地望着窗棂,安安静静。
安乐知道她只想一个人,便也没有说什么,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刚出门,便见季恒也是一个人躲躲藏藏地,又似乎在盼望着什么。
“殿下,”安乐不忍心告诉他真相,回身望了一眼,安抚道,“殿下宽慰些,终有一日,姑娘定会明白殿下的良苦用心。”
他苦笑了一下,微微颔首,才走出几步,又折返了回来。俏俏知道是他,默默地收回目光,将自己深深地埋进被褥里。
季恒并不知道,只以为她睡得正香,不忍心叨扰,又默默起身,往外头走去。
以为他会说什么的,看到他即将离去的背影,俏俏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猛地起身,从身后抱住他。
她在他掌心写字,‘我想留在这儿。’
季恒回过身去,看到泪眼婆娑的脸庞,心如刀绞,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们都说,这是政治联姻,我和顾公子都是牺牲品。’她的手指微微战栗,戳在季恒滚烫的掌心。
他俯下身去,为她拭泪,一如既往地温和,“旁人说什么,你就信啊?你和顾溪桥是先帝在时指的婚,是因为你们两家交好,无关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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