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要去的。”温瓷忽然低声,“我有一次去南非……”
等了许久,没听到她说下文。
薄言抬眼,“南非怎么了?”
“没什么。”她翻阅起合同,“也没什么特别的经历。”
话题到此戛然而止,薄言总觉得她的话还没说完,但她选择不说,自己也没有立场去追问。毕竟那是他从她生活中消失的时光。
他隐约觉得像她这么一个娇贵的人不适合去那种混乱的地方。
“南非可不安全。”薄言说。
“所以后来就没去了。”温瓷轻松地弯了下唇,或许是因为这场谈判即将迎来尾声,她心情松快许多,“你预计我们能拿到多少商业贷款?”
“非常可观。”薄言总是能最快回到工作状态,“他们现金流稳定,如果能加快回流速度,应该对我们更加有利。”
“后续经营收益足够覆盖利息?”
“很足够。”
所有事情温瓷心中都早有算计,但不知道为什么,她从薄言嘴里再得到一遍确定的答案会更放心。
她嗯了一声:“把他们复杂的股东结构清理干净只是第一步。”
在纸上标出一个数字,她说:“我希望到时候从我这脱手的价格会是这次收购的三倍。”
薄言看了一眼她写的数字,评价:“贪心。”
“贪心才能有动力,不是吗?”温瓷难得不顾体面地脚尖点地,带动老板椅转了半圈,忽然停住,“这几天奶奶有找过你吗?”
温老太太没有,章总倒是因为那笔秘密借款频繁地找他进行后续操作。
薄言轻轻扬了下唇角:“没有。”
“你抽个时间吧。”温瓷说,“见下律师。”
能让温瓷这么郑重地提醒他见律师,想必不是工作上的事。
薄言眸色渐深,“我会安排时间。”
“薄言。”温瓷叫了他的名字,语气都比平时认真几分,“签了的话就没有回头路了。”
“我从来不需要回头。”薄言说。
在温瓷提起这件事的第二天,薄言果然收到了见面邀请。
他与律师约了回去后的那天下午。
见面地点在双子楼,温氏集团的所在地。
温瓷不喜欢去那,径直回了香樟豪邸。她到家时,佣人还没结束一天的工作,正在替她擦拭主卧的法式落地窗。
阳光毫不吝啬地铺满地板,把床边那块羊毛毯晒得蓬松又柔软。
只是时间太过久远,原本乳白色的羊毛逃不过发黄的命运。
视线在那块羊毛毯上停驻几秒,温瓷忽然说:“收起来吧。”
佣人诧异回头:“小姐,你不是很喜欢吗?”
她阐述出一件物品永恒的命运:“用了那么久,旧了。”
之前很多次,佣人都曾委婉告知:用得太久,这块垫子的保养工作已经很难做了。温瓷每每都不出意外地打回,放那吧,我喜欢旧物件。
宅子里的东西换了一波又一波,温瓷的住处也从这换到那,从那换到这。
温小姐看起来并不像是会念旧的人。
然而她这么说,佣人只好一直留着,并每日小心打理这块边缘都起了卷的垫子。打理了这么久,她差点儿都要对一块地垫产生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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