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贺城贪婪地进犯安诺的唇,蛮横地闯入他的口腔,极尽掠夺,像是他真把安诺强按在葡萄架下行越轨之事。“看见就看见,这下全村都该知道你是我的!”安诺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几乎要迷失在傅贺城狂风骤雨的索吻中。安诺连张口的机会都没有,傅贺城勾引得他腿软,却只虚虚地搂着他的腰。安诺不甘示弱,故意贴在他耳边说,“大壮哥,你看我这么叫你是不是很有道理?”“心急了?现在怎么不怕人看见?”安诺像是要在他身上拧成麻花,“我不怕,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死人。”傅贺城拖着他倒在了那块桌布上,地面的些许凹凸起伏虽失去了杀伤力。就好像他们真的是一对偷腥的小情人,为了难得的相会在这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之下滚在地上。怕他难受,傅贺城还是把人拉起坐在自己腿上,安诺绷直的后背紧贴着他壮实的身板,傅贺城就顺势自肩头一路吻向喉结。抬手抚上他的侧脸,勾住他的脖子凑上红唇,安诺只感觉自己要与傅贺城融化成一体了,肉体间的纠缠仿佛淡奶油汇进浓咖啡,中和苦涩,增加了香甜与顺滑。?总裁的惊喜夏日午间最难熬的时刻已过了许久,平地忽起的清风不再热气袭人,远远看见挂在葡萄架上的白衣黑裤被吹得摇晃不休,瞧不真切的还以为那是稻田里的稻草人。这个时候再勤劳的人们都该回去休息了,但偏偏有人例外。安诺只知道抠着傅贺城的背尽情呻吟,已无暇理会有谁可能听见。本来做完了一次他正懒懒地仰躺着休息,傅贺城非趴在他身上,意犹未尽地亲亲摸摸。傅贺城爽得不知骂了句什么。傅贺城对上他毫不掩饰的视线,忽然揪住自己的红背心脱下,精壮的上身暴露在安诺眼前,他果然兴奋地加重了呼吸。……安诺只余下指间抓挠的力气和腿间下意识的勾缠,天气最热的时刻已过去,浓烈欲火也不再热烈。傅贺城胸膛中的心脏像是要跳进对方的身体里,安诺动了动酸疼的脖子。安诺眼波流转,停留在他深邃专注的眸中。傅贺城后退一步,调笑道,“现在知道叫傅总了?”安诺在心里啐他,暗自决定再也不叫那个称呼了,居然还敢在青天白日下有恃无恐地野战。原来,傅贺城也只是看起来正经,骨子里还是喜欢刺激,大胆又开放,平时假道学地教育他要节制,虽然都被他不服气地冲上去一番勾引破了戒,安诺是身体和心里都爽,并得意于打了傅贺城的脸。可是照这么说来,傅贺城平时保不准是在装相呢,目的就是要他没羞没臊地热情勾引,自己倒坐享其成,怪不得老是嘴上说着不要。果然是名副其实的老流氓,安诺愤愤地想,下次傅贺城再矫情他可不伺候了,就让他到书房节制去吧。这样一想,心里畅快多了,身体也松快不少,于是假模假样地亲他一口,解释道,“我这不是怕叫顺口了让人听见有损您的威严形象嘛,你要喜欢听,那我以后都这么叫你好了。”傅贺城笑了笑,只说,“随你喜欢就好,爱叫什么就叫什么。”安诺明白了,合着他还想以后让自己叫出来增加情趣呢,哼!美得你。他们胡天胡地闹了这许久,傅贺城还好,安诺有些手脚发软,连捏葡萄的时候都感觉吃力。早晨摘好的葡萄已有特定的人收走处理好,都放进了傅贺城酿酒的地方,一间木屋。这里可不止是单纯酿酒,当然为傅贺城准备了休息的房间,比起他的任意一处居所都不差。葡萄都装进了该待的地方,傅贺城踩起来得心应手,安诺开始还有兴致,上去没踩几下腿就酸了,开始打摆子,很快站不住了。换个方法用手捏吧,手也没什么力气,抬起来都费劲,大概是早上摘葡萄举着手太久,平日里忙工作缺乏锻炼,这就受不了了。结果他只能坐一边养足力气看着傅贺城踩,一边羡慕傅贺城体力真好,眼见外边天色已晚,他们今天多半是在这歇息了。酿酒是一个漫长的需要耐心等待的过程,这段时间的傅贺城就在不断翻搅沉淀翻搅沉淀的过程中创造着奇迹。他并没有让安诺闲着,而是费尽心思教安诺也酿了一桶。安诺第一次弄这玩意儿,比例什么的都不熟,行动间不免胆战心惊,动之前一定要给傅贺城过目,生怕砸手里。酿酒大体是那个方法,要造出个人特色全凭各人的领悟,安诺虽没什么领悟,几次下来也掌握了具体的分量,加起糖来便不那么畏手畏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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