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你非要闯入是非之地,有些线,是不能跨越的。你明白吗,出格者?”
他瞳色如世界夜空般幽黑,眼角带了几丝皱纹;纯黑的头发被发胶向后拨去,双鬓又有零星几点花白;面容冷淡得同机器人一般,丝毫不见半点波动的情感。
鼠耳屏住呼吸——这人……跟乔霖很是相似,记忆中二手电视上的各类盛典告诉自己,这人——正是乔霖的亲生父亲乔多全!
“呵呵……想不到我……我鼠某人,”鼠耳用他细长的眼睛戏谑地看着对方,嘲弄道,“也能在今生,亲眼,呵呵……亲眼看见……这世界上最大的畜生。”
乔多全的眼神明显阴沉下来,他直勾勾地盯着鼠耳。鼠耳大笑起来,胸腹部的伤口剧烈疼痛着,但他丝毫不在意,反而更加猖獗,直接朝乔多全“呸”地吐了口口水。
乔多全面色阴冷地后退几步,脱下制服外套,让部下拿去清醒。他眨眨眼,鼠耳判断出来,这家伙正在用记忆脑跟他的狗腿发号施令呢!
没用的洁癖玩意儿。
鼠耳本想颇为趾高气扬地喊出这句,没想到话还没出口,他就已经被两人按到冰水中——疯狂挣扎着,冰冷的水灌入肺中,上半身的血瞬间染红一片,他的脑袋更加晕眩,恶心感直冲喉底。他就像一条干瘦萎缩的鱼,在炙热的铁板上拼死挣扎。
即将窒息之时,乔多全让那两名部下抬起了自己,新鲜却灰色的空气灌入鼻腔,他痛苦地呼吸着,红红黄黄的液体在伤口处蜿蜒而下,棕褐色的皮肤被泡皱了,显现受冻后的青紫。
“你想活下来,有一种方法。”乔多全双手负后,与他保持着距离。
“把你脑中过往的记忆全部交给我们。重新清空后,你可以获得自由。”男人说。
“哈哈哈哈……”鼠耳露出一颗龅牙——另一颗应该是被人打没了,他掐着嗓子说,“有求于我啊,他妈的有求于我,就是这种寄吧态度啊哈哈哈哈!”
乔多全阴森森地说:“你是想死,还是想活?”
“活?就这样……被你们抽干记忆,然后,然后……行尸走肉地活下去?凭什么啊,你他妈管这儿……叫‘活’?”鼠耳强撑眼皮,他感到头晕目眩,伤口已痛到麻木,他朝站远了的乔多全使劲儿“呸”了一口,血水与唾沫成了小型导弹飞了出去,“啪叽”落在乔多全的皮鞋尖前。
他狂乱地笑起来。
鼠耳知道白阳人拿铝脑人没办法,连清除记忆都要“征求自己同意”——白阳的记忆脑没办法强制消除铝脑人记忆,除非他主观意识上允许消除。
“公爵大人,跟出格者,不必多言。”一名部下为点头哈腰道。他匆忙跪倒在地,用自己的衣袖擦干净了乔多全的皮鞋,除此之外还颇为细致地呼呼吹了吹,生怕一点儿灰尘脏了表面。
鼠耳觉着百般好笑,刚想再用力嘲弄几分,却不料一口闷气卡在胸中,自己的鼻息跟破碎的风箱一样,声带又似乎被滚烫的炭火烤过,伤口的疼痛像是加剧了几个等级——他知道自己的身体快撑不住了,于是眨掉单眼皮上的冷汗,说:
“出格……者,你个猪狗不如的,的东西……跟红灯区作那种交易就算了……既然还,还他妈,想把录像带销往……别处。”
他看向角落里,从自己身上搜刮出来的几片光盘,有的还完好无缺,有的已经残缺不齐了。
鼠耳舔了舔那颗仅存的大龅牙,感觉内脏都要被波涛般的情绪搅个翻江倒海,他冷声说:
“我终于……终于明白,原来还有你白阳,不可控、不可控的……”
他话未说完,便彻底晕了过去。部下又要将其浸入冰水来唤醒他,可乔多全一抬手,示意对方不要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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