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珩却从容一笑,“我能处理好。”
他用手扳过她的肩膀,不由分说地将她往药房的方向轻轻推了推,“你快去收东西吧。”
正说着,门外那催命的喊叫声又响起来了,赵宏咚咚锤了两下门,等不及道,“好了没哪,还有多久啊?”
“哎来了来了,再等一会儿!”这下沈青棠是再不敢拖延了,三步并作两步走,急忙小跑到了后院的药房去。
直到再也看不见她的人影了,魏珩的笑意才逐渐冷却至消失,转头望向了窗外。
隐于宽袖的指节稍一动作,一柄锋利的老剪刀立即便从袖管中滑了下来。他面若覆霜,漫不经心地在手里把玩了起来。
原先听到那气势汹汹地敲门声,他还以为是追杀他的凶徒找上了门来,谨防对照养他的小大夫不利,这才立刻起身顺了把剪刀在手里。
没想到,就是个没品的乡野莽夫,求人帮忙,态度还这般趾高气扬。
若换作是他,怕是早就没有小大夫那样的好脾性了。
他冷嗤一声,漠然垂下眼帘,有些烦厌地将那被血浸软了的麻布利索剪了开来。
按住伤口后,拿过床头的药瓶撒了撒,又剪下一段粗布,用牙咬着一头,几下便将伤口包扎好了。
等沈青棠挎着药箱再跑回来看时,魏珩早已像个没事人一样,阖上双眼,端端正正地躺在塌上了。
旁边还有一堆浸满了血的废布条。
“你这……”沈青棠愣了半晌,一时竟不知该说什么好了,但是看着好像确实也没什么事了。
碍于赵宏还在外面敲门催促着,她一边跑出去,一边又回头嘱咐道,“哎,那我走了啊,那个粥你记得吃啊,我待会早点回来!”
直到听到脚步声跑远了,塌上的少年才慢慢睁开了眼。
不多久,大门哐当一响,外面的马车立即扬长而去了。
屋内变得尤为寂静,魏珩望着房梁顶思索了片刻,忽然缓缓下了床,拿起桌边的剪刀,和墙角换下的血衣,径自走向了后院。
堂后不远处便是几座连绵的山脉,仔细听来,还有些许细微的瀑布声。
远远望去,附近一带皆有树丛掩映,绿意中或隐或现的,皆是家家户户紧挨着的屋脊。
他粗略扫了一眼这四周的草木,挑挑拣拣,终是勉强剪了些叶面光滑,且具有韧性的树叶收进了袖中。
然后,他将视线投向了旁边的院墙。
准确说来,是一堵用杂砖砌就的、根本无法困住他的矮土墙。
夏日的天空澄澈明净,透亮如碧蓝的琉璃,热风一卷,便闪得人有些眼晕,看不真切眼前的景了。
沈青棠扶着颠簸的车窗,还没从反胃的冲动里缓过来,马车便被急急勒住了。
赵宏翻身下马,急不可耐地掀开了车帘,“到了,你快下……”
一见到小姑娘伏在窗边干呕的模样,赵宏直直愣在原地,那些催促的话瞬间就被咽回到了肚子里,“你、你不舒服啊?”
沈青棠难受地顺了几下胸口,有些无言以对地看向他,“那不然呢?”
赵宏挠挠头,想起小丫头确实是在路上喊过他好几次,也过意不去地伸出了手,“对不住啊,实在是太着急了。”
沈青棠没拉他的手,自己慢吞吞地爬下了车,看着他眉头一皱,“赵大哥,你方才路上说,不是中了蛇毒?”
“这、哎,怪我没说清楚,这不是那陈婆子说你给谁解过蛇毒,神得没魂了么。”
一被质问,赵宏也有些语无伦次了。
“哎呀不都是毒么?死马当活马医,你不是挺能耐的么。”他语气虚软下来,一边说着一边推她走,“行行好啊沈大夫,你担待担待,这个事成之后,我一定有重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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