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步声落到门槛,在慑人的紧迫感中,那绣着飞鱼纹样的长袍自外映入了众人眼帘,引得空气都凝了一瞬。
沈青棠下意识有些紧张,横竖无处可躲,只得偏过身去,像被针刺到了眼睛般,小心低下了头。
可甫一踏入房门,魏珩便被那熟悉的侧颜牵去了视线。一向清寒的眸光,在触到女孩的面目时,还似突然收住锋芒的利剑,怔在一处,不觉掀起了几丝波澜,惊疑与讶异之色,在眼底交换不定。
刘氏知晓,被锦衣卫寻到意味着死局已定,可奄奄一息的儿子是禁不住诏狱处置的,不禁含着泪重重跪地,悲戚乞求:“大人!”
文棋还欲有所动作,可墨林眼力见好,忙拽着他一起下跪了。
这接二连三的跪地,倒是衬得还站着的沈青棠有些突兀了。
她攥了攥掌心,思及现下与魏珩的身份落差,也没有太多时间去犹豫,只埋着头拂了下裙摆,像从前在石圩镇远远见到知县那样:
双手交叠,俯首叩地,杂在人群里,简单大方地行了一记跪拜礼。
毕竟一介平民如她,见到大小官员,素来都是要行跪拜礼的,如今的魏珩于她而言,褪去了那层莫须有的关系,自然也是与普通的大官别无二异。
可这一跪,却咣当一声,重重跪在了魏珩的心上。
跪出了一道界限分明、冰冷疏远的鸿沟。
就像猝然扎进肉里的一根刺,清晰地泛着疼,却又只能干看着,难以拔除自愈。
他从来都没想过,要让她对他下跪或是别的什么,他的身份在她面前甚至都可以不算身份。
可心口是那样的生涩发麻,在这样肃然的场合下,竟连一个字词都难以吐露而出。
魏珩轻吸了口凉气,重又拿出了该有的威慑,冷着声音一字一句道:“全部缉拿。”
“大人!”刘氏慌得膝行向前,崩溃大哭,“我儿他活不长久了,千错万错都是我们的错,求您网开一面啊……”
话未说完,便被锦衣卫按住拦了下来。
魏珩眸光冷淡,眼底倒没有多余的同情。
为救儿子性命,错信江湖庸医,身为水部大员,却不惜滥用私权,造出水匪劫船的假象,挪用修缮江南堤坝的官银,置苦于洪灾的百姓于不顾。
孰轻孰重,律法自会有决断。
沈青棠被魏珩的一声缉令吓得浑身发颤,还未缓过神,便又被挣扎的刘氏扯住了衣袖:
“大夫!我求求你救救他,救救他,他才十岁,十岁啊……”
话还来不及说完,刘氏便被锦衣卫拖了出去,卧于病榻之上的傅轩自然也被人抬了起来。
被擒拿的文棋嘴里骂咧不休,到处都充斥着一种不甘于命运、却又无力反抗的压抑。
沈青棠就这样眼睁睁地干看着,手臂上还残存着被拉扯后的肿热,内心可谓受到了颇大的打击。
她不清楚发生了什么,只隐约能感觉这家人应是犯下了弥天大罪,已难有回旋的余地了。
可什么都不做,只旁观别人的生离死别,任谁心里都会觉得不好受的,何况那孩子还是风华正好的年纪……
沈青棠失神地望着那被运走的傅轩,连自己被锦衣卫押住了都未有所觉,好像她也早已做好了被一并缉走的心理准备。
“她不必。”
魏珩陡然开口,冷盯了一眼那碰了沈青棠的两名锦衣卫,眼神锋利得似是能剜下他们的手来。
两个手下多少意会到了气氛有些不对劲,忙悻悻收了手,躬身告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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