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个洗手间。”
她刚走两步便被叫住。
回身,周叙言放下车钥匙过来,视线落在她发红的眼睛,像是无奈地又像是心疼的叹口气,扣住她后脑将人摁在怀里。
“哭出来吧。”他声音低柔,“只有我们两个人,不会有人听到,我陪着你。”
绷了一路的情绪在他一句“我陪着你”快要决堤,舒悦咬唇忍了忍。
“没事的。”
舒悦大脑如被人用大锤重重敲击,四周的声音都远去,只有眼前人温暖的怀抱和安慰。像是找到支撑,眼泪彻底决堤。
她紧紧抱着他的腰,放肆的任由眼泪打湿他衣服。
怀里人身子颤抖,即使伤心如此仍没有发出半点声音,眼泪浸透衣服,如火一样烫在皮肤,周叙言好似被烫伤,心也跟着难受起来。
舒悦的哭泣并没持续多久,深呼吸两口气,从他怀里退出来。
“我去洗脸。”
周叙言拽住她,与她一起到浴室,将毛巾用温水打湿,拧干,给她擦脸。
他动作很轻,仿佛怕弄疼她,细细擦拭过眉眼,然后是脸颊,下颚。
周叙言:“想说你自己可以?”
舒悦不说话。
周叙言重新将毛巾浸透,拧干,又去擦拭她的手。一根一根手指的,十分仔细,“我知道你自己可以,但有时候不可以也不是罪。”
舒悦心下一阵晃动,听周叙言又说—
“你很独立,也有自己的主见,但每个人都有不可以的时候,所以说出来不会怎么样,不用逞强。”
他声音很轻,但每个字却都如千斤重落在舒悦心上,一分一寸的往血肉渗。
不可以,也不会怎么样。
这些年她早已习惯活得刀枪不入,什么事在她眼里都不值一提,繁世的员工私底下都叫她女魔头,虽然加班工资开得客观,但仍免不了抱怨。
她听见过他们抱怨她没事,一天到晚只知道压榨,也听到他们抱怨说她眼里只有钱,逢年过节都在工作,有一年过年,阮慕晴问她一个人过年孤不孤单。
她轻描淡写的笑了笑,“有什么好孤单。”
但刚外面烟花声不断,小区里一片喜庆的灯笼彩灯,花园里一家人热热闹闹的声音,小孩的玩闹,还有电视里一年比一年不如的节目,她唯一能做的就是熬到十二点,然后睡觉。
没有惊喜,没有期待,也没有意外。
睁眼闭眼都是一个人。
“周叙言。”她看着自己的手,“你会永远陪着我吗?”
周叙言眼眸微动,“只要你想。”
他说的话总是能让她相信,毫不犹豫的相信。
“那我搬过来?或者,你搬到我那里去?”
周叙言眉头几不可查的拧了拧,仍道:“去你那儿,你上班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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