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士出来喊。
舒悦起身进去,医生先将体温计给她,让她量量体温。
“感冒多久了?”医生问。
舒悦:“一天吧。”
几分钟后,舒悦将体温计还给医生。
“三十九度。”
舒悦低低咳嗽,难怪她觉得脑袋又晕又沉。
医生又问:“除了发烧,还有哪些地方不舒服。”
舒悦一一回答,医生拿着手电看她咽喉,“扁桃体有点发炎,最近注意饮食,不要吃太辛辣的。”
医生开了药,周叙言接过药单去付钱拿药,舒悦现在浑身发软,就坐在椅子上等。
她并非刻意去寻找周叙言,只是男人挺拔清瘦的身影太鹤立鸡群,轻而易举就抓住你的目光中心。舒悦看着他略微弯腰跟护士说话,然后拎着袋子回来,手里还拎着黑色保温杯。
“中午吃饭没有?”他问。
“嗯。”
周叙言这才将药拆了一道给她,西药很苦,舒悦眉头紧皱,连喝了好几口水。
“薄荷味的。”
舒悦怔了怔,接过浅绿色的糖。
大厅人来来往往,不少人戴着口罩,边走边咳嗽,也有独自一人输液的人聚着吊瓶,动作缓慢的走进卫生间。舒悦在凳子上坐了几分钟,起身离开医院。
西药的副作用就是犯困,舒悦强撑着眼皮,坚持到小区门口。
“回去好好睡一觉,吃过晚饭再吃药,不然伤胃。”周叙言叮嘱,“外卖记得点清粥。”
舒悦接过他手里的药袋,“嗯。”
没有多余的话。
周叙言眉头拧起,目送她走进小区才转身回车里。
车内空调开着,周叙言拧开保温杯的盖子,视线触及杯口的口红印稍顿,脑海浮现舒悦的模样。
生病发烧时的舒悦像进入凋谢时期的花,眼皮恹恹地,无精打采,但还是倔强,桃花眼漉漉,仿佛起了一层水雾,烧得有些难受时她呼吸明显变重,说话也带着鼻音,又沉又稠。
周叙言指腹摩挲着淡淡的口红印,眼睑微动,将盖子重新拧回去。
舒悦回到家,药效上来很快沉沉地睡去。发烧时睡得并不太安稳,她几乎两个小时就会醒来一次,然后又接着睡过去。
房间暖气开着,她起了一层汗,裙子贴着脊背,不太好受。舒悦捂着有些重的头坐起来,到客厅接了杯水,手机呼吸灯闪烁着,她摁开。
有两个未接电话,一个来自陈雯,一个是陌生号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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