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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水凝听她说起话来跟连珠炮似的,自知不该恋战,至于她话里的意思,秦水凝也不敢苟同,认为还是应当遵循许稚芙的意思,谁敢说衣柜里的衣裳件件都喜欢穿呢?总要有几件受冷落的。
小朱见这二人好像全然不能好好交谈,凡有意见必然相左,只能干着急,他一个学徒若是太多话了,离被逐出去也不远了,眼下只能寄希望于许小姐打个圆场。
许稚芙抓着料子许久没开口,谢婉君将手搭上她的肩头,难掩强势地问道:“稚芙,我为你选的难道你不喜欢么?”
秦水凝发觉左眼皮又开始跳了,心想照她这种问法,有几个人会答“不喜欢”,威逼之下,说不出口的。
不想许稚芙骤然落泪,谢婉君“哎呦”一声,抽出帕子按上许稚芙的脸,声音是生疏的温柔,甚至惊讶更多:“好生生的怎么哭了?”
许稚芙不过一时触动,并没有几滴泪,立刻便擦干了,她先同秦水凝说:“秦师傅,我知道你心善,可婉君姐也没恶意的。婉君姐,我就是有些感触,只觉得你又像姐姐,又像娘亲。”
小朱躲在一边偷乐,秦水凝不了解情状,加上本就寡言,见状自然不再多说,谢婉君则气得伸指戳她的头:“我的小姑奶奶,你可别给我抬辈分,我没你这么大的闺女。”
其实谢婉君心如明镜,许稚芙连亲娘的模样都没记住,全靠家里的相片吊着,那许世蕖到底是个男人,怎么呵护这个小妹也总有照顾不到的地方,她的手帕交又都是娇滴滴的名媛淑女,她缺的是什么谢婉君可再清楚不过了。
许稚芙伸手翻着料子,撒娇似的同谢婉君说:“婉君姐带我去戏院讨说法,便是我哥哥也没做到这份上呢,他总是要教育我的,要我从中反思自己……”
谢婉君隔空甩给许世蕖个白眼,答道:“那是他古板,他这个人若是不那么迂腐,我同他的生意早就谈成了。”
秦水凝心道,怕是这句才是重中之重呢。
许稚芙说:“我虽不了解生意上的事,可听哥哥同人打电话,说是并非全无意愿,只是过去与那韩先生有过节,婉君姐是代表着韩先生一起来谋合作的,哥哥自然不愿。”
这傻姑娘承了谢婉君的好,绞尽脑汁地想出些消息透露给谢婉君,一五一十地全说了。旁人的事秦水凝绝不置喙,只能暗暗叹息,心疼这许小姐被利用了还不知。
谢婉君得了消息,笑得跟朵花儿似的,夸赞许稚芙道:“你是我亲姑奶奶,说到褃节儿上了。”
简直满口胡言。
许稚芙红着脸问:“我不会说了什么不该说的罢?”
不论该说的还是不该说的,她也都说完了。
谢婉君笑道:“无妨,我是要帮你哥哥跟那韩先生握手言和,生意人多个朋友总比多个敌人好,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许稚芙点头赞同,已然视谢婉君如亲姐,万分信任了。
至于料子,她最后还是定了谢婉君选的,谢婉君言明要做无腰省、全开襟的,许稚芙分明不懂,也点头答应,就此下了订单。
秦水凝在簿子上一一记下,心想谢婉君宝瓶里装着的何止是甘露,简直是迷汤。
适时秦记裁缝铺门口又停了辆洋车,小朱并不眼熟,还以为来了新客,司机推门而入,竟是许世蕖派来接许稚芙回家的。
兄令难违,许稚芙恋恋不舍地同谢婉君道别,谢婉君正打算亲自送她出门,一并也回去了,秦水凝开口提醒:“谢小姐,您也该量个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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