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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陆知杭轻声应下。
夜莺点燃的檀香已经燃了大半,在陆知杭平躺在床榻上时,她又添了一些进去,那清淡宁神的味道催人酣睡,坐在床榻边上的云祈都半眯着眼,衣袖的一角被陆知杭抓着。
“我不走。”云祈意态懒散,倚靠在床栏,正要假寐,就感觉袖子一紧。
“抓着你,兴许一会能做个好梦。”陆知杭嘴角溢出点点笑意,温声道。
他还不至于像个小孩子般没有安全感,只是好不容易得了个机会,自然是趁机得寸进尺,借着云祈的歉意逾越半步,毕竟日后还有没有这天赐良机都不一定。
只是,想想自己芯子已经二十七了,做这等事难免会暗自羞赧,为了自己的终身大事只能厚着脸皮继续了。
“嗯。”云祈面色甚淡,压低了声音应了一句,心下确是琢磨起了陆知杭口中的好梦来。
抓着他,能做个好梦,是什么梦?
在对方阖上双眼后,长睫在眼下落下一片阴影,鼻梁高挺,如画的眉眼疏朗清逸,犹如鬼斧神工般,多一丝则过,少一丝又不宜。
云祈半倚床栏,一手的袖角被假寐的人攥紧,细细地打量起了对方,哪怕看过无数次,仍是为他的相貌而暗暗心惊。
把视线从脸上移开,云祈在瞥见那活动不便的左臂时,眉宇间戾气沉沉,深不见底的漆黑眼眸中涌动的风暴诡谲得直让人发颤。
那是为他所受的伤。
陆知杭的脖颈修长白皙,安静沉睡时好似人畜无害。
那被马蹄伤到的肩膀离脖颈的距离近得差不多只有半臂之少,倘若当时躲闪不及,被踩踏的只怕是这正跳动着脉搏的脖颈……
云祈心漏跳了一拍,每当四周静谧下来时,他才恍惚着意识到,眼前的人为了冒了多大的风险。
“你若知道我是男子,还会如此吗?”云祈削薄的唇张合了几下,到底没把话说出来。
他静坐在卧房里,俯视着床上的陆知杭,内心不切实际的诸多想法汹涌而出,陷入了挣扎两难之中,明知不可为仍旧深陷其中。
皇叔谋划多年,而云祈也甘心以身犯险,十年的苦心只为了能坐上那尸山血海的龙椅,就这么为了一个错爱自己的书生而放弃,不需做过多的思考,云祈都能知道是多荒谬的行为。
何况,对方爱的是女子。
为何还能犹豫不决呢?
云祈一袭红袍烈焰如火,宽大的袖子耷拉在床边上,和素净的天青、雪白色相较,就好像不同的两片天地,泾渭分明。
因着云祈在这,门口的木门没有被关山,一左一右站着夜莺和小厮在那看顾。
屋外日暮西沉,夜幕悄然袭来,冷冽如霜的明月清清朗朗,如水的月色倾泻而下,洒落在僻静雅致的院落中。
清风徐徐,耳畔除了身侧人轻微平稳的呼吸声,只剩下呼哨而来的习习凉风,吹动着柔顺的发梢,撩拨面颊,轻轻痒痒的感觉就好像陆知杭的低喃般惑人。
云祈稳稳地坐在雕刻精巧的檀木床榻边,出神地思忖着什么,不经意间往下匆匆一瞥,在扫视到那张俊秀温润的脸时,视线一停,纷乱嘈杂的心好似被抚平,诡异地安心了下来,一时岁月静好。
————
鼎新酒楼的招牌在短短的一个多月内在凤濮城乃至江南都大有名气,多少达官贵人慕名而来,风流才子挥毫泼墨,只为在雅集上所作的文章能被选中。
自那日开业以来,第一批文人墨客所作的文章已经尽数刊印售卖,为了读书人间的那点虚荣心,更何况还有符元明和阮阳平这两位名声远扬的大才子主持,自然是要对这雅集鼓吹一通。
毕竟阮阳平的诗集每每出现在书肆中,都是被哄抢一空,符元明的文章更是难得几回闻,能与这两位出现在同一本集册中,已是莫大的荣幸
一时之间,鼎新酒楼不仅凭借着新奇美味的佳肴名声大涨,更是在仕林间异军突起,不少人争相攀比,只为了在下一次雅集,所作的文章能被大儒多瞧上一眼。
阮阳平除了鼎新酒楼的第一日去了一趟,为了规避内心可耻的情愫,剩下的时日里多是在阮家龟缩读书,诚然这行为多少有些孬了。
他向来觉得自己是个洒脱的性子,拿得起就要放得下,就像当初在符府听了下人颠倒黑白,自己看陆知杭不顺眼后,在明白了师弟的心迹后他仍能放下身段,只盼师兄弟和睦。
可如今无论他怎么强迫自己不去想,师弟的音容笑貌总是在脑海中出现,这感情他自己都知晓不该在心里存有念想。
所以,当他爹让他成亲时,他松口了。
和谁过后生又有何不同呢?哪怕他心有所属,都会待那女子极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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