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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退出软件,将熄屏了的手机放进衣兜,她一副风尘仆仆的模样,明明隔壁就是她的客房,行李却还放在啾啾脚边,耳垂下面的一字耳串藏在微卷的头发里,抬头时晃出似水的银光。
“方便进去吗?”谢迎年问道。
阿茶:“甜甜在直播,您避开点镜头就行。”
她说着,转身尾随谢迎年回屋尽自己助理的职责,冷不丁被啾啾的爪子擒住胳膊,上半身不受控制地往后仰,腿也跟着跌了出去,门板还被啾啾腾出另一只手给关上了。
“你干嘛?”阿茶站稳了就朝啾啾发火。
啾啾弯腰拎起地上的行李,将胳膊搭在气嘟嘟的小助理肩上,带着她往隔壁客房走:“你有没有点眼力劲儿啊?”
“她们孤女寡女的……”
“就是要孤女寡女独处一室,她们演戏本来就要培养感情,你瞎凑合什么?”啾啾见阿茶不停回头张望,刷了房卡,在嘀声里对她说,“放心吧,谢老师对你家艺人暂时没那方面的兴趣。”
阿茶翻了个白眼,没注意到啾啾微妙的用词,只觉得对方cp脑犯了,咬牙切齿地说:“我还在工作呢姐!”
啾啾:“你回去也顶不了什么事,谢老师在那儿可能比你有用。”
“可是我们也孤女寡女……”
“您就差脑门上没顶着直女俩字了好吗?”
两间客房的布局差不多,玄关进去就是配套了沙发茶几空调电视的客厅,左手边通往卧室,钟迦就背对着谢迎年坐在直走方向的尽头,她的眼前是一整面落地窗,可以将崇乡被霓虹彩灯装点了几分繁华的夜景收入眼底。
谢迎年沿着墙面压低脚步声走到钟迦身后,灰色西装裤垂坠感很好,裤脚贴着黑色帆布鞋的鞋面,长得遮住了白色鞋带。她默不作声地站着,右手自然垂落,手里还拿着一个东西,目光在钟迦发丝之间的雪白耳垂上顿了几秒,便移到支架上的手机。
她当年也有类似的经历,踏入这行就意味着隐私不再是隐私,越是没有坦荡荡呈现到台前的越是容易激起外界的好奇心,是人都有窥私欲。
但是钟迦跟她又不太一样,摊上那么一对文艺界商界颇有名气的父母,婚姻结束得又很不体面,连累后人也成了瓜田,避开不谈没法解决问题,反而会被肆意地贴上标签。
画面里依然只有钟迦自己,澕她浑然未觉谢迎年的存在,双手交握放在了桌面上,正式得仿佛真是在开记者会,她看着镜头,继续准备了几天的发言稿:“乔映秋女士是我的母亲,钟克飞先生是我生理意义的父亲……”
听见两者细微的区别,谢迎年觉得好笑。
“……所以准确来说,我是在外婆身边长大的,跟贺力夫仅有不到一年的同吃同睡同住关系,结束于乔女士分娩的那天。”
钟迦被自己写的稿子逗笑了,她清了清嗓子:“我穿的衣服用的东西确实都是我自己的,不存在特意穿出来博眼球,如果大家喜欢我也可以分享链接,甚至可以写个动批攻略……”
“这件吗?”钟迦低头瞅了瞅身上的卫衣,“我喜欢这个兔子图案,还买了一件黄色的,价格啊……”
连帽卫衣的红穗在手上绕成了麻花,钟迦放松了很多,她往后靠,谢迎年不动声色地退了半步,还是没被发现。
钟迦叹了口气,为难道:“我怕说了又有人说我卖惨,我不知道大家对惨的定义是什么,可能每个人也不一样吧。除了十六岁那年,我其他时候都过得蛮好的,不觉得惨,也不希望大家觉得我惨。”
“我没钱啊,这不努力赚着吗?袜子上还印着个元宝呢,生日愿望都许的发财。”送礼物的人多了起来,时不时有轮船踏浪而过,一簇簇烟花绽放在屏幕里,音效哗哗哗砰砰砰。
评论区也刷得很快,同样的问题要反复问才不容易被淹没,钟迦将高频出现的其中一条念了出来:“十六岁的时候怎么了?”
卫衣的衣袖还没放下,卡在手肘处,露出两条细白的上臂,口红试色的痕迹印在上面,一道红一道紫的,像是新添的伤痕。
钟迦眉眼低垂,纤长的睫毛半遮了眼,她沉默了几秒,再开口时声线压得有点紧:“外婆去世了。”
就这么一句,别的没再多说,钟迦不想去渲染什么。
但她前后的情绪对比太明显,使得下一秒的展颜都像强颜欢笑,已经有很多被祖辈养育长大的网友共情了。
-是清原一中毕业的?我好像在贴吧找到你了[链接]
-好人卡,顺着点进去了,所以钟迦高二多读了一年是因为中途辍学去给外婆赚医药费?
-同学也好好啊,还来学校贴吧筹款,不知道有没有帮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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