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什么放心不得?我又不杀人越货作奸犯科。”萧矜摇头,“你可别给我戴高帽,爷不要。”
两人说话仿佛像打着太极,季朔廷适时地插嘴,“乔老昨儿又罚你了吧?”
“可不是,知道我去了青楼气得差点掀了衙门的瓦顶,要我必须搬进学府的舍房。”说起这个,萧矜的话就多了,气愤道:“你知不知道那个舍房究竟有多糟,我一整夜净听蚊虫的嗡嗡声去了,直到天明方停,刚消停没一会儿,外头就有人开始背诵书文……”
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就是萧矜对学府舍房的控诉,从各个地方将舍房痛批了一番,仿佛那根本就不是上等学府的舍房,而是打在闹市的老鼠窝。
叶洵几次想要岔开话题,将重心引回官银上,都被季朔廷和萧矜含混过去,最后他颇为无奈,又不想听萧矜逮着舍房痛骂,只好引出别的话题,“城西那头又多了几桩奇怪病死案例,你们可有听说?”
萧矜喝着酒问,“怎么回事?真有瘟疫啊?”
“应当不是,几户病死的人住所不在一起,且平日没有交集,初步看这病应当是没传染性的。”叶洵道:“只是尚未查清缘由,萧少爷有何见解?”
萧矜倒还真的仔细思考了下,而后道:“我这段时日看的那本《俏寡妇的二三事》里头,有一段写到王家二郎被俏寡妇勾走了心,惹得王二郎新妇心生妒忌便学了南疆那边的巫咒之术,做了小人诅咒俏寡妇不得好死,结果俏寡妇还真上吐下泻险些丧命,你说,城西的那几桩病会不会是有人使了巫咒,扎小人害人呢?”
叶洵听得嘴角直抽抽,皮笑肉不笑问:“萧少爷认真的?”
萧矜一笑,“当然是编的。”
“我又不是医师,怎么知道他们的病是何缘由?叶少怕不是喝多了?”他说。
陆书瑾抬头看去,就见叶洵的脸隐晦地抽搐着,显然快被气死,却还是强行挂着笑脸,“我看是萧少爷喝多了吧?”
萧矜借坡下驴,往后一仰,“还真是,我说怎么脑袋晕晕的。”
说着就闭上了眼不再理人,叶洵喊了好几声都装听不见,跟个无赖似的。
面前这人若是换了旁的,叶洵指定掀翻了桌子跟他干一架,但摊上萧矜这么个人,他有怒也发不得,只能笑着说:“那劳烦季少送一下萧少,我还得去哄哄小香玉。”
季朔廷老大不乐意,“我得去哄,你送吧,你先前没留她,她现在未必想见你。”
叶洵想跟这两个人轮流打一架。
但还是咬着牙,脸上的笑快要挂不住,赶忙穿了鞋往外走,“我扛不动萧少爷,只有你能担此大任,季少莫与我推脱。”
叶洵走得很快,其他几个年轻男子也跟着离去,季朔廷跟去门口看。
屋内只剩下萧矜和陆书瑾二人,她端详萧矜,见他头歪在矮榻边上,白净俊俏的脸因为喝多染上一层薄薄的红色,两边的暖色灯落下来,柔柔描绘他眉眼的轮廓,看起来俊美非凡。
这才多看了两眼,季朔廷便又折回来将萧矜从矮榻拉起来架在脖子上,让陆书瑾在后头帮忙扶一下,两人一前一后地将萧矜带出了春风楼,拖上马车。
刚一进去,季朔廷就将推在座位上自个坐下来喘气,怒道:“萧矜!你就不能使点劲?全压在我身上,想累死我!”
陆书瑾刚一坐下,就见对面的萧矜忽而睁开了一只眼睛,而后坐直身体揉着肩膀回嘴:“你放下我的时候能不能动作轻些,磕着我肩膀了。”
“我就该给你掼在地上,让你自己爬回马车。”季朔廷说。
陆书瑾坐在边上,漂亮的杏眼看着装醉的萧矜,又看看季朔廷,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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