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因为高二时间紧,她可以调这几个字调一个礼拜。
耳机里的音乐正播着,倪漾被自己刚刚瞎写的字逗乐,翘起嘴角摇摇头,转过身去打算从塑料盆里捞出那块抹布。
脸刚转过去,她的手还没伸进盆里,另一只手就已经先浸入了水中。
已经擦过了一半黑板的水不再清透,各色的粉笔灰像是冲剂一样融进水利,最后变成了浅灰色,上面还漂浮一些没有混进去的红色粉末。
骨节分明的手指毫不介意地从脏兮兮的水中捞起抹布,十指舒展又握紧,浅灰色的水便从他的指缝间涌出。
“给。”手的主人把洗好的抹布递给她,声音混杂在耳机的音乐中有些模糊。
倪漾错愕地看着季清延,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她接过那块深绿色的抹布,因为戴着耳机,说话的声音不可避免得有些大:“谢谢。”
把写得扭曲的那个字擦掉,她把抹布放回到矮柜上。趁着等水印自然风干的时间,小拇指一勾,把一边的耳机摘了下来。
教室里已经没人了,站在高处的倪漾转过身去,俯视着空荡荡的教室。
后排的两扇风扇依旧开着,在安静的教室里发出“嗡嗡”的响声。
盯着那个收拾书包的背影,倪漾思索了一下,才问道:“你还没回去?”
男生似乎对于这个问题并不惊讶,他把书包扣好,站起身冲她走过去:“刚刚数学老师找我去办公室,耽搁了。”
他真的很高,也很瘦。平日里她都是近距离地接触他,没有什么太强烈的感觉。
只是现在在只有一排又一排的桌子的背景衬托下,身形更显修长。
经过风扇下,开到最大的风灌进了他的校服T恤里。
她甚至,能幻想到他穿着南华那身好看的校服衬衣,该是什么模样。
“我帮你。”不是问句,只是一句淡淡的,类似是通知一般的语气。
“不用……”倪漾连忙弯下腰去,在按住那块抹布之前,就被手长胳膊长的季清延抢了先。
他像是早晨擦自己的书桌一样,仔细地把抹布折了两折,才开始擦另一半没有擦过的黑板:“怎么就只有你一个人画板报?”
沉吟了一下,倪漾笑嘻嘻得没个正形儿:“可能因为我有艺术追求吧。”
正擦着黑板的抹布一顿,季清延看了一眼她,嘴角悄悄地向上提了提。
嗯,艺术追求。
刚刚擦掉那个字而留下来的水渍已经干了,倪漾很专注地趴在黑板上写着,认真的模样让人不忍心去打扰。
他轻手轻脚地绕到她身后,悄悄地端走那一盆脏水,去水房换了新的才又端回来。
B市的太阳已经斜了下去,暖黄色又带着些淡淡红色的阳光从窗户直直地打了进来。扎着马尾的女生已经写到了最底下的一个字,她弯着腰低着头,露出白皙修长的后颈。
耳朵里塞着白色的耳机,耳边的碎发调皮地也跑到了脸颊旁边。
是一份安安静静的,专注的美好。
鬼使神差的,季清延端着盆放回原位,轻声问道:“你听的是什么?”
倪漾手中的粉笔触上黑板,猝不及防地因为突然出现在自己身后的声音,而断成了两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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