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清弯起眼睛:“谢谢。”他拍了拍魏赫的手,站起来走了。魏赫看着他的背影,跳动的心还没有平息,他有些不知所措地想:我以后也要挨打吗?巨型女仆小姐两个人同时工作之后能卡上轴的假期时间就更少,许慎珣六月初就要开始跑新电影的宣传,能休假的时间也没几天了。好在一般来说编剧不用跟到最后,周清手上的工作都解决完之后跟导演请了假。导演批得很痛快,还让他月末来参加剧组的杀青宴。许慎珣最近的心情都很不错,周清看着他脚步轻松地拎着行李走进度假的别墅,嘴里哼着歌。与其说是心情不错甚至不如说是春风得意了,他想。联想到从许慎珣探班那天之后就一直古古怪怪的魏赫,他猜到这人大概对魏赫说了什么。这两个人像是在跷跷板的两端一样,有一个高兴的就要有一个不高兴的。周清去看桌子上放的服务手册,这里是一个度假岛,别墅与别墅之间离的很远,茂密的热带绿植保证了私密性,除非打电话,服务人员也不会主动出现。所以当他晚上洗完澡出来,看到餐桌前正在摆盘的女仆的时候就愣了一下。身材高大的女仆穿着黑色的裙子,白色的围裙在腰后打了个蝴蝶结。周清的眼神在他那十厘米高的高跟鞋上面停留了足足半分钟,时间刚好够忙碌的女仆看到他,许慎珣最近配合新电影宣传留起了长发,平日里他懒的时候会随便扎个丸子头,今天倒是非常精心的打理过了,梳成了小辫子和白色的蕾丝头饰编在了一起。他将一缕散落的长发别至耳后,脸上浮起淡淡的红晕:“客人,请用晚餐。”周清迟疑了一下,还是走了过去,许慎珣帮他拉开椅子的时候周清发现自己站着的视线只能到许慎珣的胸口,在坐下之后,他连带着餐盘一起被埋在了后面那人投下的阴影之中。周清看了下桌子上的菜色,目光停在了那个奶油蛋糕上。讨厌奶油,他一边用汤勺舀汤一边走神想,甜腻腻的,沾到衣服上也难清洗。不过许慎珣穿着高跟鞋也行动不便,周清想,应该追不上他。然后他就看到接近两米的巨型女仆脚步轻盈地走过来帮他布菜。“……”周清问:“你什么时候学会穿高跟鞋的?”许慎珣有些羞涩地笑了下:“保持可爱是我应该有的职业素养。”周清抬起头,看着他胸前被胸肌撑得紧绷着好像下一秒就要断了的蕾丝带子,对此没有发表什么意见。他在女仆含情脉脉的眼光中用完了晚餐,放弃了问对方要不要吃的想法。许慎珣看到他放下餐具,将蛋糕端了过来:“客人,这是我精心制作的甜点。”周清:“谢谢,我今天已经吃的很饱了。”许慎珣温柔而不容拒绝地帮他把蛋糕切开:“我做得时候在里面添加了满满的爱,请您至少尝一点吧。”周清坐在那,许慎珣的一只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半个身体都俯在他的上方。仿佛泰山压顶一样,周清沉默半响,最终问道:“你确定只加了你说的这个吗?”“没加什么别的东西吧?”他仰起头。许慎珣有些迷茫地眨了眨眼,半响,才领会到了他想说什么似的,整个脸都涨红了起来,像是羞恼到了极点似的:“您在说什么啊——我才不会加那种东西,难道我在您心中就是那样的变态吗?”周清没有回答这个问题,意识到推不掉后,他象征性地吃了几口就放下了叉子:“我吃不下了。”许慎珣眨了眨眼,一脸羡慕:“如果我也可以尝到您尝到的味道就好了。”周清指了指那个蛋糕,冷静道:“那你吃啊,还有这么多。”许慎珣摇了摇头:“不行,被抓到吃客人剩下的食物我会被开除的。”两人对视了片刻,周清深吸一口气,抓住许慎珣胸前那几根带子把他拉了下来,唇舌交缠,奶油的味道好像愈发甜腻,分开的时候许慎珣的发带也和胸前不堪重负的蕾丝一起断掉了,一边的长发散落下来。衬着他春水一样的眼睛,简直是无处不可怜。前提是忽略到他可以将周清整个包裹住的体型。“好甜。”他伏在周清膝盖上,由下而上地望着周清:“可以再喂我一点吗?”周清看了他几秒,垂下眼睫,将无名指上的戒指摘了下来,扭动了一下手腕。“刚好。”他说:“我之前就一直想找你谈谈。”许慎珣拉着周清的手去摸他赤裸的胸膛,嘴上甜蜜道:“客人想要找我谈什么?”“给我合适的小费我就什么都会说。”他撒娇道,说话间已经爬到了周清的大腿上,蓬松的裙摆,蝴蝶结和柔软的蕾丝,在这些少女的梦幻装饰之下,滚烫灼热的欲望顶上了周清的小腹。许慎珣搂上心上人的脖子,脸上的神情仍是一片恋爱中的纯情:“也许只要再一个亲亲,很便宜的。”周清侧过头:“我以为现在是你想找我要些什么。”许慎珣将他整个人搂在怀里,低声笑道:“确实是……那你会给我吗?”他将头埋在周清肩膀上,黏黏糊糊地唤道:“主人。”周清:“可以。”“但是前提是你要听话。”他扬起脖颈,更加方便许慎珣舔舐的动作:“我说停你就要停。”深陷在欲望泥潭的人已经无暇在脑海里处理听到的话,许慎珣嘴上胡乱答应了就迫不及待地将周清抱起来压在了地板上,整个身体覆盖了上去。他将那些奶油涂在周清扯开的脖颈和胸膛间,激动而痴迷地去舔干净。衣服并没有完全解下来,周清的衬衫松松垮垮地挂在臂肘间,按着他的那只成年男人的手臂青筋暴起,却被包在纱一样轻薄的可爱灯笼袖里。层层叠叠的裙子下面是和他甜蜜外表截然不同的硕大到丑陋的阴茎,正用一种凶狠的力道整根插入再整根拔出,溅起的流出的黏液弄脏了漂亮的裙子,周清被他掼起的力道顶上去一截,又被按着腰硬生生地拖回来。他张开嘴发出的喘息被人胡乱地吻着堵回去,情迷意乱之时,周清突然伸手掐住许慎珣的脖子。他加大力道将许慎珣推了出去,声音还带着情欲中的沙哑:“停下。”对野兽来说,肉已经含在嘴里了怎么都不可能吐出来的。许慎珣正要装作没听见那样重新将自己塞进去,濡湿的穴口已经又含进了他的龟头。周清掐着许慎珣的手用力:“我说,停下来,许慎珣。”刚插了没几下,被湿热甬道包裹着的感觉还残留在身体里,此刻却只能在冰冷的空气里挺着勃起的肉棒。已经硬到痛了,只想不管不顾地插进去——但是周清的眼睛正看着他,还带着情欲尚未褪去的神色。许慎珣僵在了那里,将身下人吞吃入腹的欲望和对他俯首称臣的本能都在试图绞杀对方。片刻后,他扑倏落下两行泪来。“好痛。”他哽咽着说,下面试探性地将热气腾腾的肉棒往那软肉处蹭了蹭,吐出更多黏液将那里弄得更脏更滑:“哥,你怎么出尔反尔,你明明说过我可以的!”“这不是跟你学的吗?”周清拽着他后脑勺的头发将他拉离自己:“上次你把那个项圈递给我的时候,也说那个很安全、想停就可以停下来。”
尽管九成的大脑现在都装在被忽视了的鸡巴上面,剩下的那一成也足够许慎珣想明白这是针对哪件事的报复了。那次险些玩脱的引导窒息之后,周清跟他冷战了几天,许慎珣道过歉了,也以为这件事就会和之前的那些事一样过去。但从现在来看,在周清那这件事显然没有过去。他只是一直隐忍不发,然后把手头上的事弄完了,才腾出手来收拾许慎珣。意识到不妙,许慎珣的嘴比肉棒软了一些:“我只是没想到,我——”周清直接打断他:“许慎珣,你想死在我手上吗?”许慎珣脑中一片空白。太荒谬了……为什么突然要问这种问题?在这种时候。然而与此同时,他发现自己不受控制地开始被诱导着想象周清描述的画面。他一定是为了周清而死的,他会死在周清怀里。他们已经结婚了,对于彼此都是世界上最亲密的存在,所以他所有东西都理所应当地由周清继承。而周清一向是能把自己照顾的很好的那种人,没有了许慎珣,不会再有人监视他、禁锢他,他可以自由地去做自己想做的事,在他擅长的领域发光,就像许慎珣那天看到的那样。而许慎珣自己,那些经年累月拖拽着他让他疲惫不堪的亏欠感,终于能在死亡的那一瞬间完成清偿。从此之后周清再想起他不会再是逼仄的出租房和幻肢的疼痛,他会永远记得许慎珣死前的剖白,那些许慎珣对他重复了无数遍的、让人听到厌倦的爱语会因为死亡变成真的。周清会永远记得他,周清会永远爱他。永远这个词太美妙了,让人控制不住地想要流下泪来。他在和周清上床的时候感到幸福,他在得知周清为了他去学习那些东西的时候感到幸福,他把周清的手按在自己脖颈上的时候感到幸福,他在最濒死的时候感到最幸福。“……我没有。”他回答到。“是吗?”周清说,他衣衫不整,皮肤上还有青紫的吻痕,但眼神仍然是清亮的:“我还以为你一直在期待这个。”他松开掐着许慎珣的手,用一种审视的目光看着上面的淤痕。新的叠加旧的,那些痕迹藏在他们两个的衣服下面,作为这场数十年纠缠不休的悖德的隐秘证据。“这么多年,你不是一直在等我改变主意抛弃你吗?”周清说。许慎珣呆呆地看着他。周清抓住那根肉棒开始撸动,许慎珣被他强行拉了回来,有些难受地哼了一声。他那些烟视媚行的神态都不见了,头发散乱神情狼狈,一手捂住了脸一手搭在了周清的胳膊上试图将他推开:“……我不想做了!”“不爽吗?”周清冷淡道:“那看来还是我做得不够好。”那天晚上许慎珣在他手下射了一次又一次,挑起来事的是他,最后哭着说不要了不想做了只想抱着枕头分房睡冷静一下的也是他。但周清根本不搭理他,许慎珣的裙子被弄得一塌糊涂,他想要忍不住推开周清的时候,周清说他的腿开始痛了。许慎珣被吓得一动都不敢动,最后整个人都像是从水里捞起来的一样。但是身体就是会对他有反应,无论多少次还是硬得起来。最后一次的时候,周清握着那根肉棒,不顾许慎珣满脸的泪水,用湿热的穴口含住龟头坐了下去。已经在他手里不知道出过多少次精的鸡巴还是不知廉耻地硬着,周清撑着许慎珣的胸口起伏,只看那张脸,像是真的在强奸一个无辜的美人似的——但是被强奸的人已经什么都射不出来了。在那种崩溃的疼痛中,灭顶的快感像海啸一样转瞬间将许慎珣吞没。精液混着淫水弄脏了两人的衣服和身体,周清撑起身,把已经精神恍惚的人的脸掰正看向自己。“你管不好,你不想要,那就我来。”他看着许慎珣宣布:“从今天开始,你的命就是我的了。”许慎珣僵在了那里,剥皮拆骨将其吞进去的y望和对他俯首称臣的本能都在试图绞杀对方。片刻后,他扑倏落下两行泪来。“好痛。”他哽咽着说,同时悄悄动了动试图浑水摸鱼:“哥,你怎么出尔反尔,你明明说过我可以的!”“这不是跟你学的吗?”周清拽着他后脑勺的头发将他拉离自己:“上次你把那个项圈递给我的时候,也说那个很安全、想停就可以停下来。”尽管九成的大脑现在都装在下面,剩下的那一成也足够许慎珣想明白这是针对哪件事的报复了。那次险些玩脱的引导窒息之后,周清跟他冷战了几天,许慎珣道过歉了,也以为这件事就会和之前的那些事一样过去。但从现在来看,在周清那这件事显然没有过去。他只是一直隐忍不发,然后把手头上的事弄完了,才腾出手来收拾许慎珣。意识到不妙,许慎珣的嘴软了一些:“我只是没想到,我——”周清直接打断他:“许慎珣,你想死在我手上吗?”许慎珣脑中一片空白。太荒谬了……为什么突然要问这种问题?在这种时候。然而与此同时,他发现自己不受控制地开始被诱导着想象周清描述的画面。他一定是为了周清而死的,他会死在周清怀里。他们已经结婚了,对于彼此都是世界上最亲密的存在,所以他所有东西都理所应当地由周清继承。而周清一向是能把自己照顾的很好的那种人,没有了许慎珣,不会再有人监视他、禁锢他,他可以自由地去做自己想做的事,在他擅长的领域发光,就像许慎珣那天看到的那样。而许慎珣自己,那些经年累月拖拽着他让他疲惫不堪的亏欠感,终于能在死亡的那一瞬间完成清偿。从此之后周清再想起他不会再是逼仄的出租房和幻肢的疼痛,他会永远记得许慎珣死前的剖白,那些许慎珣对他重复了无数遍的、让人听到厌倦的爱语会因为死亡变成真的。周清会永远记得他,周清会永远爱他。永远这个词太美妙了,让人控制不住地想要流下泪来。他在和周清上床的时候感到幸福,他在得知周清为了他去学习那些东西的时候感到幸福,他把周清的手按在自己脖颈上的时候感到幸福,他在最濒死的时候感到最幸福。“……我没有。”他回答到。“是吗?”周清说,他衣衫不整,但眼神仍然是清亮的:“我还以为你一直在期待这个。”他松开掐着许慎珣的手,用一种审视的目光看着上面的淤痕。新的叠加旧的,那些痕迹藏在他们两个的衣服下面,作为这场数十年纠缠不休的悖德的隐秘证据。“这么多年,你不是一直在等我改变主意抛弃你吗?”周清说。许慎珣呆呆地看着他。周清手下动作,许慎珣被他强行拉了回来,有些难受地哼了一声。他那些烟视媚行的神态都不见了,头发散乱神情狼狈,一手捂住了脸一手搭在了周清的胳膊上试图将他推开:“……我不想做了!”“不爽吗?”周清冷淡道:“那看来还是我做得不够好。”那天晚上许慎珣在他手下出了一次又一次,挑起来事的是他,最后哭着说不要了不想做了只想抱着枕头分房睡冷静一下的也是他。但周清根本不搭理他,许慎珣的裙子被弄得一塌糊涂,他想要忍不住推开周清的时候,周清说他的腿开始痛了。许慎珣被吓得一动都不敢动,最后整个人都像是从水里捞起来的一样。但是身体就是会对他有反应,无论多少次都一样。……周清撑起身,把已经精神恍惚的人的脸掰正看向自己。“你管不好,你不想要,那就我来。”他看着许慎珣说:“从今天开始,你的命就是我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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