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沧钊小心翼翼地捧起桌面碎裂的卡牌,放到姞梁枍面前:“能修吗?”
“你想修?”姞梁枍诧异地看着付沧钊手中卡牌碎片,“你明明选择毁掉它。”
“可是我不讨厌她们,我想让她们好好活着,建立新世界。”付沧钊深吸口气,墨色死鱼眼中闪过异样光芒。
她语气不自觉变得激动起来:“我看见有人为了自由毫不犹豫地抛弃了旧识,为了斩断过去抛弃了旧名字,看到旧时代女性智慧的留存,看到她们哪怕只有一线生机也不放弃希望……她们都在努力地活着!”
“我也希望她们真的活下来!”
再一次,那双死寂的墨色眼睛倒映吊顶灯光,闪闪发亮。
牢笼崩塌了,原来居住其中、按照身份地位从一到九赐予姓氏的女人们,也将面对新的未来。
孤月地下基地才刚启动没几天,一切都百废待兴,不曾想卡牌因为付沧钊动作太大、违规动用了本体神识,一时承受不住,碎成好几块——也就是摆在姞梁枍面前的这些残片。
冰皓琪写小说的时候曾说,毁灭与生命总是相生相伴,毁灭尽头往往是新生,而生命达到一定程度也注定走向毁灭。
“可以帮我吗?”付沧钊哽咽了,连她自己也没发现,“她们好不容易从掌权者手里夺回了尊严……”
她说不下去了,用力抿着嘴唇,却还是不受控地颤抖,唇缝泄出春风般细微的悲鸣。
姞梁枍怔住了,她没想到付沧钊如此投入,为了一个没有未来的世界愿意付出真心。她不禁想道,也许正因为感情如此丰沛,付沧钊才会向每个世界的女性伸出援手。
这个年轻人,发自内心地热爱自己的生理性别,也发自内心地热爱自己的同类。
“我会修的。”姞梁枍垂眸,盯了会儿桌面破碎的卡牌,“虽然有点麻烦,但还在我能力范围内。”
再抬头,付沧钊的眼眸不再波光粼粼,回归死寂,除了眼尾和鼻头稍稍泛红,和平时别无二致。
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触一块卡牌碎片:“如果……我是说如果——如果我学过怎么修复损坏的卡牌……”
“放心,”姞梁枍无奈地笑了,拍了拍付沧钊头顶,“等你完成所有特别委托,成年了,我就教你怎么维修,包教包会!”
();() 她说可以修,那就是可以修。为了下次发生同样情况付沧钊自己也能修复,她还特意叫付沧钊打下手,全程旁观破损卡牌如何修复。
相信以付沧钊的水平,只要看过一遍就能学会。
“首先我们要拼好纹路,如果这一步出错了,后面不管怎么规范都白费,纹路是卡牌的核心。”
姞梁枍习惯性抽出一张转写纸平铺在工作台面,用专门的镊子将卡牌碎片挨个夹过去,拼成原来模样。
转写纸是卡牌维修常用工具之一,除了最常见的转写卡牌纹路,也可以像这样铺在底下方便后续工作。
据说有的维修师急用纸张会直接抽一张转写纸出来记点东西,令付沧钊想起孤月地下基地的研究员,灵感来了或者临时有事,就拿滤纸当便签。
她们见过这张卡牌损坏之前长什么样子,所以这一步不算太难。
事实上真正的卡牌维修师经常需要面对损坏程度类似、但事先并不清楚卡牌原貌的单子,这时候就很考验维修师本人的分析能力,根据每一块碎片留存的纹路痕迹,一点点推导出原来的纹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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