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梁先生很吃色诱这一套,他把沈越抱起来上楼,房门一关把人顶在门上就扒裤子。沈越今天不知道为什么特别投入,特别热情,主动跪下来给梁先生口活。那东西顶到喉咙深处,引起一阵阵生理性反胃,刺激得他眼泪水直往外面冒。梁君秦看着心疼,要拔出来,沈越嘤嗯了一声,很不高兴,撒娇说饿。梁先生觉得他是吃了春药了,狠狠按着他的脑袋往里面捅,最后射在嘴巴里。
沈越站起来去浴室漱口,梁君秦进来从后面抱着他,把衣服脱了,说要不要洗鸳鸯浴。于是转战浴缸继续厮磨,中途梁先生没忍住,托着人的腰就着热水从后面进去,沈越疼得哭,乳头被浴缸的边缘磨得发红。梁君秦最听不得他这时候哭,哭起来要人命,他咬着沈越的脖子耍流氓,“宝宝还饿不饿,咱们管够。”
两个人像是交尾的鱼类,激烈地把浴缸里的水撞到外头,弄得地板全是湿的。沈越自作自受,摇着脑袋细细地求他,“不要了,够了够了……真的不要了……”
他湿淋淋的头发贴着脸,一滴滴水顺着脖子淌下来,梁君秦恨不得舔个遍。直到水温渐渐变凉,高潮来的逼仄而尖锐,沈越浑身哆嗦,死死扒着梁君秦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有几分钟他的脑袋是空的,瞳孔的神散了,但维持着这个动作不愿意放开。梁君秦喜欢他这样依赖自己,仿佛他的生命哪怕剩下最后一种本能也会向自己靠近。
但上了床沈越慢慢恢复理智,开始不认账了,“过年回来之前不能再做了。”
梁先生由着他,“好。”
“做多了不好,肾虚,腰酸背痛。”
“是是是,不做了。”
“就算男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也不能这么消耗身体。”
“好,宝宝说得对。我虚心接受批评,以后一定好好改正。”
沈越点头表示接受了,打了个小小的哈欠,“困了。”
“那就睡觉。”
“抱。”
“抱着呢,乖,好好睡。”
隔了两天工商局那边没消息,警察也没回话,沈越心里做好了准备欠款的事情是回不来了。但是他没有想到最后时机出现了一点回寰的余地。
李景明来找沈越,要租沈越的那个美术廊做场子,年初的时候作为他们那个合作项目的展会场地。李景明也很老实,承认他们这个展因为打擦边球所以好多展馆怕大过年的惹麻烦不想租给他们,哪怕租金再高也不愿意。李景明只好来找沈越,说他们不介意收费高一些,现场管理人员、布置维护全部不需要沈越这边出,只用他这个场子就好。
沈越觉得这个事情有点冒险。李景明这次合作的是一批很前卫的职业艺术家,有几位在业内名气还很大。但沈越不希望自己的场子里到时候出现涂着奇怪油彩的裸体女人、对着自己生殖器画画的大爷或者表演濒死艺术的爆炸头小年轻……
李景明可能不了解内地情况,但沈越记得很清楚好几年前曾经轰动一时的现代艺术展,两个艺术家因为拿着真枪对着俩电话亭的布景道具开枪,吓得观众不轻,最后展会被中途叫停,当场让警察带走了几个人。*
(*1989年北京现代艺术展肖鲁枪击电话亭事件。)
“我可以保证不会有违禁物品或者过激行为。我那些朋友都很清楚这边的规矩的。而且听说你上一个展承办方拿钱走了,我们可以出多一点钱,五千一天,租一个星期。你就当帮我这个朋友一个忙,怎么样?”李景明说。
沈越有点心动,狠狠心答应了。
“太谢谢了,沈越。”李景明说,“我们都快山穷水尽了。”
沈越摆摆手,“你们还是小心点,过年查得严。”
“我知道的,我那些朋友很多年交情了,不会有事的,你放心。”李景明很开心,“我听吴江说你最近在准备申请念博士啊,打算去哪里念啊?”
“欧洲吧,现在还在准备阶段,没有确定。”
李景明显然是有备而来的,掏了几张名片出来给他,“我以前在那边留学过的,法国几个学校我有朋友在那边,还有一些教授我认识,你需要帮忙跟我说,我可以跟他们联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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