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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易海的修长手指伸进袍子里,滞留在他的锁骨上,用指腹描摹着它的形状,他忽然微抬起头,与乔一明对视,他的身上也已脱得干净,两人如此赤身相对着,乔一明犹豫地伸出手,碰了碰他肋骨上的一条浅淡的疤痕,这些细小的疤痕散落在他的身上,看着它们,让人不由的心疼,他问他,「都是练武时弄伤的吧。」
「恩。」秦易海握住他的手指,不让他再向别处游走,乔一明微支起身,笑着看着他,眼里满是疼爱和不舍,他羞红着脸靠在他胸口,薄唇轻点一处伤痕,秦易海的身体一颤,一手捏住他的下巴,凑到自己面前,低头便吻了下去,不再是之前那种不痛不痒的浅吻,他的舌头伸进乔一明的口腔里肆意掠夺,两人之间还是默契不足,忙乱之时乔一明咬伤了他的嘴唇,鲜血冒进嘴里,掺杂在这个绵长深远的吻里。秦易海终于放开他时,乔一明大口大口喘着粗气,那吻太激烈,近乎窒息。
秦易海漆黑的眼眸里涌上情欲的光泽,他的手顺着乔一明的裸身向下,被他触碰到的地方,好似被烈火灼烧着,乔一明下意识地闭上眼,在秦易海抚到他两腿间的时候,他不禁轻哼了声,秦易海吻住他微张的嘴,手上轻揉着那处渐有抬头之势的地方,乔一明有些迷乱,只感觉自己紧靠在他身边,感受着彼此的热烈和滚烫,身体里某些饱涨的情感即将喷薄而出,脑袋里空白一片,也没了思考的余地,只知道依顺着他,心甘情愿的被他掌控着,过去将来的事情通通都不去想,只愿今朝,可以沉迷不醒。
「秦易海……不……不行了……」从前虽是听说这云雨之事,可乔一明毕竟也未曾经历过,仅被秦易海如此揉捏着私处就觉难耐,低唤着欲要去了。
秦易海吻着他的耳廓,一手搂住他的腰,加快了手上套弄的速度,当他轻咬着他锁骨上的那点黑痣时,乔一明终于受不住,泄了他一手。秦易海似乎很是满意,乔一明微侧过身,脸上潮红不减,秦易海将手上浓稠顺着他股间抹着,他将乔一明背对着他,稍微抬高他的一条腿,摸索着将浓稠涂抹到穴口时,小心翼翼送进去一根手指,他低声询问他,「痛吗?」
乔一明紧闭着眼,咬紧下唇,摇了摇头,秦易海吻了吻他披散着的黑发,又缓缓伸入一根手指,见他双手揪紧了床单,秦易海一手搭在他的手上,交叉着与他十指相扣,他的动作还是极温柔,极有耐心的,乔一明已感觉到他紧贴在自己身后的滚烫,他有些害怕,更多的却还是放心,他知道的,那是秦易海,是这世间里对他来说最为重要的男人,也是他愿意托付所有的男人。
当秦易海抽出手指,转而以自己的滚烫进入的时候,乔一明紧张地弓起背,秦易海搂住他的腰,柔声说道,「阿一,放松些。」
乔一明感觉到前所未有的痛,不同于刀剑所伤的伤口,是身体被打开,意欲撕裂的疼痛,他强忍着,与秦易海交握着的手也蜷紧了,他试着一点一点放松,秦易海虽觉情欲难忍,可想到他极忍受的模样,终究不忍心再弄疼他,他低声提议道,「阿一,抬高些,或许会好受些。」
乔一明听他所言,稍微抬高了腰,最后用双手撑在床上,秦易海一手仍旧是搂住他的腰,他试着动了动,然后慢慢抽动起来。
秦易海尽量不弄疼他,动作并不激烈,还很柔缓,随着他的每次进入愈深,乔一明时不时发出一声闷哼,也不知他是碰到了何处,乔一明只觉得酸胀无比,想要逃开,秦易海见状,搂得愈发紧了,冲撞也愈发剧烈。秦易海似是找到了感觉,在他身体那处酸胀部位反复撞击着,乔一明只觉一个激灵,浑身都被一种莫名且虚幻的快感笼罩着,闷哼声也沙哑的变了调子,听上去更像是娇媚的喘息。
连那些伴随而来的疼痛都像是成为了这份快乐的附属,显得不再重要。这是他从没感受过的愉悦,似乎是被人带上了欲望的巅峰,享受着极致的情爱。
意乱情迷中也不知做了几次,到最后,乔一明昏睡过去,朦胧中似乎有人替他清理了身子,又似乎有人抱紧他睡,还似乎有人亲吻他的额头,说了句什么话,那人笑得柔和,轻抚他的长发,带着眷恋。最后,那人成了段模糊的影子,漫步行出他的睡意迷蒙中。走得不留痕迹。
乔一明醒来时,第一眼看见的是秀姑,她正在桌上摆着饭菜,见乔一明睁眼了,乐呵呵看他,乔一明揉着眼睛,方想下床,挪了挪身子,浑身酸痛,念起那日一番行径,羞从中来,低下头不敢看秀姑,连说话的声音也是低着的。
「秀姑,看见秦易海了吗?」
「哦,主人啊,他一早便出去了,呵,你可好,睡了有两天了吧,可真能睡的。」秀姑笑道。
「他去哪儿了?」乔一明问道。
「这还真不知道,不过听说什么门派什么掌门人的,好几个呢,都找上门来了,不知道是不是去见他们了。」秀姑说道。
「掌门人??门派??」
乔一明心下一紧,赶忙抓了矮柜上的衣衫披在身上,动作利索地穿上靴子,也顾不上身上残留的疼痛,慌忙跑了出去。
他一路跑一路想着,越想越觉得不对劲,什么昆仑地图,什么昆仑上的人都会帮你,什么一个人能不能应付得来,乔一明心里烦躁,简直是冲进了白越的院子,见着连寒,一个箭步上前,张口就问:「秦易海呢,秦易海在哪里??!!!」
「不知道。」连寒皱着眉,手上还拿着扇火的蒲扇。
「连寒,你知道的,你一定知道的,告诉我。」乔一明软下声音,他坚定的看着连寒。
「你去了也没用。」连寒冷着脸,白越听见声响从屋里出来,问道,「出什么事了?」
「没什么,你进屋去吧。」连寒对他说道。
白越却不动,站在原地,茫然地面对两人。
「你告诉我。」乔一明坚持着。
「他在月明池边,前些天,收到战帖,有人要与他一较高下。」连寒叹道。
「谁??」乔一明难掩焦急。
「很多人,你知道的那些名门正派掌门当家的都署名了。」连寒转身继续照料着炉火上的草药。
乔一明不说话了,他倒退了两步,亦转身,将要行出院子的时候,他忽然问白越,「白越,你知道昆仑掌门的令牌长什么样子吗??」
「哦,那个啊,我看得见的时候见过一次,檀香木制的,大红色,上面还画着诡异的图腾。」白越迎风而立,面带笑意。
乔一明快步行出,连寒望着他的背影,决绝如同秦易海今日清晨赶赴月明池一般。
走去月明池的路上,乔一明脑中总在闪回着秦易海的所言所行,他摇头,拼命不去想他,拼命压抑着心里不详的预感。秦易海是那么厉害的人物,不会的,不会出事的,他一定不会出事,一定不能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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