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爹住在山上?”连寒好奇道。
“爹爹前些年生了眼疾,看东西不太清楚,索性搬到山上来疗养,现在是住上瘾了,谁来劝他,他都不下山。”
“那那些找你爹看病的人怎么办?”
“还有我呢。”白烟云得意地昂起头。“要是我不能治,就得看我看他们顺不顺眼,顺眼的话就让他们上山找我爹去啊,诶,你是来看什么病的?”
“我?”连寒想了想,摸了摸白烟云的小脑袋,“我是来看你爹的。”
白烟云奇怪地看他,“从来没有人上山时来看爹的,他们来看的都是他们的病。”
白烟云习惯走山路,蹦蹦跳跳地领着连寒走,偶尔停下来摘些草药,她哼着小曲很快乐的样子。
“你爹的眼疾治的好吗?”
“治不好,爹爹说治好了也没用,世上该看的东西他也都看过了,看不见也没什么大不了。”
连寒看见白越的时候,白越已经看不见连寒了。他坐在窗前,眼神里是大片大片的茫然,他的头发随意披散在肩上,脸色仍是苍白,嘴唇稍微有些血色,看上去很是倦怠。
白烟云跑进茅屋里,轻轻拍了拍白越,“爹爹,有人来看你。”
“谁来看我?”白越摸到白烟云,宠溺地捏了捏白烟云的脸颊。
“他说他叫连寒。”白烟云摸了摸自己的脸,被捏疼了,“爹爹我还要去采药,先走了啊。”
“去吧,记得太阳落山前得到家。”
“你来了啊。”白越仍旧坐在窗前,一手撑着下巴,一手把玩着腰带上挂着的玉饰。
“我来江南办事,路过白家便想来看看你。”连寒搬了条板凳坐到白越边上。
“是吗。”白越撩开额前碎发,束到耳后。“我一切都很好。”
“那孩子……”
“她叫白烟云,过眼烟云的烟云。”白越顿了顿,“以后我不在了,你能替我照顾她吗?”
“你的病那么严重?”连寒皱着眉头,他不喜欢白越这副灰败的模样。
“我在很多很多年之前就疲倦了,如果不是为了那个孩子我大概早就走了,现在你来了,我把她交给你。”白越解下腰上玉饰,“这个你拿好。”
“给我的还是给那个孩子的?”连寒接过玉佩。
“给你的,连寒,你还记得吗,清尘失踪的时候留下枚玉簪,那是我母亲给她的东西,这枚玉佩是我父亲给我的。”白越笑了笑,“现在,我把它给你。”
“你能想起来看我,我很高兴。”白越说完,晃晃悠悠地起身,连寒扶着他,走到床边,白越小心翼翼坐下,“我有点累了,你要是愿意多坐会儿就自便吧。”言罢,他翻身上了床,盖好毯子睡了过去。
连寒坐在床沿,细细看他,一个十年从他们身边经过,没有留下任何值得纪念的回忆,就像是一大段的空白横亘在彼此的岁月里,无法弥补,无法修饰,缺乏激情,十年里各自为安,朝飞暮卷,匆匆忙忙。
连寒下了山,一夜辗转难眠,第二天又上了山,来到茅屋的时候,已是人去屋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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