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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上了小学,一个和李嘉图关系比较好的同学上家里来玩,妈妈得知同学的母亲是家庭主妇,就了然地“哦”了一声,拖着意味深长的尾音,以为小孩子听不出来是什么意思。
杨培清的妈妈内退以后,在县高的路口摆设了市政早餐的摊点。因为李嘉图和杨培清是初中同学兼高中同学,两家的妈妈互相认识。有时李嘉图周末回家吃饭,会听到妈妈提起杨妈妈,说买菜的时候又遇到了她,还聊了些什么。如此之类。李嘉图看得出来,妈妈是欣赏那位阿姨的,说不定还有惺惺相惜的感觉。
“对了,中午我去超市买菜,回来路上遇到杨培清的妈妈了。”妈妈对李嘉图说,“听她说,杨培清选了文科。你呢?怎么没听你跟我们说?”
因为他们不问,所以李嘉图才没主动说。听到妈妈询问,他迟疑了一下,说,“我选了理科。”
闻言妈妈顿时松了一口气,拍拍胸脯,“理科好,理科好。”说着怕丈夫不知情,解释说,“他们学校去年出了理科总分状元呢!”
爸爸却皱眉道,“怎么选了理科呢?你段考就物理和化学都只考了八十多,以后课程会更深入,你应付得过来吗?”
“哎呀,儿子肯定是自己想清楚了才选的志愿,这好开玩笑的吗?而且肯定是要选自己喜欢的科目才能学好。加上他们班班主任是教数学的,人都说了,班主任是教文科的,分了班以后那个班就是文科班,理科也一样。现在儿子选了理科,就不用换班主任了,那还不好吗?丁老师可是北师大的硕士,带出过状元的!”妈妈比了个大拇指,对儿子露出了如指掌的微笑,补充说,“其他任课老师的资料网上都查得到,个个都是顶呱呱的,要经验有经验、要成果有成果。”
妈妈一副伶牙俐齿,在李嘉图的印象中,爸爸就没有说得过她的时候。果真这回,爸爸也是沉吟半晌,对李嘉图说,“你自己好好掌握吧。”
他点头,在父母的交锋过后,对爸爸感激地笑了一笑。
“哎呀!”妈妈吃了几口饭,忽然又叫起来,让其他人都投来疑惑的目光。“下个学期要分班,你们不会要换任课老师吧?”她紧张地问儿子,“应该不会的哦?任课老师应该是要跟着你们直到毕业吧?我记得当初入学的时候,丁老师这么担保过的。”
李嘉图含糊地点了点头,想了想,说,“不过化学老师下个月就要临产了,之后休产假,可能那段时间会有其他老师代课。”
妈妈皱眉道,“这怎么行呢?怎么能教到一半交给别的老师上呢?那她生完孩子回来,还给你们上课?还是继续是代课老师上?”她直摇头,“学校也太不负责了,这不是故意让学生接不上嘛!”
“老师也是人,也要结婚生小孩的。中途换老师,学习就跟不上,那别上学了。”李钧卓冷淡地说。
妈妈还是一本正经道,“本来学校老师就那么一些,走了一个去生小孩,代课的老师哪里来?要么是别的老师多教一个班,要么是交给新老师。再好的老师,工作量大了也会分心,水平会下降。至于刚入职的老师,更不用说了。一点经验都没有,让学生怎么办?自学么?”
李嘉图低声说,“上星期来我们班上试讲化学的苏老师,教得挺好的,班上的同学都很喜欢他。”
妈妈皱起眉头,“苏老师?男的女的?”
“男的。”李嘉图仍旧低着头,语气淡漠地说。
“是研究生还是本科生?不过你们学校的年轻老师应该没有本科毕业的吧?”妈妈自说自话,忽然顿了顿,声音也变得有些奇怪,“长得怎么样?帅吗?”
李嘉图心里一堵,若无其事地夹菜,满不在乎地说,“也就那样。”
妈妈将信将疑地打量着他,又看看自己的丈夫,意有所指调侃道,“现在的年轻老师都挺喜欢打扮的,男的女的都一样。本来比学生就大不了几岁,还扮时髦,都不知道老师学生谁管谁呢。”
李嘉图拨着碗里的白米饭,假装没有听见。
新学期还没开始,学校大大小小的活动就已经提前展开。
李嘉图提前三天回到学校,先是把两个月没有睡过的床铺清理了一遍,然后跟图书馆的社员们聚了个餐,商讨新学期的活动。他一共参加了两个社团,除了学生图书中心以外,还有戏剧社。这两个社团都是刚入学的时候,正值社团招新的热潮,他在校园主干道上莫名其妙地被社团前辈拉住一顿游说,最后一时脑热加入的。
在学校里,一个同学身兼几个社团的社员身份并不少见,比如周书渊就同时在校团委和广播站这两个工作量巨大的社团中忙进忙出。平时李嘉图除了上课时间和睡觉时间,基本上见不到周书渊的人影。对此,李嘉图不禁觉得比起周书渊,自己简直可是说得上是头脑清醒了。
毕竟尽管自己参加了两个社团,但在这两个社团里担任的职务工作量都很小。
他在图书馆活动中心的活动部里,平时和其他部员负责周末的电影放映工作,还有偶尔参与组织旧书交易活动——这样的活动一个学期只有一次,时间也只有一周。而在戏剧社,他就更闲了。那里有一个很神奇的部门,叫做酱油部,里面的成员就是在其他各部之间窜来窜去打酱油的,而李嘉图就是其中之一。
分别参加了两个社团的新学期团内活动,相当于是蹭了两顿晚餐,李嘉图迎来开学前的一天。这个时候,全部同学基本上都已经回到学校了。
原本空出来的那个床位,住进了新的同学。
“苍天放过谁啊……”张竞予意味深长地拍了拍李嘉图的肩膀。
李嘉图听不懂他说的话,仔细想了想,看着宜家风格的卧具还有桌上全套的无印良品风生活用品,恍然大悟,“他真抽中我们寝室了?”
罗梓豪至今床位还是空的,郑重道,“我不管,我不要跟他挨着睡,你们谁跟我换床位?”
也就只有他能够那么郑重其事地说出如此任性的话。李嘉图和张竞予看看彼此,都没有吭声。
正在床上装被套的周书渊不甚满意道,“诶诶诶,你们三个,想想GDP好吗?也不看看人家用的东西,不是绵就是麻,为环保做了多少贡献你们知道吗?”
“那你跟我换吧?”罗梓豪回过头对他说。
周书渊脸色一变,“这床我睡一年睡出感情来了,以为每个人都像你,这么不恋旧,说换就换啊?”
张竞予建议道,“不然李嘉图你跟罗梓豪换吧,反正你看起来男女通吃、童叟无欺的。”
李嘉图昨天晚上整理好的床铺和书桌,已经睡过一晚上了,这个时候还让他换铺位。他不情愿地说,“你自己怎么不换?”
“我睡他对面啊。”张竞予指了指自己的床位,“从对面换到隔壁,有什么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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