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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长英伸手将谢之容揽了过来,笑言,“我也是头一回啊...夫人。”
第两百零六章洞房(下)
第两百零六章洞房(下)
红烛一跳,灯花爆。
灯火一爆,摆在蜡烛后头的那盏陆长英耍手段虏来的青玉流光波转。
谢之容面色绯红,靠在长英怀中,满鼻满心都是上好龙泉酒的气味,晕乎乎的,心里头却觉得像灌了蜜糖,他也是头一回呀?嫁过来的时候,她娘与大母便敲过警钟的,陆家男儿风流,饶是她那已逝的公公与太公公,如此看重她姑母与真定大长公主,身边儿的通房、伎人都没断过,那都不算人,那是玩意儿。
再就跟着听见了那俏丫头的事儿。
风流郎君俏丫鬟的故事还少了?何况这丫鬟可是救过他性命,陪过他浪迹天涯的,这就不是玩意儿了,这就是个活生生的人了。许是待她嫁过去,陆长英便会将那丫鬟接回来吧——这也是士家惯用的伎俩,美其名曰,这还算给主母颜面的了。
可...陆长英说他也是头一回...
噼里啪啦,心里头好像有什么绽开。
谢之容羞赧抬头,眼眸亮晶晶地看着他,看了片刻又忽的像是被什么灼到了似的赶忙将眼神移开,身形向内侧一侧,谁曾知她还未动作,陆长英便将她轻轻扣住了,帐子一动,扑簌簌的流苏向下缀,外间听见动静的丫鬟们对视一眼,瞅瞅自个儿手里捧着的热水再抬头瞅瞅里间陡然暗下来的光。想了想,得了,这水白热了。
里间的那双人儿喘着粗气,大红暖帐里耳鬓厮磨,陆长英脱了个精光,谢之容不敢看,便一点一点的朝里挪。挪到墙角抵住背。方被逼得没办法了一抬头见男人胸膛上、腹间、胳膊上有十几处红印,谢之容抿唇,面容滚烫。轻轻启了唇,语声好似呢喃一般,“...你身上...”谢之容边说边试探性地伸了指尖,想触上去却终究不敢主动触碰男人新鲜的*。
陆长英岂是放掉自己好运之人。伸手便将谢之容的手掌握在了自己手上,交复贴上胸膛的那道伤口。看着她轻声道,“大刀砍下来的,流民要抢粮饷,差点要了我的命。”再缓缓将手移向腹间。“匕首,许是周通令的人,或许是秦相雍的人。也许是陆纷的人,派的一个暗卫。趁夜袭击,我这里一道伤疤换他一条命。”陆长英看着谢之容,手再往下走,一寸一寸地慢慢挪动,谢之容脸上、指尖、掌心全泛着汗,到了半路,陆长英手一停,看着她窘迫的样子,不由朗声大笑起来,伸手将她拥入怀中,贴着她的耳垂,“我死过,所以我知道生的不容易,父母会早我们一步逝亡,儿女会晚我们一步离开,只有我们,夫妻之间,才是生死同归。往后,我信你,你信我,有我陆长英一日,便有你谢之容一日。”
语声温柔极了,谢之容警惕着自己不要沦陷,奈何却眼见着自己的背影一点点变低变矮。
手上的触感好极了,谢之容手一缩,正想将手缩回去,却就在一瞬之间,陆长英的吻翻天覆地而来,男人身形欺在她身上,口舌肆虐,龙泉酒的香味、男人特有的气味、还有急促而短暂的呼吸就那么肆无忌惮地铺陈在她新婚之夜中。
谢之容不由自主地紧紧扣住陆长英紧实的胳膊,指尖肌肤滑腻,谢之容一仰头,陆长英的吻便落在了她的颈脖间,痒痒的,心头好似空了一块,谢之容不由往后蜷,身子僵直,肩头一动,薄衫向下滑落,香肩半露,红帐在后侧方光晕一照,肩头与锁骨的颜色当下极其香艳。
陆长英手向下滑动,谢之容咬住唇嘤咛一声,终究仰头撑开眼皮,目光迷离望向他,“...陆长英...”
“端涯,我的字。”陆长英仰头道,“以后可叫我的字。”
天地虹洞,固无端涯。
从古以来,时间都是无边无际,没有尽头的...
谢之容咬咬唇,轻声唤,“端涯...”因为以后无边无际的时光,我们大概都要一起过了,所以...“多谢你的关照了。”谢之容后背的力度一松懈,当即便窝在了软榻中,陆长英轻声浅笑,手上力道未变,却无师自通般继续下一步。
如果你以前的时光,我没有办法参与。
那之后的时光,我们就好好过吧。
无论来了多大的风浪,我们都要坚定面对,毕竟...谢之容身下刺痛,克制住了喉头的惊呼与身上的颤栗,眼神迷蒙地看着汗水顺着面颊留到胸膛的陆长英,毕竟,我们都上了一条船了,船翻了,谁也活不成。
契约里,双方可以没有情感,可是一定要有责任心。
婚姻亦然。
有了责任心的一段婚姻,过得再浑,也不会浑到哪里去。
谢之容闭了闭眼,万幸万幸,还好还好,陆长英是一个很有很有担当的男人。
*一刻值千金,老光棍陆长英开了人生中第一次荤,感到十分餍足,长亭也睡得极好,哦,当然前半夜倒是有些辗转反侧,把玉娘戳醒之后邀她一道举杯邀明月了几次,迷迷糊糊的被酒一灌,总算是睡好了。
照规矩,新婚第二日得是祭祖和认亲,按旧俗走,认亲与添箱泰半是放在用午膳前后。次日,陆长英与新媳妇谢之容起得很早,先至祠堂上香,再至荣熹院与真定大长公主问了安,陪着大长公主用早膳,真定对这个孙儿媳妇满意得很,赏了一对老坑冰种的翡翠镯子外加一对相配的赤金嵌翡翠牡丹的簪子,瞧得出来是真定压箱底的老物件儿了,拉着谢之容的手便笑,“...当初你姑母也是这个模样来同我请安。如今换成了你,谢家当真是好的,教养出来的姑娘都好得很...”
说起谢文蕴,真定难免感伤。
若她当初待儿媳妇好一些就好了...
长亭推了推小阿宁,阿宁嘴里含着栗子糕,当即嚷起来,“大母。您偏心!阿宁找你要了那对镯子许久了。你都没给,一下便给嫂嫂了!”
真定“啧”一声,“小淘儿!那镯子大得能当你项圈戴!你看看你那小胳膊小腿!”
陆长英笑起来。长亭也跟着笑起来,阿宁往长姐身边一坐,行了,插科打诨的使命光荣完成。可以毫无心理负担地吃栗子糕了。
谢之容抿嘴垂眸也笑,却并未说话。恭恭敬敬地布筷分碗,陆长英一个、真定一个、长亭、长宁、玉娘三个,加上她,统共六个。可桌面上却有八双筷子八只碗,哦,二房的那位长兴小叔是真定大长公主教养着的。可这也只有七个人呀...
谢之容正想着,却听真定轻声开了口。“既是嫁进来,那咱们便是一家人,一家人不说两家人。你是陆家宗妇,凡事你应当知道,更应当先人一步。”真定大长公主话至此,多严肃,谢之容面色随之一凛,见真定一抬手,偏向的夹棉竹帘便高高撩开,不多时便有两位郎君一前一后进来,先进来那个七八岁的模样,宝相花蚕绸直缀,打扮得极喜庆,眉目间极有陆家人的样子,大约是二房陆长兴,后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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