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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过三巡换了别的节目,请来的艺术家登场。楚辞终于得以偷偷摸摸扯开领结,借着丝绒帷幕的遮掩拉了下施教授的手,轻声说:送你新年礼物,来。
施教授目光闪了闪,看到施小墨在保姆的陪同下正跟楚白在玩儿,于是任由那一只手把自己带出了暖意融融的大厅。
在雪花纷扬的清凉空气里,楚辞摸出一对钻石袖扣。他眸中带了三分酒意,眼神就格外水润。他有点不好意思,说:“呐,我是个俗人,不会送什么陨石标本之类,也不想你飞走……”
施今微微惊诧,终于忍不住微笑,他解开腕上原本的纯银袖扣,示意楚辞给自己换上。楚辞欢欢喜喜给他佩好,很开心地用拇指从衣袖摩挲到施教授的手腕,他的指尖是暖的,施教授忽然说:“我能去看看你的画像吗?那张油画。”
楚辞说当然可以,两个加起来超过六十岁的大男人像孩子似地悄悄从大厅落地窗外走过,抛下一屋子客人,踩着薄薄雪花与扑簌的夜,溜进了老爷子那间八百平里外三进的会客室。
楚辞牵着施教授的手走进了最里头,这里是他父亲的地盘,一张巨大的办公桌气势磅礴,而转年之后就会正式移交给他。老楚总谈非常要紧的正事时才会用到这里,比如为楚辞议婚的时候,连当年施今为妹妹谈离婚时都没进到这一步。楚辞一直不太喜欢这儿,这里的一切都严肃而冷静,只除了那张占据了半面墙的巨幅油画。
那是他十八岁时的画像,亡母的最后手笔。楚夫人生前是个画家,但作品从未售出,因为都被丈夫珍藏了。这最后一张画更是无价之宝,母亲笔下的楚辞星眸灿灿,清逸神飞,一个自小就被捧在手心长大的小王子。
施今仰面沉静凝望,楚辞靠着办公桌边沿,站在他身边也一并望去。两人比肩而立,隔窗雪花飘落,整个世界静谧如梦。施今过了很长时间才轻声开口:“完成这幅画的人,一定很爱你。”
楚辞点了下头,忽然有点赧然:“我从小身体很差,我妈就成天把我抱在怀里,快三岁了还不怎么会走路……”
他懊恼地抹了一把脸:“走路晚是不是影响智商?”
施教授被逗笑了,抬手捻了一下他的耳垂:“你已经不能更完美了。”
楚辞用“你哄小傻子呢”的眼神不满瞪他,眸中酒意催生水光,看得施今心头酥软,止不住要把多年前的一场旧梦在此刻实现。
他吻了他,原本温柔,但随即攀上来的抚摸和模糊低吟把单纯的一个吻牵去了别的走向。
楚辞把他撩硬了,自己胯下也憋涨不行,他喘息着咬施今的嘴唇,说:想要你,就在这。施今的手隔着西裤布料大力攥捏那一把弹性饱满的臀,控制不住,但理智尚存,他哑着嗓子说:没有润滑……
“操。”小楚总是什么人啊,经验丰富。他挣扎着扯开自己腰间皮带,三两下利索地脱了裤子。修长匀称的腿剥出来,他伸手从办公桌下的小冰箱里捞出了一罐酸奶。
施教授震惊了,他还没来得及阻止,就看到楚辞坐上了办公桌,腿根打开,一把白腻粘稠的液体抹向了臀沟之间,他努力给自己扩张。那东西太凉了,纵有酒意做人胆,楚辞也是浑身一震,他抬起头来,眼睛里全是委屈,他冲着施教授嚷道:“好冷……快来暖和一下。”
不仅冷,而且硬,老楚总当年在这张巨大的桌子上花了不少钱,所求的就是一个江山永固。楚辞勾住施教授脖子,就着办公桌边沿把腿交叠在他后腰上时,忽然得意弯起了嘴角,他决定以后不再讨厌这里。父亲打下的江山,母亲拳拳的爱,与此刻和他交缠为一体的爱人,这里有他喜欢的一切。
他含着施教授的下巴轻声呻吟,缓慢进入的节奏相当温柔,这也就让被一寸寸撑开的感受极度鲜明,楚辞低喘着说:好大。然后又说:喜欢死了。
施教授缓慢动腰,一段段节制着往里开拓,甜腻的酸奶化在连接处,方才他一眼看到了楚辞隐秘股间缓缓垂落的那些厚腻白液,差点儿控制不住指尖的颤抖。身下的这妖物太懂得如何挑逗他,一个眼神就教人血行加速。
插进去的里面,太软太暖,炙热紧缩,每一寸接触都咬着他热胀勃发的器官,逼着他再进去点,用力点,全捅进去,狠狠干,操得这淫浪骚货失神失禁。施教授的眼神变了,他自己不知道,但舔着他喉结下巴的楚辞发现了,他撑起腰去迎合渐渐热烈起来的节奏,低声哼哼:“好舒服……还、还要,嗯哈……干我,干到最里面……啊——”
施教授让他如愿以偿,小幅度开拓之后大开大合地干他,粗硕性器牵着湿润软肉迅猛拍击。楚辞被顶得腿根痉挛,那些花式叫法在撞击中支离破碎,他只剩了单音节的叫唤,颤抖又甜腻。赤裸的腿竭力想要圈住身上男人野蛮律动的腰,但在屁眼里撞到要命酥麻之后极其无力地在往下落。楚辞惊慌抓住桌沿,施教授没让他掉下去。施今握住了那一双骨节圆润的脚踝,把他反折过去继续弄。
这姿势把楚辞汁液淋漓的下半身全送到了施教授胯下,红热肛口完全暴露,施今的大家伙把那个狭窄入口撑开到不可思议的程度,深猛撞击中另一根挺立摇晃的性器在不停往下淌水。楚辞在痛苦又痛快的充实中胡乱摇头,他低低尖叫,脑子里欲望沸腾,胡言乱语地要个吻,又要抱,还要更多更狠的操。
于是施今俯下身去吻他,小腿压到胸口,楚辞觉得自己被一直捅到了胃,他张开嘴,在温热炙热的吻里长长呻吟。
“要被你弄死了……”
“真的吗?”施教授捉出他舌尖来吮吸,齿间拿捏着力道温柔碾磨。下头毫无停顿,一下接一下,捅得楚辞腹腔以内乱流汹涌,股缝间液滴成线。
他被逼着承认:“唔啊啊啊……还可以继续呜呜……”
***
他听到施教授闷笑的声音,兴奋而涣散的视线勉强聚拢来,看到施今眼底满怀的温柔缱绻与笑意。
楚辞忽然害羞了,他用一只手挡住了额头,嘴里含糊不清地念叨:“别看着我……呜呜……”他羞耻难耐地想要蜷起来,然而身体软在了桌上,脊背在长时间的冲撞摩擦之后觉出了疼。他哼唧着挣扎,忽然被施今挽着后颈抱了起来。
屁股里头那根存在感大得可怕的肉棒猛然绞扭着转了一百八十度,楚辞只觉得自己滑软的肠子都打了结。他惊呼出声,但随即被妥帖安置,施今掐着他的腰让他趴在了一侧的沙发上,丰软高弹的面保护了他的膝盖和肘弯,而屁股,翘在那里继续。
楚辞快活又痛苦地在后方又狂猛热烈起来的撞击里断续呻吟,他一会儿想:太大太持久了呜呜……一会儿又想:还要还要还要!在这欲仙欲死的纠结里,他把脑袋歪靠在沙发背上,视线余光看到了那张等身油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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