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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吧的事情也错综复杂。虽然我不是老板,只是一个管账的,可是也要对老板负责不是?小康和阿齐凑成了一对,两人打得火热,蜜里调油,不想跳艳舞了。靠,只有三个Dancer,一个着了魔,两个要退休,打量我是神仙,有办法啊?没辙,又去找了三个Dancer,要我从头训练起。我一向不勉强人的。小康他们要退出,就退好了。小山不在状态,先休息,那三个新人还没有上道呢,不是一天两天的工夫,干脆,艳舞的环节就取消。客人们不乐意了。靠,关我屁事。又请了个地下乐队,唱几支曲子对付吧。西西愁眉苦脸。他和秉国两个调酒师,直接面对客人的抱怨,Waiter们什么都往他们身上推。我在那儿简直要呼天抢地了。
又到了周末。那三个Dancer,舞是跳得不错,艳舞,不是不肯跳,真的跳起来不伦不类,不敢让他们上台,不然,真是砸招牌。几个VIP客人带头起哄,其它的客人们跟着一起嘘。靠。斌哥怎么还不回来,我都快撑不住场子了。
正郁闷着在吧台喝着酒呢,来了一人,大声地嚷嚷:“程程,你们这酒吧是不是不想开了?招牌菜都没了,怎么对得起我们这些捧场的人啊。”我恶心得一哆嗦,回头一看,靠,原来是王东,一大老板。靠,李京那个做经理的呢?混到哪里去啦?怎么,还要我应酬客人啊。
我无力地看着王大老板,说:“真是对不住。几个Dancer都上不了台。王哥,你大人大量,来,西西,调杯好酒,我请王哥。”
王东靠在我身上,舌头在我的脸上舔着,色迷迷地说:“程程,别介,我可不是砸场子的。今儿,我带了几个客户来,本来就是要看Dancer的,顺便弄几个男孩子玩玩。我吹了牛皮,现在破了,你怎么赔我?”
我躲都躲不开那张臭嘴,心里真是同情那些个陪他们玩的孩子:“王哥开口吧,只要我做得到,没说的。”
王东眼睛贼亮贼亮的,说:“就等你这句话呢。我想看你跳舞。”
靠。我一个媚眼丢过去:“王哥,你这是涮我呢,我都多年没跳过了。再说了,我一老男人,跳艳舞,不是存心去恶心客人吗?”
王东舔了舔嘴唇,说:“我知道。程程,我虽然没有见过,可也听人说过,你跳舞,啧啧……别说我威胁你,今儿,你还真得跳给我看,我今天带来的客户,对我要紧得很,没谈成这笔生意,可要算在你头上。到时候,我去找斌哥,就要了你,怎么样?”
我一个头两个大。靠,我都老胳膊老腿了,怎么跳得动?别脸一看,场子里起哄的声音越来越大,Waiter们有点招架不住了。李京不见了踪影。靠,整我呢。放下酒杯,对灯光师Mike打了个手势。慢悠悠地,我一摇一摆地穿过吧厅,走上台阶,站在了舞台上。
舞台的灯转成了暧昧的黄色,柔柔地打在我的身上。我有点迷糊,掉头一看,John正急得跟我打手势。是啊,跳什么呢?放什么音乐呢。舞台下的喧哗渐渐地息了,三个新来的Dancer袖着手站在一旁。我朝那个身材瘦小的阿乐打了个手势,示意他上来。阿乐犹豫了一会儿,走了上来。John放起了伦巴舞曲。我满意地点了点头。还不错,到底在这里做了这么多年了,知道阿乐是跳国标的,虽然没有上过这个舞台,自己的拿手好戏,应该不会丢脸吧。
客人们又开始嗡嗡了。是啊,两个人跳,要比一个人跳热辣得多呢。阿乐张皇失措,看着我。我搂过他的腰,在他耳边轻声说:“你跳女步,跟着我来就行了。”
伦巴放肆的舞曲压过了台下的议论。我们摆了个姿势,开始扭动起来。拉丁舞本来就有一股子淫荡的味道,稍稍夸张一点,跟艳舞也差不到哪里去。我用眉眼挑逗着阿乐,渐渐的,阿乐也放开了一点。贴面,放开,扭动,你进我退,我的手开始不老实地在阿乐的腰部和背部游走。腹部的摩擦,引起了台下客人的喝彩。抱起,旋转,下腰,我的嘴唇拂过阿乐的脸颊。即使是在色彩斑斓的灯光下,我都可以看出阿乐的脸红了。侧身时,我轻声说:“对,就这样,假设你在和心爱的人做爱。”阿乐的脸更红了,我又说:“配上轻轻的喘息和呻吟,一切都OK。”
又是一个下腰的动作,我贴紧阿乐的身体。靠,他都硬了。没让他起来,我的嘴唇吻到了他的喉部。轻轻地舔舐,啃咬,我又说:“把我当作他,好不好?”阿乐哼了一声。我搂住他,将动作拋开,将头埋在他的衣领处,一只手去解他的衣服。阿乐挣扎了一下,没有挣脱开来。我又说道:“把一切都交给我。”阿乐不动了。随着音乐,我解开了衬衣的扣子,将之慢慢退下,一扔,扔到台下。台下立刻乱成一片。解下裤子,用脚踩下,阿乐身上就只剩下一条底裤了。我偷闲地看了一下,差点没笑出声来。那内裤的前面印着一只米老鼠!我舔着阿乐的耳朵:“阿乐,你这条内裤恐怕要保不住了。”阿乐疑惑地嗯了一声,我一下子就把它脱了下来,扔到台下。阿乐惊慌失措,要跑,被我搂住腰。抚摸着僵硬的身体,我说:“坚持,就好了。”阿乐的身体开始发抖,还好,还没有忘记扭动腰肢。随着音乐,我一使劲,将阿乐抱起,惊慌之下,阿乐的腿缠住了我的腰。我轻声地安慰,说:“就这样。夹紧了,别摔下。”阿乐不敢乱动,又不甘心,只是暗地里用力挣扎,摩擦着我,靠,弄得我也硬了。
我抱住他,踩着舞步,挪到钢管前,将他的背部面对着观众,腰肢用力,蹭着他的火热。年轻就是好啊,我不由得再次感叹,明明不甘愿,在我的挑逗之下,他那儿还是硬硬地顶着我的腰腹。我的手在他的背脊上滑动,随后掐着他的屁股。台下的喧嚣息了下去,我隐隐地听到了下面有人粗粗的喘息。阿乐还在挣扎。靠,这孩子,叫什么劲啊,再这样混下去,我都支撑不住了,怎么着都是个男人,我老这么抱着,哪里抗得住啊。我的手朝下,摸到了他的后穴。阿乐身子一僵,我在他耳边低声呵斥道:“你要是不想我在这儿强暴你,就他妈的配合一点,快点射出来!”阿乐的身体开始发抖,我气得要命,说:“这会儿我要把你扔在这儿,信不信下面那些人会把你撕碎了吞了!”阿乐吸了吸鼻子,搂住我的脖子,又随着音乐摇摆起来。我点了点头,孺子可教。我打起精神,手指在阿乐的隐秘处揉着,腰肢更加用力,在大庭广众之下,仿真着性交的动作,越来越急,越来越快,直到阿乐啊了一声,一股热流喷到我的腰部。音乐嘎然而止,灯光熄灭,一时间,整个吧厅除了呻吟和喘息外,再无别的声音。我放下阿乐,就听见“啪”的一声脆响,一记耳光打在我的左脸,靠,差点把我的牙都打掉。
灯光突然亮了,我站在台上,阿乐已经不知所终。我摸摸左脸,听见台下哄然大笑,几位熟识的客人更是指着我,笑得前仰后倒。我扯出一丝笑容,慢慢地,优雅地对台下鞠了一躬,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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