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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飞,你退下。”杨铁心沉声命令,但乔子飞不为所动的说:“卑职奉命,任何人不得进入东宫,违者格杀勿论。”他神色锐利的将佩刀横在朱见麟胸前,拇指已微微推开刀鞘。
“乔子飞,我命你退到一边去!这是长官的命令!”
“皇命至上。”乔子飞持刀的手用力一格,朱见麟当场被弹开了好几步,他按著隐隐作痛的胸膛,没有傻到真的大动干戈。据说杨乔二人是同门师兄弟,先後被网罗至禁宫侍卫队任职,两人武艺上原在伯仲之间,一直有瑜亮情节,但杨铁心外务较多,又在侍卫训练上耗费太多心力,以致多年下来乔子飞已略胜一筹。
“不是皇命至上,是民为重,社稷次之,君为轻,你懂不懂!”杨铁心握起长剑,咻一声,剑尖直指师弟。他一拔剑,随之在後的侍卫也纷纷拔剑,说到底武艺再高又如何,双权难敌四手,禁宫侍卫副统领终究只是有名无实的职位,既无法知悉内宫布防,也无法全权调动卫兵。
即便如此,乔子飞完全没有让步的意思。
就在此时…
“大胆,竟敢在此拔剑,也不看看是什麽地方!”
“爷!”看见主子,竹清竹安赶忙迎上去。
韩士舒紧抿著双唇,脸色苍白而凌厉,眼角细看泛著些许血丝。“把剑收起来。”
杨铁心未有动作,只是凝视著韩士舒。
“把剑收起来。”韩士舒再重复了一次,一字一字,说的非常缓慢,却带著不容忽视的威严。
“……卑职失礼了。”杨铁心将剑插回剑鞘,向後退了一步。
“庄公公,给皇兄准备沐浴,还有快点送上晚膳。”韩士舒转身吩咐,庄南点点头,手一挥,几个捧盘子的小太监随他走进东宫,
“朱大人,皇上有旨,让还在英爵殿的大臣都回家,乔副统领,两刻钟之後请你去清场,不愿离开的,直接丢出宫外。”韩士舒温淡的语气中隐含著强硬,竹清竹安有些吃惊,主子很少这样子讲话,尤其是对朝廷官员。
“王爷已经以储君身份自居了?”朱见麟按不下一口气,不顾尊卑的说道。
“朱大人。”韩士舒看了他一眼。“都察院的职责是监察百官,不包括皇家内务,请谨言慎行。”
一口气没按下去,吐出来又被硬生生塞了回去,朱见麟憋得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竹清竹安,回季善…不,回王府。”韩士舒不再理会旁人,迳自离去。
一回到王府,一踏进素心居,眯眼男人已经在里面了,他坐在桌前,见韩士舒回来,站起身柔柔唤了一句:“舒儿。”
韩士舒眼眶一红,快步投入巫孟信怀里,在外人面前的坚强全然崩溃,一遍又一遍喃喃喊著:“孟信…孟信…”
“我在,我在这里。”把他抱在自己腿上,巫孟信一手轻拍韩士舒的背,一手顺抚著他的枯发。
“为什麽…为什麽会这样…不该…不该啊…我为什麽都没有发现…这麽多年…这麽多年…一直都没发现…哥哥…哥哥…我…我…我对不起哥哥…我是混蛋…我是混蛋…什麽都不知道…什麽都不知道……”韩士舒猛烈而狂乱的频频摇头,陷在深深自责与懊悔的泥沼之中。
“这不是你的错,舒儿。”巫孟信此刻真恨言语上的贫乏,想不出什麽词汇给予心爱的人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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