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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的可能、纷乱的思绪在脑海波涛汹涌,商渠赤红的眼睛里还留映著两人并肩而立的景象,他们如此理所当然的相互依偎,手牵著手,用眼神交换讯息,为什麽那里没有他的位置!?为什麽小舒的左右是路劲丞、巫孟信,而不是他商东官!?到底是哪里出了错!?
混乱的商渠没有注意到前方的危机,脚踝猛然绊到了一颗低矮的造景石,整个人措不及防一头栽进内苑的清泉池里,哗啦一声溅起深绿色的池水。
清泉池只是季善宫偏殿後方种莲花的小型池塘,最早以前是划在太子住所长信宫的范围,後来长信宫被安王韩岁平的启顺宫分占了三分之一,这个地方便归启顺宫的宫人打理,最近又因季善宫的兴建,清泉池的地点刚好位处於模糊地带,就演变成人烟稀少的三不管,商渠狠狠栽进池里,闹出大片水花,一时之间竟也没惊动什麽人。
清泉池不深,商渠一屁股坐在池底,池水才到他的颈脖附近而已,只是忽然栽了进来,呛了好几口浑水。
商渠怔怔的望著池面倒映出来的自己,颜色惨白、发丝凌乱、头簪也掉了,湿淋淋的头发像疯子一样的散乱,这是那个风范泱泱的商君吗?这是耀初那个家世显赫的君侯吗?
“哈哈哈哈哈哈────”大笑出声,笑到眼泪沁了出来,没想到他商渠竟有如此狼狈悲惨的一天!
“喂,你把爷的莲花折断了。”
一旁的小屋屋顶上竟然坐著一个人,他左手一把花生,右手一壶酒,不悦的说道。
商渠未理他,兀自大笑,等到他笑够了,笑完了,静下来了,整个人却显得格外阴森,看向张道的眼神也含著冷冽的光。
“这年头不兴盛由恨生爱,反倒特兴盛由爱生恨,啧啧,商君这表情可不太妙啊,很像一直对爷纠缠不休的某些害虫。”张道语带奚落,一口一把花生的往嘴里送,直到一碟子花生扫进肚里,他拍拍掌中的碎屑,拎著他的酒跳了下来。
“扶本君起来。”商渠寒冰似的命道。
张道才不吃这套,就算自称本玉皇大帝也没用,张道哼哼的走到角落,扛起一把割草的镰刀。“你爱泅水怎麽不挑河里湖里去泅,跑到清泉池捣乱,这池就这麽小,你一搅下去,这些莲花还不都枯死了,快点爬出来,这麽喜欢坐里面,要不要我给你拿块硷皂,让你宽衣解带,洗身沐浴算了。”
商渠深吸口气,如同万年极地寒冰般吐道:“扶·本·君·起·来。”他话里语间竟已有了绝然的杀意。是啊,大耀的君侯,权贵显要的名门世家,要捏死小小的护卫简直是易如反掌,就算是惜王的护卫,要让人死得不明不白的方法太多了。他不能容忍这个一再无视他,又窥见他内心阴暗一面的男人。
张道缓缓转过身,偏著脑袋看著那名坐在池水里的君侯,明明一肚子的妒恨、一肚子的懊悔,却还强撑著一股不知所谓的骄傲,那骄傲是什麽骄傲,贵族的骄傲?君侯的骄傲?
张道咧开嘴低笑,舌头轻轻舔拭洁白发亮的上颚齿,宛如某种不知名的凶兽,他将割草的镰刀抛到一边,一步步走向商渠,伸出手…
绝然的杀意瞬间成了幼稚的笑话,眼前模糊晃动的太阳光显得很不真实,真实的是从四面八方灌入口鼻的池水,不断挤压著胸腔里的空气,淹溺的滋味比起凌迟所带给人的恐惧丝毫不逊色,受刑者都能感觉自己每分每秒都在迈向死亡。
“呜…呜……”商渠高举的双手用力推拒对方,但将自己压进池水里的力量更加强大,动不了他,反抗不了他,他会…死。
在死神的镰刀划下的刹那,他回来了,被凶手带回来了,商渠瘫软的趴在凶手肩上,随著凶手环抱住自己的双臂挤压下,吐出带著莲花气味的池水。迷离的双眸视线在摇晃,那个人咬住他的嘴巴,将一口又一口空气渡进他的肺部,他不想接受他的施舍,但也无力抗拒他的给予。
软弱无骨的身躯彼此紧贴,冰凉的池水衬托著更加火热的体温,刚开始一点点的心猿意马很快燃成了赤裸裸的欲望,而随性惯了的张道根本不懂得隐忍为何物,尤其怀里的羔羊一副任人宰割的可口模样。
“最近没什麽时间,我也憋一阵子了,正好,商君大人不是很希望享受分桃之乐吗?今天正好是品嚐的吉日。”喉咙深处溢出的笑声相当愉悦,张道暴力撕开商渠的裤子,残破不全的裤子只有股後暴露,两条腿处的布料依旧完整,虽然浸在池水里什麽也看不清,但随著指尖涌进後庭的冰凉池水却足叫商渠清醒了泰半。
“咳…你…住手…干什麽…”商渠不敢相信这个人竟然…竟然…
“我在分桃。”张道觉得这个一语双关很有趣,大笑了起来,他一边抽插手指,一边说:“分桃的原典故是指同性亲密爱人共享一颗桃子,但商君大人不觉得你的屁股跟桃子一样饱满圆润,若将它左右分开,插上我这柄肉刃,那意象更加符合这个典故吗。”
商渠的生命从未听过如此低劣粗俗的言语,惊愤的牙齿都在打颤,他忿然朝张道的脸上挥拳,但被轻而易举的挡下,张道化解他的攻击就跟拍掉婴儿的拳打脚踢一样简单。
“商君大人,这样不行喔,要对你的恩客怀抱感激之情,毕竟是我叫我嚐到这滋味的。”张道勾出一抹残忍的邪笑,猛然将商渠半压至池边,微抬起他的下半身,便一举奸淫了商渠的处菊。
“啊───!!!”
身体被撕裂的感觉除了痛便无其他,但比痛更痛的是灵魂被鞭笞的羞辱感,商渠四肢疯狂的推拒,但除了激起水花,一切都徒劳无功,如铁杵般的肉刃只是更深更用力的插进他体内。
“叫大声点!让三个宫的宫人都来看看闻名天下的商君是如何在莲花池里与男子激情交欢,这应该会成为各大茶楼酒楼的热门说书题材。”
张道扳住商渠的腰,奋力向上挺动,处子总是过於紧窒,开拓不易,又不懂得配合,所以他并不喜欢,但这个人的紧窒却让他很舒服,彷佛每一寸被撑开的极致都天衣无缝的契合著他的强壮。张道轻舔上排的牙齿,忽地低下头隔著衣物咬住商渠左边的乳珠,陷入血肉里的牙齿愉悦的崁出一排印记,掩盖在华服之下,但张道能看得见它的完美。
商渠咬紧牙关,宁愿忍到昏眩也不许自己再溢出只字片语,血丝从牙龈边沁了出来,一点一滴的流出嘴角,张道见状不自觉的放轻了力道、缓下抽插的速度。
“放松一点,别绷得那麽紧,身体自然能享受到欢愉。”张道将商渠的双腿扛上肩膀,恶意的搅动肉刃,搜寻敏感部位,找著了就用坚硬的前端抵在那里慢慢研磨,商渠纵使不愿意,被扇风点火挑逗起来的快感还是慢慢增加,逐渐超越了疼痛,皮肤表面的冰冷与体内的热杵成了强烈的对比,商渠甚至有些意识剥离,认为这一切不过是场梦,小舒的事情是梦,现在的事情也是南柯一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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