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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效之下他虽身躯强健却半点撑不住,竭力抓住谢怜光手臂,竟被后庭几下撞击逼得一泄如注,连喷出许多白浊。周身上下红潮汗水,口中含着糖块,后穴高潮之后难耐抽动,却被不断抽插的阳具塞得满满当当。
谢怜光被他一抓得回神,见他异常,不敢妄动,埋头靠在他胸膛上,用柔嫩面颊去蹭他硬挺的乳珠。眼睛轻轻下看,却见交合处那肉穴含着阳具,殷红湿润,仿佛会随他胸膛起伏缠上自己。
他难受得快要哭了,阳具顶端小孔汩汩流些水,将要出精却不敢再插,射不出来,情急望向司徒万方。
司徒万方周身酸软,药效暂退,揽过他吻了吻,两人都是满口蜜糖,推开谢怜光牙关,以唇舌将他怜爱了一会儿。下身却按着他的小腹,推出那浸在淫水中的阳具,包在掌心玩弄。待到他吐息急促,“啊”一声清声吟叫,还是少年声调,口唇上丢兵弃甲,涎水顺着下颌滑落,这才扶住他的器具,送进一时半会闭合不上的肉穴,几下便让他在体内出了精。
第六章
少年人初识情事,还想再做,阳具塞在体内,软到再塞不住才滑出。
司徒万方念及明晨另有要事,也没与他再做一回,让他躺在身上,双臂环抱,就这般汗津津睡下。
次日晨起,锁已不知何时下了,侍女入内服侍,司徒万方赤身下床,但见谢怜光睡得正沉,抱紧那件喜服不放,侧脸泛着粉色,竟站住一时,不由伸手为他理鬓,心中无限温柔。
侍女为他披上寝衣,司徒万方道:“不要打扰,待他睡醒再来报。”
一番沐浴更衣,乘舆往重璧台议事。十余健仆拾级而上,上得高台,入广厦,梁下竟又是台阶。
阶下诸人静立,齐揖止为四楼主之首,昨夜不曾自城中听闻消息,如今见司徒万方言笑自若,以为平安无事。
却不料议事之后,司徒万方道:“诸位多留一时。”
齐揖止心中作警,冷汗顿发。司徒万方笑了笑,懒道:“昨夜大婚,合卺酒时我忽然想起,自我以来,天下城两任夫人都是齐楼主的女儿。”
场下诸人已有几个心生嫉恨,齐揖止深深俯首,不敢出言相辩。司徒万方道:“承蒙齐楼主对我后宅之事颇为关切,既如此,我记得齐楼主尚有一位小公子,已送了两个女儿,不妨就再将令公子一道送入城来,与夫人在后宅之中继续姐弟相称吧。”
齐揖止面孔惨白,膝下仅有十五岁独子,受尽疼爱,骄纵跋扈,可若往天下城中一送,即使不被染指,也毕生难脱男宠之名。
司徒万方笑叹:“昨夜我又想起,当年祖父诛杀涂楼主,并株连满门,将涂氏之位交与旁人。今日想来,祖父果决坚断,是我所不能及。”
诸人皆称城主谦逊,司徒万方道:“我有妇人之仁,所以庇护了涂氏一条旁支。祖父废涂氏至今十四年,既然能废弃,便能起复。齐楼主独子将送入城,身后无人,你我有翁婿之谊,我不妨再许你恩典,就准你在涂氏后人之中择贤收为义子,百年之后,你身家名位,尽归此子。”
齐揖止面色惨白,倒退数步。四楼十三台俱是阶下虎狼,各自为政,见他凄凉,竟皆恭谨称城主英明,更有两位台主与他有怨,见他双手握拳捏得骨节作响,已在后列手按兵刃,最好他垂死一搏,借机斩杀,血溅阶下。
一个侍女入内,附在司徒万方耳边,道是小谢公子醒了在找他。
司徒万方笑意渐浓,一摆手,道:“我有些累了,诸位尽可退下。”
齐揖止退出门去,颓然老了十岁。却见一个侍女对他盈盈一礼,道:“城主吩咐,婢子带齐楼主去觐见夫人。一夜不见,齐楼主必定想她了。”
谢怜光被带去重璧台,他入内时侍女都退出去,司徒万方坐在上首,四面窗都是莹亮云母片镶嵌,日光透入,他一身的锦绣华贵,真是灿若朝阳,衬上衣衫下的身躯,几乎有壮丽的气概。
谢怜光看得出神,不知不觉走上台阶,到他身边,司徒万方唇边带笑,问:“睡得如何?”谢怜光脸红了一红,有些赌气道:“太好了。”不知怎么说,又懊恼重复一遍:“太好了。”
他从没有这样踏实的睡过一觉,从来都是浅眠。只想一刻不歇地守着他,睁眼就能为他出手似的。现下却懒得不行,昨夜之后在他身边安心睡去,起得居然比他还要晚。
又哪知他这一承认,司徒万方就算有了叫他夜夜安睡的法子。堂堂一城之主,竟分出心思与一个少年斗智斗勇。
他本来不想与自己的弟弟有这样的事,但做就做了,不妨再多做几次。人生常是苦痛长,欢愉短,能两厢情愿,就是上不愧天下不愧地。司徒万方想道,我还能活几年?就把伦常放一旁了。
他悠然说:“在我叫人进来以前,无人敢进来。”又说:“我今天该理会的事已经办完了。”将桌上文书笔砚一扫,起身宽起衣来。
谢怜光脸色飞红,小声道:“你干什么……”司徒万方解开外袍,抓着他的手摸到胯下粗长之物,道:“今日起得太早,药力还没有散去。我记得你昨晚好像也没要够。”
谢怜光周身一热,那热流汇聚向下,摸着司徒万方硬挺的阳物,自己却呻吟一声,又咬住嘴唇。
却被司徒万方吻住,捏起他的脸来,将他压在书桌前,唇齿厮磨,整个人伏在他身上,本就高大,更是将他罩得严严实实,吻得他喘不过气,才道:“怜光,是不是又偷吃了糖。”
谢怜光狼狈道:“不是的……”司徒万方已扶住他的腰,迫他躺在桌上,抬高肩背,将深深的锁骨送到他舌下,被寻幽探秘一番。谢怜光忍不住又叫,这回却被手指撑开吻肿的唇,他双唇水润粉红,此时越发丰盈,恍惚听司徒万方道:“不许咬,我想听。”
少年高高低低的呻吟在阶下回荡。
被他欺身压住,作弄得险些泄出来,又生生止住。已被脱得一丝不挂,如玉如雪的肌肤紧贴书案,那双尚未长成却已见修长的手臂抱着司徒万方的背,要从他身上把那挂着的外衣撕扯开。却被司徒万方在圆润肩头上又吻了吻,道:“慢慢来,这件衣服我丢得起,只是可惜了霞秀坊绣娘五个月的辛劳。”
谢怜光听话得很,缓缓将他衣服拉下,无师自通地从下摆滑入,拉开股道,将纤长手指送了进去。里面微微肿胀,已缠到指节。他所言非虚,药力未消,才顶开便渗出淫水,不知他方才是如何能坐得住的。
该大将之风时十分大将之风,该强健多情时这身体又十分强健多情。
谢怜光全身都要烧起来,仰头去吻他浓长的眉与挺直的鼻梁,却被他一拉,他向后坐上宽大座椅,谢怜光扑在他身上,跪进他双膝之间。
这一回他既没有说什么“轻一些慢一些”,谢怜光喘息起来,便由着性子大开大阖地做,殷红笔直的阳物如肉刃在他那处出入,裹着一层滑腻的水。司徒万方也着意享受,胸膛起起伏伏,一手扶椅,一手揽住少年腰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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