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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想离开我,你哭什么?”连语一下一下的擦着温言的眼泪,越擦越多。
温言摇头,他不是想分开,是不得不分开,这不一样。
“别哭了,你哭的我心都碎成渣了。”连语眼眶也红了,自打认识以来他没见温言这么哭过,眼泪完全止不住。不应该,他承诺过,他们在一起的将来应该都是美好的才对,不应该这么痛苦。
“没事,只要你不离开我,怎么都行。”连语的声音哽咽着,伸手抚摸着温言的后脑,两人额头相抵气息纠缠,“我没别的要求,你不能离开我。”
温言彷徨,连语的精神看起来接近瓦解边缘。整个人都透着摇摇欲坠的憔悴,他很担心,连语需要休息。
可是他的眼泪止不住,哗哗的往下流,就像是坏了的水龙头,根本关不上。
他忍了很久,整个春节他都在忍,他以为很快就能得偿所愿,即使穆家的反对那么直接,他都没有绝望。可是所有的希望都停留在中午,停留在见到他妈妈之前。
连语不停的给温言擦眼泪,擦不完,索性任他发泄。他就搂着人,静静的站着。
过了许久温言终于止住了眼泪,动了动身体,他发现连语的嘴唇还在渗血。他又指了指让连语去漱口,可是连语视而不见,他一刻也不能放开温言。
“即使你怨恨我妈,怨恨我,也只能这样,我可以拿余生来补偿你,只要你高兴,你让我做什么都行。”
温言摇头,一切都没有定论,他不会轻易给连语的母亲定罪,即使真的做了,负责任的也不应该是连语。对于连语他没有怨恨,只有不能说出口的爱。
他们之间将来也不会有怨恨,这个带给他光的人,教会他什么是爱的人,他不会去恨。
温言的手机响起来,他想去看看。
“你别动!”连语去沙发上查看,屏幕上自动读取的是“羽哥”,是白从羽发来的消息。
连语递给温言,原来白从羽他们那边遇到了大雨,被困住了,行程还要往后推几天才能回来。
温言很想白从羽,以前有什么事都是他们俩一起解决,已经形成了习惯,现在熟悉的人不在,温言不知道能和谁说。
他又不能让白从羽跟着担心,只能报喜不报忧,让他注意安全,注意身体。
连语给他端了水来:“多喝水,照你这种哭法,肯定能把自己哭到缺水。
温言脑子发空,确实哭的狠了,他现在疲惫极了。
“行了,你去洗澡吧,今天一天这么累我们早点休息。”连语拿走水杯,催着温言去洗漱,态度恢复到与平常无异,好像没有白天的事,他们还只是普通的恋人。
“去啊,怎么让我给你洗?怎么这么会撒娇。”连语笑了起来,走过去开始解温言上衣的扣子。
温言猛的往后一退,不对劲,他转身跑进浴室,然后锁上门。连语的状态很奇怪,就跟被分裂了一样,怎么办?温言抱住自己坐在地上,他应该怎么办?
连语颓唐的坐下来,嘴里血腥气挺重,可是比不上他心里弥漫出的血腥。近距离的碰到温言,他才明白过来,他们之间的血缘意味着什么。
那是一道看不见的屏障,将他们隔开。
连语将温言剩下的水都喝掉,咽下所有的血腥。来到温言的卧室,床只有一米五,挺小的。连语不在意,他就想跟温言在一起。床头还放着小铜鸟,他妈那一屋子画眉,叫的叽叽喳喳的,特别吵。
他记起他六岁那一年,他妈总是在那间屋子里哭,总是哭。所以他并不是很想靠近那个房间,太悲伤了。
温言进来,看连语坐在那里摆弄那只鸟,心里一痛。两代人的纠葛,还隔着他母亲的死,这应该怎么办。他想问问现在他们应该去怪谁?
“洗完了?行了睡觉吧。”连语特别自然的脱了衣服,然后上床招呼温言过去。
温言摇头,他只是过来拿睡衣,他去白从羽那屋睡。
没等他有进一步反应,连语已经把他拉上了床,卷进了被子里。
“折腾什么,好好睡觉。”连语把人搂进怀里,轻轻的拍着。
温言翻身想下床,他们不能再睡一张床了,这种接触对于他来说是莫大的煎熬,曾经他们是最最亲密的爱人。可是现在横亘在他们之间的血缘关系仿佛是一道天堑。
连语强硬的收紧手臂:“再折腾我不保证我能做出什么来,言言对于你,我没什么忍耐力,也没有底线。”
这是威胁,赤裸裸的威胁。
温言酸楚的看着他,何必互相折磨?
“我就想抱着你睡,我们都一个多礼拜没一起睡了,你不想我吗?”连语温柔的捋着他的头发,洗了澡脸色好些了,眼睛还是红红的,跟个小兔子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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