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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笔账当然也要算在苏文怡头上。
他怀着一肚子怨气打开手机,看到朋友圈里刷爆楚玉麟搂着苏文怡,坐在他和许嘉音常去的小咖啡馆常坐的那个露天雅座上卿卿我我的九连拍,瞬间爆炸。
这一次连给苏文怡打电话都懒得。
直接开车杀向X大。
苏文怡被厉向东堵在吸烟区的角落,一脸懵逼:“你怎么,在这里。”
“这句话应该是我问你。”厉向东捏着拳,简直想打人:刚刚停车的时候,他看到了楚玉麟的车,就停在楼下,正对着嘉音办公室导师办公室的窗口,厉向东都能想象嘉音瞥见这辆车时惊惶、难过、不知所措的样子,一想到,额角的青筋就不由自主地跳。
文怡看着他。
雕塑般线条完美的面孔,因为这样凶悍的表情,显得格外尖锐,几乎像一只觅食的猛兽。
“没想到,有一天,他脸上这样的表情,是对着我的。”
这个念头在文怡脑中一闪而过。
顿时有种骨髓都被抽干的脱力感。
“我是来办事的,”文怡说,非常平淡的陈述语气,折腾了一早上,他没有再和任何人抬杠。
“哦?”向东将信将疑,“什么事?”
“工作上的事。”文怡有气无力地别他一眼,“我可没有那么多家产能继承,全靠自食其力,没有那么闲的。”
向东皱眉。
真这么巧?
文怡办事的地点就和嘉音的教授在同一幢楼?
向东依旧不死心:“楚玉麟也是来办事的?”
“他是来陪我的。”
“哈?”向东挑起一边眉。
文怡苦笑了一下,没接话,掐灭烟头,转身就走。
被向东一把拉住:“你……”
文怡一个跌咧,几乎栽在他胸口。
“你怎么在这?”玉麟冲过来把文怡抢进怀里。
“你怎么来了?”文怡和他几乎异口同声,“不是说在车里等吗?”
“你这样我哪里放心的下,”玉麟皱着眉,“出来这么久,自然要来看看——还好我来了,不然你不就被这小子……”他“啧”一声,问向东,“所以你到底想干嘛?老缠着我们算怎么回事?难不成你们睡一晚上,你就想让他为你守节一辈子吧?”
想要干嘛?
理论上来说,向东是想要做一个伟大的爱之骑士,为了自己默默守护的人,争取一个相处的机会,哪怕牺牲自己也在所不惜。
可到这个节骨眼上,他自己也不记得自己到底确切想要干嘛。
只觉得楚玉麟和苏文怡靠在一起的姿态,烙得他的视网膜疼,两人之间的毫无罅隙的粘稠氛围,浓得让周围的空气都滞重起来,呼吸都不畅快。
他下意识地想要摆脱这令人烦躁的窒息感,飞快地说:“别搞笑了,谁稀罕他……”话到一半就说不下去了,连向东自己都觉得太过粗鄙,“那个……”对于这样的自己,向东有些不知所措,“我不是说……”
“厉先生,”文怡开口打断他,脸上没有一点表情,琥珀色的瞳仿佛罩上一层冰冷的壳,睫毛在下眼脸上投下青蓝色的阴影,笼住了那颗深黑的小痣,“从今天早晨睁开眼的那一刻开始,您就不间断地使用各种人类所能想到的方法,表达您对此次突发事件的震惊,和对结果的不满。作为此次事件的另一责任人,我表示既不理解,也不接受——且拒绝接受您的任何后续条件。如果您有任何不满,我建议咱们——”文怡拧着眉抬起脸,“能动手尽量别动嘴,能打就别逼逼。”
说着开始挽袖子。
正午的阳光照在他脸上,整张脸白得像是要透光。
眼脸上的痣随着呼吸一晃一晃的。
像是眼泪。
厉向东条件反射后退一步:他不怕打架,事实上还长期习练跆拳道、拳击和自由搏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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