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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然打出那巴掌纯粹是本能,他自己听见那声响都吓得酒醒了一半,别别扭扭地刚准备开口道歉,一看季成川竟然威胁自己,压抑了许多天的火气立时窜上心头。
酒精的妙处大概就在这里,只要有一点点情绪的刺激,平时不敢说的话,不敢表达的情绪,就统统都能轻易爆发出来。
“你不许跟那个人在一起。”
季然的声音都吊尖了,凶巴巴地命令。季成川反应了一下才明白季然所说的那个“他”是在指什么:“白河?”
“谁?”季然眨眨眼:“那个人叫白河?”
“你还在为那天的事生气?”
季然一扭头:“我才没有。”
季成川的神色重新柔和下来,不止是神色,他觉得自己体内那名为“父爱”的情感都一并柔成一团棉絮,塞在胸腔里痒痒挠挠的,让他根本无法再对季然发脾气。
“然然,你是不是觉得,爸爸陪你的时间太少了?”
这老东西怎么这么不要脸?季然气结,他就是嫌恶心而已!
“没有!”
季成川轻笑,季然听着刺耳,张嘴在他大腿上咬了一口。季成川把手指抵进他牙关,季然下意识舔了一口,舌尖挨了针扎似的一麻,呸呸往外吐。
季成川哈哈大笑。
车停到家门口时,季然已经睡着了。司机给季成川开车门,见季成川要抱着季然下车,伸平双手道:“老板,我来吧?”
“去。”季成川用脚尖蹬开他。
阿姨在家里转来转去等半天了,见季然竟是被季成川抱着进的家门,吓了一跳,凑上去看,见只是睡着了才放下心,小声问:“季先生,你交代的醒酒汤已经煮好了,还需要么?”
季成川摇摇头,径直抱着季然上楼:“你休息吧。”
他的房间在季然的前面,经过自己的房门时,季成川脚步顿了一下,低头看看季然的睡脸,小东西睡得正香,不知道梦见了什么,脸颊蹭了蹭他的胸膛。
就一晚。他告诉自己。
然后转过身,回到自己的卧室。
季然忘记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了,他全程晕晕乎乎,只觉得今天的床格外舒服,煽情电影里常说的,“仿佛回到了母亲的子宫”,大概就是这种感觉吧。
所以午夜梦回时,他从温暖的怀抱里懵懵懂懂的抬头,看见近在咫尺的季成川的脸,睡得有多舒服,他就有多惊恐。
老混蛋为什么在我床上?!
他下意识要挣开,动不了,这才发现自己被季成川整个搂在怀里,像个幼崽一样。
月光从没拉严的落地窗帘间渗透进来,洒在季成川的脸上,季然怔愣着盯了一会儿,发现季成川的睫毛竟然很浓密,就像他的头发一样,在眼睑下投出半扇柔和的阴影。
老王八蛋其实也没有老,勉勉强强算英俊吧。
他伸手到后腰,试图掰开季成川的大掌。连他自己也奇怪为什么不直接一脚把季成川踢开。
谁知刚动了一下,季成川就发出一声鼻息,被打扰了般皱起眉,手臂一揽,季然往前一撞,整个人便更加紧密地贴进季成川怀里。
咚。
心跳声透过厚实的胸膛传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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