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开心?”
“没有,就是觉得,站不起来好像有点恐怖。”
“你在替他求情?觉得他可怜?”
李枳不知该说什么,趴在桌上小声地笑。
“笑了?看来你真的不容易被吓到。”
“是呀,我胆子大,而且又不是我被收拾,有什么好怕的?”
黄煜斐恢复了先前的轻松神情,低声道:“谢谢你。”
“哎,是我谢你才对吧?毕竟这种事儿也不是头一回了,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那么招人乱想。可是愿意为我做到这一步的只有你一个。你反过来谢我做什么?”
黄煜斐皱眉:“不是第一次?你后来没事吧?”
“没事儿,其实也不是很频繁,我每回都成功溜了。这种人在哪个地方都一样,一般也就是想玩玩,不会缠着我要死要活……我郁闷是因为不懂自己到底什么地方像卖春的,是看起来太缺钱,还是看起来太弱太便宜?”
黄煜斐冷笑,明晃晃的:“他们看到好看的人,就会这样,尤其当你一个人的时候。李先生以后不会再遇到这样的事情了。”
李枳咬着杯沿乐了:“怎么,以后来一个你搞一个?”
“我尽量。如果你愿意。”
李枳心道我懂我懂,能在赌场这种名色场混得风生水起,果然得和黑道有些关系,这人虽然年轻,实际上活脱脱就是一笑里藏刀的老大啊,可不是来一个搞一个吗。他刚才打电话找的那位,估计也不是什么善茬,毕竟人以群分。
可是李枳确实一点也不觉得害怕。
相反他还真有点开心。人家这是在对他好呢。单凭那句“我尽量”他就能开心起来。
于是他呼了口气,决定问点正事:“对了,今天和我赌牌的那位,你还记得吧?”
“瘸腿佬?我知道他啦。这里的老赌棍之一,赌品差劲得出名,天天赌博,次次欠钱,今天好像赢了不少?”
“遇上我了嘛。我很菜的。”
“李先生应该很会打桥牌吧。”
“你怎么看出来的?”
“你抓牌之后的握牌次序,是按桥牌标准排的,熟练,专业。刚才玩的还是德州扑克,你其实故意输的?”
李枳咬了咬嘴唇,他确实从小就玩过不少新奇玩意,桥牌算一个,十五岁还跟北京青年队去了华盛顿,拿了团体第二回来。虽说挺久没认真碰牌了,但那点习惯总不好改,他懊恼,现如今果然被识破了,却还是坦言道:“没办法啊,他是我爸。我不可能坑爹吧。”
黄煜斐似乎也有点震惊,神情不可谓不生动,问道:“为什么不认?”
李枳似笑非笑,忽闪着睫毛,一双眼睛看起来有点水蒙蒙的:“戴上口罩他好像就认不出我了,我还自讨没趣干啥啊。别怪我港片看多了,他那条腿,是欠债太多被你们打断的吧?”
“可能是的,其实我……”
其实他并不清楚。关于自家赌场,那些黑的白的,他老姐也没交代他多少。
他才回来不到一个月而已。
李枳却道:“打得好。他要是再欠太多,你们就再断一条,好让他干脆来不了赌场了。真有那么一天的话,我绝对!我绝对去庙里还愿感谢老天有眼。”
“他可以坐轮椅来呀。”
他的意思是,瘾一旦上来,是没人能阻止赌徒的。但由于语言不熟,他好像没能正确掌握与人交谈的语气和说话技巧,一出口他就觉得自己大概说错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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