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去趟“老魔鬼”家,她家过的是鬼日子,吃的却是神仙饭。全村估计就她家一家舍得吃肉,吃骨头,“老魔鬼”出去赌钱,赢钱了就从镇上的卤菜摊上买猪耳朵回来就酒。
他们娘两吃不完一盘,都会剩点放在厨房的柜子里。按理说一般的狗是够不着的,但很遗憾,我是成精的狗。
我先用脑袋把大长凳顶到柜门那,轻松一跃姿势优雅犹如芭蕾舞演员,两只前腿抬起呈直立状,打开柜门夹出肉盘。
这么成盘端是有点过分,还容易被发现。我只好叼起三分之一的耳朵放到桌子上,再把盘子原样置回,凳子物归原地。
这他妈猪耳朵香味止不住地往鼻子里钻,我叼着却不能往嗓子里塞简直要了狗命。
不吃!不能吃!范照你清醒一点!想想温不拘的爪子,想想他肚里的孩子!
我轻车熟路地跑到范家门口。拿爪子挠挠门,温不拘也直起身子从里面给我开门,“你怎么才来!”
我看他行动愈发不便,肚子快贴着地面了,顿时心疼便自动忽略他的趾高气昂。
他粗暴的咀嚼着香喷喷的猪耳朵,我咽着口水拿爪子轻抚他的小肚腩。
“你吃饭的样子……”
“怎么了?”他竖起耳朵。
“没没没没没……我记得你以前不这样的”
“滚滚滚滚滚滚,你嫌弃我?你们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
他刚说出口,赶紧拿爪子遮住嘴,我也愣了…半天不敢喘气……直到他汪汪地抽泣起来,
“范照…我不会…一辈子都是只母狗了吧”
我能说话吗?我敢说话吗!
我只能搂住他,此时无声胜有声,尽量用公狗肉体的温度来平衡他体内的雌性荷尔蒙。
“亲爱的,你是知其雄守其雌,为天下溪,伟大呢!”
他哼哼唧唧地蜷缩在我怀里,“什么意思?”
“就是说你知道阳刚的雄健,却甘愿安守雌柔,就好比天下的溪流。你就是大道有成啊!”
月亮透过牛棚照射到我们窝边,像是缓缓流淌的小河。
他抬起脑袋看着我,第一次眼神专注还带些崇拜的光辉,被星星点缀地灿然晶莹。
搞得我有点不好意思,挠挠脑袋“害~那什么…”
初夏的时节,蛐蛐声虫子叫此起彼伏,却在此刻都消声匿迹,我们四周的空气寂静地流淌,一阵清凉的风儿吹过,我感到嘴上突然潮湿凉爽,回过神却发现温不拘头埋在我怀里,两只耳朵支棱着。
我捣捣他,他闭着眼睛压趴耳朵说“我睡着啦”
在盛夏来临之前,温不拘生了四个崽子,正如我预料的一样,这恐怕就是父子连心。
多神啊!
我爹娘和三姐欢喜的不得了,“是三只母的一只公的,不是跟咱家一样了吗娘!”
我娘说,“咋说话呢?狗能跟人比?”
虽然她这么说,但还是心疼小温,特意用肉汤拌饭给他吃,给窝里换了新的麦瓤铺上了洗的干净的旧衣裳,软乎乎的还透气凉爽。
“三儿啊也当娘了……”我娘蹲在一旁抚摸他的脑袋,不知怎么又落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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