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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上课的时辰,黄悫就发现今日的严诚比往日更认真了许多。不过严老先生却恢复了一贯的温和可亲,上完课看时辰还早,就要带着他们三个去书院,还问:“丰姐儿去过书院没有?”
丰姐儿摇头:“娘说书院太远了,我还去不了。”其实不只是她,之前就连严诚也没去过几次书院,严谦大一些,倒跟着严仁宽去的多一些。
严景安哈哈一笑:“今日祖父带你去。咱们书院的竹林边上还有些桑树,这时节应该结了桑葚了,到时候叫你哥哥们给你摘了吃。”
丰姐儿一听立时大喜,拉了严景安的手就要出门。严景安弯腰抱起她,回主屋去跟刘氏说。刘氏对丈夫的这种临时起意已经很习惯,但对他要带着丰姐儿去,表示了不放心:“她还小呢,万一你耽搁的晚了,她哭闹怎么办?”
“丰姐儿很乖,丰姐儿不哭闹!”丰姐儿这回答话很快,不等祖父反应,她就立刻答祖母的话。
严景安也说:“我只是带孩子们去看看,保准不会耽搁,晚饭前一准到家。丰姐儿还没去过书院呢,你要实在不放心,不然你跟着我们一起去。”
刘氏只得说:“我去干什么!叫徐二家的跟着去吧,丰姐儿来,祖母带你换衣裳。去了可要听徐妈妈的话,不然回来我知道了,可要告诉你娘了。”丰姐儿平日里最怕范氏,因此刘氏这样吓她。给她换了一身衣服,叮嘱了徐二家的路上仔细照顾,又反复叮嘱严景安早点回来,这才放了他们去了。
因为带着丰姐儿,严景安就叫准备了一辆车,带着三个孩子坐了车,出城往狮子山去。丰姐儿坐在严景安怀里,黄悫和严诚一左一右挨着严景安坐,严景安就着窗外景色给几个孩子讲幼时故事:“……瞧见那座石桥了没有?这座桥啊,年头可久了,我祖父在的时候就有了。我像诚哥儿这么大的时候,有一次出来玩,赶上下了雨,就躲到那桥下去躲雨。
谁料这雨一下起来就不停,我躲着躲着就睡着了。你曾祖母看我久久也不回去,打发了人出来找我,我躲在桥下,一时半刻哪里找得到?把家里人急的,后来还是你曾祖父亲自出来找,才在桥底下找到了我。”
严诚和黄悫都听的面露微笑,只有丰姐儿最老实、最直接,问:“那祖父回家挨打了没有?”严诚当时真想把丰姐儿拉过来打一顿,黄悫却是想笑不敢笑的忍着。
严景安听丰姐儿这样问,哈哈大笑,伸手去揪丰姐儿的鼻子:“你这个小丫头!自然挨了几下打了,从那以后,我可再不敢一个人出门躲起来了。”
丰姐儿嘻嘻的笑:“上次我和姆妈捉迷藏,我躲在后院的空里,她们找不到我,就去告诉了娘,后来我也挨打了。”说到挨打,还吐了吐舌头。严诚心想你还意思说呢!自己躲到两面墙的夹缝里,险些出不来,那时候哭的什么似的,这会儿又笑嘻嘻的说起来了。
黄悫却不客气的笑了,还问:“打的哪呀?疼不疼?”丰姐儿把头埋在祖父怀里不答,车里笑声阵阵,一路很快的就到了狮子山下。
距黄悫、严诚他们上次来已经过去了大半个月了,山上的树木更加郁郁葱葱。今日太阳高照,本来还是挺热的,此刻到了山脚下,吹着从东南河面上袭来的风,倒有几分凉快。
还是严景安打头,丰姐儿不肯叫人抱着,也要跟着祖父走,于是严景安牵着她在前,严诚和黄悫在后,一行人沿着小路上山。
狮子山上山的路不宽,宽的地方可许三人并排而行,窄的地方也只能一人通过。其实山上并没有什么真正的路,早前都是游人走出来的小路,自建了书院后,都是学生们来回行走,踩出来的路。因常有人行走,最近也没下雨,这路倒还好走。
尽管如此,走了一会之后,丰姐儿还是不肯走了。山虽不陡,奈何路比较弯曲,有的地方还有石头,丰姐儿哪走过这样的路啊?上了山之后又感觉不到风吹,开始闷热起来,因此只得让徐二家的抱着她,黄悫则哄着她去看树上的松鼠,这样一路走,好歹走到了书院。
作者有话要说:哎呀,忘了放存稿箱,晚了几分钟更新(*^__^*)
14书院
上得半山腰来,远远的就看到竹林深处,粉墙黛瓦掩映其间,待走的近了还有潺潺水声传入耳中。竹林书院并没有什么正经的大门,甚至连围墙都并不曾置,只是把房舍依着竹林而建,把一丛丛修竹当做了围栏。
几个人从竹林间的夹道穿过去,迎面就能看到一块怪石立在眼前,上面刻着龙飞凤舞的四个大字:竹林书院。
严景安指着那四个字对三个孩子说:“这四个字是当年我草创书院时,我恩师方文忠公亲笔所题。所谓字如其人,恩师为人豁达洒脱,他所书的颜体行草也是遒健飘逸、笔锋暗藏。”
丰姐儿想起祖父对自己写的字的评价,特意从徐妈妈怀里下地,走到近前去看那石头上的字。那块石头足有成人高矮,她走过去也只比那个“院”字高了一点而已。
严景安见她当真一本正经的去看那字,有点好笑,上前去拉了她的手:“你才学写字,看看也就罢了。先好好的把你的大字描好,过后再想学什么体吧!”说着拉着她绕过怪石,往里面行去。
怪石后面有一条清浅的小溪,原来水声正是从这传出来的。因为水浅也并没有架桥,只是在溪中铺了几块石头,方方正正的,供人踩踏行走。等过了小溪前面是一个不大不小的院子,东西两面皆是翠竹,正面坐北朝南五间房,门口站着闻讯出迎的严仁宽。
严仁宽见过了父亲,看到丰姐儿有点惊讶:“丰姐儿也来了。”
“嗯,我想着她还没来过,带着她一块过来看看。你母亲说她还小,我倒寻思着正是因为她还小,正可带着她多出来走走,大了反而不便了。”严景安捋了捋胡子,答道。
严仁宽自然不会说什么,只答:“父亲说的是。”
严景安牵着丰姐儿进了正门,还给她讲解:“这是咱们书院的礼堂,那画上画的是至圣先师孔圣人,边儿上画的是孔圣人的学生们。”带着她在里面转了转。
黄悫上次来,并没在礼堂多停留,而是直接跟着众人去了后面的讲堂。此次自然就多打量了几番,除了墙上挂的先圣画像和七十二贤外,下面摆着一张紫檀香案,案上设着一尊青绿铜鼎,鼎内几缕香烟袅袅而上。铜鼎两旁各放置着一个两耳圆身方座簋(Gui)1,里面盛着些时鲜瓜果。堂内并没有设座椅,只在案前地上有几个拜垫,黄悫和严诚就走上前去,对着孔圣人的画像拜了几拜。
一行人出了礼堂的门,接着往东走到头,再沿着竹林边折向北行。因为书院是建在半山腰上,他们现在向北走,依旧还是在上坡,待绕过了礼堂的东墙,就看到了前面五间大讲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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