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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氏不明白:“谦哥儿什么事?”
“亲事啊!”唐氏看着女儿很惊讶,“怎么你好像根本不着急?这个苏太太做媒很有一套,我本来想让她给谦哥儿留意着的。”
范氏闻言笑了笑:“有母亲在,我还着急什么?”
唐氏却有些不自在:“说到底还是我把孩子给耽误了,若是当初直接把婚事订下来,现在可不就能办婚事了?”
范氏自然要开解母亲:“娘说哪里话,虽说婚姻是父母之命,可总还是孩子们能情投意合才好呢!谦哥儿和两个侄女合不来,就算订了婚事,也怕来日不谐,反为不美。”
话是这么说,可唐氏心里却还有些不能跟女儿说的缘故,范宁是尹氏的独生女,她的婚事尹氏是十分在意的。当初说严谦的事的时候,当着自己的面尹氏自然说极好,可后来几个孩子的来往,她的态度却一直是静观其变,并没有特别促成的意思。
到后来严谦走了,尹氏很快就忙着找人相看,唐氏细想前事才明白过来,心里对尹氏不免有些不满,可到底也不能说什么。严谦的性子她们都看在眼里:喜欢一切新奇事物,尤好农事,在读书进学方面就表现的平平,加上那时候亲家老爷在家赋闲,姑爷是初入仕途,尹氏有些不愿也是常情。
最主要的就是,范宁和严谦两个人并没看对眼,范宁和范宜两个人,喜好的都是平常女孩子喜好的那些东西,衣裳玩物啦、小吃点心啦、结伴出游啦之类的,每每几个孩子坐到一起,严谦说着山川风物,往往就会说到当地多种植什么作物、产量如何、有何特色上去了,久而久之,范宁和范宜自然不喜欢听他说话了。
“也不能说合不来……。说到这个,我忽然想起来,关于令婉的事我还没和你说。她和她娘回家去了,她们家就在新城,以后你记得多照应她们一些,可怜见的。”唐氏上了年纪,说起话来有时候想到什么说什么,所以突然换了话题,把范氏说的一愣。
范氏问:“哪个令婉?谁家的孩子?”
唐氏拍了一下自己的额头:“瞧我,说话颠三倒四的。令婉就是你嫂子娘家的那个亲戚,原来在我们家住了一段时间,就是谦哥儿来的时候。”
范氏明白过来:“是姓王的?说是嫂子继母家的亲戚?”
唐氏点头:“就是。她母亲和你嫂子的小兄弟是亲表兄妹,你知道的,现在的尹家老太太白氏是继室,令婉母亲是尹家老太太的娘家侄女,嫁的是新城县丞的独生子,丈夫也是读书人,只是始终没考中举人,身体反而因读书累坏了,前两年一病不起撒手去了。那王县丞夫妇俩老年丧子承受不住,连过继之事都还没安排好,就一先一后的去了。哪知丧事刚办完,还没等出孝,王家族人就上门来抢家产了。”
范氏看母亲说了一长串话,怕她口渴,给她递了杯水,然后问:“既有这事,白氏母女该当回白家求助才是,怎地到了我们家来?”
唐氏叹了口气:“白家早已败落下来,白氏的父亲也已不在,她又无亲兄弟,白家人更是贪财势利,她们若回去求助,只怕还不如跟王家人好好说说,还能多留下一点呢!”范氏彻底没话了。
“他们家唯一能依靠的亲戚也只有尹老太太了,你嫂子的兄弟答应了帮着去周旋,又来求你嫂子,帮着先安顿一下这对母女,免得王家族人上门聒噪。你嫂子来问我,我自然不能不应,再说咱们家房子也多,亲戚过来住住,也算解了寂寞了。”唐氏继续说道。
原来如此,范氏听了想了一想,忍不住问:“那王家姑娘叫令婉?谦哥儿和她……”
唐氏瞧了瞧女儿的神色,笑着拍了拍她的手:“怎么你心里还有疙瘩不成?其实这事儿啊,说来是我太过仔细。令婉那孩子比宁儿还小一些,那时她整日和宁儿、宜儿在一处,有时谦哥儿在的时候,几个孩子说起话来,谦哥儿一说到农事上,宁儿、宜儿就没话了,也不好冷场让谦哥儿尴尬,多是她接口,这么一来二去的,两个孩子就越说越起劲,渐渐相投起来。我怕这样下去不好,加上谦哥儿也有些想家,就让他先回去了,你放心,并没有别事。”
范氏想想严谦这两年在家也并没提起过这个王姑娘,于是当真完全放了心,又问:“那如今她们家的事是已经都办妥当了?”
“恩,过继了一个令婉她堂伯家的孩子过来,少不得也拿了一些地出来给族里做祭田,族长出面,这事就算是了了,好歹保住了大半家产。以后你们在新城多看顾她们一些,等令婉再找个能依仗的夫家,想来就无事了。”唐氏嘱咐道。
范氏素日也是怜老惜弱的,又去了那一层厌烦,听了这话自然应承:“女儿知道了,娘放心。”现在细想想,当初薛婆子说的话里确实并没说王家姑娘如何,只是她用自己家姑娘来对比王姑娘,让范氏心里不免有一些不悦,进而对那王姑娘有了先入为主的偏见。
范氏带着孩子们在范家又住了七八天,就要带着孩子们去新城,唐氏自然舍不得:“不如索性送了宁儿出嫁再去吧。”
“这可不好,您姑爷自己在新城呢,好歹是一地父母官,家眷一直不到也不好。等宁儿出嫁的时候我再回来就是了,您放心,我带着孩子们一准早来。您自己不也说了么,新城这么近,您想我们了,尽可以自己坐车就去了。”范氏拉着母亲安抚。
明姜也跟着凑热闹:“外祖母不如这就和我们一同去吧!”
唐氏哈哈大笑:“这孩子合我的心思,想到什么立时就要去。”抱着明姜摇晃,“等你表姐嫁了,家里也没事了,外祖母一准去看你,好不好?”
明姜高兴的点头:“外祖父也去!”
“他可去不了,你外祖父事忙,一入了夏到了汛期,你想见你外祖父可就难了。”唐氏叹道。
范氏听了有些担忧:“父亲年纪不小了,不好再这样劳累,娘也劝劝他,好好保养身体。”
唐氏摇头:“你父亲何曾听过我的话了?早先你大姐在家时,还能劝劝他,如今他可真是,谁的话也听不进了。不然你临走劝劝他。”
范氏其实一直都有些惧怕父亲,不过为了父亲的身体,总也要试一试:“行,我劝劝。”
明姜却觉得祖辈的人都是慈爱可亲的,自告奋勇:“我帮娘去劝外祖父!”
于是临走之前这天晚上吃过了饭,大家散了,范氏母女落后一步,跟范希孟说话:“爹这些日子早出晚归,衙门里事多么?”
范希孟虽然意外女儿会问这话,但还是答道:“嗯,汛期又至,布政使大人十分关切,我们几个同僚都要跟着出去巡视。”
“我看父亲近来面色疲惫,您也多注意身体,可别累坏了!”
范希孟听了一笑:“我身体很好,你们不用担心。你去了新城要好好襄助阿宽,他是个好孩子,做官我是不担心的,虽然有些书生意气,但是这是好事,正直总比偏私好。省城有我,京里有你公公,他又是一县父母官,只管放开手脚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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