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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守义此时也醒过神来了,见儿子松了手,这才左右看了看,犹疑着道:“......怎么回事?”
白守义捂着自己因为叩在地上而肿起的后脑勺,然后又揉了揉自己脸上被打出来的痕迹,绞尽脑汁的回想之前的事情可却一点也没想起来,只记得之前琼昭仪派人传他进去,又赐了些茶水,他喝过茶后就再没有记忆了.......
白启叹了一口气,只得将事情从头说了一遍。
因着此时皇帝等人都不在,白守义眼下已经清醒,两人倒也不烦心出殿的事情了——白守义到底还是学过武的,带儿子跳个窗还是很方便的,更何况他还是奉皇帝圣名守着的,便是路上撞上了人也可以找个借口糊弄过去。
白守义揉了揉脸上的伤,不免道:“你这小子,打起亲爹来竟也下得了这样的重手!”说罢,他又絮絮叨叨的说起白启才出生时就会踹人,亲爹多抱一会儿就被十八踹的往事......
白启听得额角抽疼,再一次感受到了亲爹的不靠谱。他磨了磨牙,打断了白守义的絮絮念叨:“我适才还想着要不要补上一拳呢!”适才白守义忽然清醒,他也被吓了一跳,深恨自己之前竟然忘了补上一拳。
白守义想着因为自己不谨慎,竟是差点害得一家受难,到底还是不有些心虚,只得揉着脸哼哼道:“罢了,我不与你计较.......”顿了顿,又道,“不过我这脸上都伤成这样,少不得也要告几天假。”
白启又道:“这事虽是没成,可指不定还有后招,父亲不若借此多告一段时日的假。待得内阁事毕,想来也能安稳了。”
想了想,白启又道:“依先前公主所言,此事还事关于阁老,还得与谢爷爷那说一声才是。”
白守义这头便是没摔疼也要给儿子嘀咕疼了,只得捂着头道:“知道了,知道了.......”
父子两人嘀嘀咕咕的商量了一会儿,倒是终于稍稍平了心神,这才悄悄从一侧窗口跳了出去。因着白守义脸上这伤实在有些明显,且那红肿的痕迹又十分符合白启那小手,一些个禁卫军不免暗自交流了一番白家父子恩怨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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延庆宫。
许贵妃身着烟霞紫的裙衫,斜靠在美人榻上,那缀着红宝石的纱质裙裾似是无意间从榻上滑落,纱裙柔软轻薄,隐约可见莹白无暇的肌肤,自有一番迤逦与妙曼。而她那褪了鞋袜的玉足亦是因此而显露出来,软绵绵,白腻腻,如同精雕玉琢的冻玉。
另有两个年轻宫女一左一右的半跪在榻边,用自己白腻的手掌轻轻的揉捏按摩。
这位从皇帝为太子时便陪伴左右并且诞下了皇长子的女人如今看来也依旧是年轻美貌。明若朝霞,灿若春花,单明艳二字不可比拟,犹如花蕊中央的露珠,美艳绝伦到了极点,令人望而失神,见而心颤,观而忘魂。
而此时,许贵妃素白如玉的手上握着有一卷极薄的书册,微微的侧头,似正听着坐在自己下首的平阳侯夫人许氏说话。
平阳侯夫人絮絮的念了一回傅修齐的不肖,不免又暗悔道:“......早知今日,当时就该把这孽障给弄死了,也不至于今日这样烦心.......”
“你若有此心,今日也不迟。”许贵妃抿了抿朱唇,似是轻笑了一声,那笑声里带了些微的冷嘲又或是讥诮。随着她的笑声,斜插在她乌鬓上的金步摇跟着轻轻晃动,璎珞上的金珠与暗红玛瑙随之碰撞着,在光下折出冷淡又明艳的光色,发出沙沙的声响。
平阳侯夫人闻言不由一哽,端庄净白的面庞微微涨红,随即便又强自辩驳道:“我,我又如何不想。只是他如今也这样大了,若真是闹得太大,老爷那里也不好交代——到底,是他的亲骨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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