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丢脸丢到家了,想我祸害这世界十余载,从未栽过这么大一筋斗。门外众人脸色各异,冷大依旧双手对缩进袖中,仿佛预料之中一般。沈浪皱着眉头不说话,弄尘一脸疑惑地望着我。我琢磨着说点儿什么好,半天挤出一句:“合着这院子还真会长脚不成?”
此话一出,冷大继续装路标,沈浪眉头拧成了麻花,弄尘盯着门口那幅:“唯恐生意太好,但愿主顾莫来”的对联发呆,口中念念有词。
我瞧这些人脸上写满了:“我怀疑你我怀疑你”,犟劲儿上来了,心想我就不信我找不着了,于是蹲下身来细细查看那石板。沈浪瞧我在那石板上左敲右敲,道:“石板上的苔痕印决不能伪造,应该是有十余年未曾有人动过了。”我悻悻停下动作,脑子里理着线索,不愿说话。
这时门外驶来一辆很是招摇的华丽马车,停在了王森记的门口。马车停稳后,马夫跳下车子,拉开车门后便伏在地上。一只皂靴自车内伸出,先踏在马夫背上,再一借力站到了道上的青石板上。
来者正是王怜花。
只是这以人作马凳的行为我还是头一回看见,原本只在小说、电视剧上才见过。王怜花这么一下可真让我惊讶,只觉得一股厌恶隐隐在心头盘旋。王怜花下得车来,见了我先是稍稍一愣,目光一转,在沈浪、弄尘及冷大三人间扫了一圈,脸上挂上一副极得体的笑容,一合扇子,抱拳唱喏道:“想不到在下一间小小门户今日竟迎来了这么多贵客。”
冷大淡淡道:“贵客倒不敢当,只是有些疑惑需得公子当面解答。”
王怜花笑意盎然:“老爷子有话不妨明说。”
冷大长眉动了两下,道:“不知公子是否知道近来江湖盛传的鬼窟一事。”
王怜花道:“这个自然。”
当下冷大将鬼窟中生还者失踪的事直说了,目光凌厉如刀子一般在王怜花脸上刮着:“我等只想知道此事是否与公子有关。”
跟王怜花周旋最是费劲,他总有各种方法拖着你,还不如单刀直入。王怜花倒是彬得住,听我们这么说连眼睛都不眨一下,打了个哈哈道:“照您这么说,是疑心王某将这些人囚禁起来了?不知老爷子这么说有什么依据。”
冷大直接转头看我,我心里还想着王怜花踩人的那一幕,当下看也不看他道:“只怕别人不愿承认。”
王怜花笑道:“‘海姑娘’若是不信,尽可将在下这块地都掀起来瞧瞧。”
我一听这话,拳头紧了紧,差一点就要发作。沈浪回头望了望我,侧身拦在我身前,道:“云舒,不要胡闹。” 我一听这话,心中气苦,嘿嘿冷笑两声道:“掀人地皮这种损事儿我自然是干不出的。明天午时之前,你们只管来此,我自会证明给你们看。”说罢转身就走。
回到院内已是下午,我先往金无望房内跑。轻轻推开门,金无望正坐在床上闭目盘膝运功,熊猫儿在一旁打盹儿。我蹑手蹑脚地走了进去,轻轻弄醒熊猫儿,示意他跟我出来。熊猫儿迷迷糊糊被我扯了出来,屋外寒风一吹顿时打了个寒战,眼睛也清明不少。我低声道:“今晚二更,咱们门口见。”
熊猫儿咦了一声道:“这是去作甚么?”
我在他胳膊上拧了一下,恶狠狠道:“你信不信我?”
熊猫儿嘶地吸了口气,道:“信信信…”
我这才放开她,肃容道:“别人都不信我,你是我大哥,你要信我。所以今晚势必要走这一遭。”接着便如此这般、如此这般的交待了一番。
熊猫儿见我神色沉重,张嘴正要再问,我已一溜烟地跑了回去。回到房间,立马换下了衣服,捡了身轻便的衣裳换上了,把袖子和裙裾一一剪掉,再用绳子一圈一圈绕在脚脖子和手腕上,又把头发绾得紧紧地,插了只锋锐的簪子,又用布条紧紧绑好。做完了这一切,嘱咐肥猪一日死到了两更把我叫醒,之后便和衣倒在床上小睡。
多日未曾好好休息,我脑子嗡嗡作响,几乎一沾枕头就睡着了。这一觉睡得极实,直到小猪在我穴道上狠咬一口,我这才疼醒。一看外面天色都黑透了,我便悄悄摸出院门。到了外院我不禁吓了一跳,弄尘房里灯光居然还亮着,隐隐传来说话声。
我凑近房间一听,另外一个声音居然是师傅的。
“叔叔…”弄尘的声音。
“别叫我。”师父的声音。“你要知道,我早已不是当年的那个人。”
弄尘似乎有些激动,声音也稍稍提高了些:“我大哥死得早,家中子息单薄,爹的身体一年不如一年--爹这些年来时常惦记着您,要我不远万里去云南为您求这金丝红芽来…”
师父厉声道:“早知如此,何必当初。若非当年海逵一意孤行,太君那样对她,她…她又怎会…海家欠她的太多,我如今唯一能做的,就是好好看着她的后人…”
弄尘道:“既然想着她,为何不敢见她?”
师父忽然不再说话。半晌,他忽然幽幽叹了口气道:“尘儿,你还小,这世间的事,并没有那么简单。”
屋内骤然传来茶杯碎裂的声音,我浑身一个激灵。弄尘呼哧呼哧喘着粗气,恨声道:“罢了,罢了。我原以为--我原以为我的叔叔应该是…”
师父冷冷道:“是什么?我告诉你,当年的海复早就死了。你现在见到的,无非是个死了心的行尸走肉罢了。” 屋内顿时又安静下来。
这时院外响起一阵夜猫子的叫声,熊猫儿想必等得急了。我再也不敢耽搁,只好猫着腰窜出了院子,脑中全是这两人方才的对话。
熊猫儿缩着脖子站在门外,我连忙道:“抱歉,抱歉--东西准备好了么?”熊猫儿点点头,也不说话,拉着我出了门,左拐右拐进了条小巷子。巷子内早有个大汉靠在一辆马车上等着,手上还牵着几只狗,小到京巴、大到看门的恶狗,林林总总有那么六七只。
领头的大汉正是那日见过的吴老四,他一见我来,小声道:“都按姑娘吩咐的办好了,棺材铺左近的狗全抓来了。”
我冲吴老四咧嘴一笑:“干得真漂亮。”吴老四有些不好意思,低下头连连搓手。熊猫儿在一旁问道:“这究竟是去干什么的?”
我道:“自然是去抓狐狸尾巴的。”说罢蹲下身子跟狗群交流了一番,顿时双眼一亮,挑出其中一只黑狗放在车上,其他的统统遣散了。
两人面面相觑,我只催他们快快上车。上了马车,吴老四在前面驾车,我抽出一块黑巾握在手里,道:“先去花市。”
不多时马车就驶到了花市的街道上,我跳下车仔细辨认,发现就是那天我上车的地方。待确认好了后,又调整马车方向,随后上车用黑巾蒙着眼睛,一路指挥马车往左往右,心里默默数着步数。我记心尚算不错,那日的路记得七七八八,待我喝一声停的时候,马车停在了一座宅院前。那宅子十分花哨,各种花灯琳琅挂满了风檐,内中丝竹声嘈杂,伴着女子娇笑声和男子吆喝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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