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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存了这点私心的柏大少由着周围的人看的津津有味,反正今天过后,阳阳就再次贴上自己的标签了,让那什么大叔注定只能当个地下的,见不得光。哼!以后想在医院里与阳阳亲亲我我,门都没有!
(柏大少,乃不知道可以关起门来偷情吗?那不是更刺激啊?)
却说向暖阳听了某人的喃喃自语,带着委屈的抱怨和受伤,心里一痛,情急之下,想抬起头解释什么,却被一双大手紧紧的压着后脑勺,丝毫动弹不得。只得贴着那坚硬的胸膛,闷闷的道,“我哪有厌弃你啊!我只是,只是觉得你力气也太大了点,大叔都被打的起不来了。你有气可以对我发嘛,干嘛对大叔那样啊?”
“所以你就心疼了?就那么对我?就一点都不在意我的感受?我的女人被他给抢了,我难道还不能揍人了!哼!我还觉得手下留情了呢,不然依着爷的脾气,早就直接开枪崩了他了!”柏大少越说越委屈,言辞也激烈了,心里的不甘和酸涩又被勾了起来,在胸腔里来回折腾,不吐不快。不过那大手自始至终都圈的紧紧的,说道最后,还惩罚似的在那白皙的耳垂上咬了一口。
向暖阳低低的痛呼一声,想躲闪,可是动弹不得,那白皙的耳垂还被某咬过的男人含在嘴里,那滚烫的温度,烧灼的心都颤悠悠的,跳的越来越急促,“玉树,你好好说话,不要、、我、、、都是我不好,是我对不起你和月初,我、、我、、、”越说,接下来的话便越是艰难吞吐,最后不知道该怎么说了,道歉有什么用啊!只是徒增伤悲罢了。说来说去都是自己的错。
柏大少含着那柔软嫩滑的耳垂不轻不重的啃咬着,声音渐渐的沙哑,“一句对不起就行了?那改天爷也红杏出墙,给你看看,让你尝尝那滋味。”
某人也就是发狠说说而已,就那不让女人近身的癖好,怎么红杏出墙啊!可某女却急眼了,呼吸一窒,小手狠狠的掐着某人腰上的肉,那么结实的肉硬是被打了个转,“你敢!”只是想想都觉得难以忍受,如果真的发生了,自己不知道还能不能接受他!换位思考,那此刻他的心里又该是多么的难受,心一时又疼了起来,为这两人!手底下的力道早已松了,柔柔的扶着刚刚掐的地方,哽咽了,“玉树,你,你嫌弃我了是吗?”
某大少爷刚刚被某女扭的虽然疼痛,可心花怒放,被人在意吃醋的感觉实在是美好的难以形容啊!只是那欢喜还没持续几秒,就听到那哽咽的声音,尤其是那句嫌弃,顿时心里慌了!自己是不是表达失误,弄巧成拙了?嫌弃?自己怎么会嫌弃?自己只是嫉妒吃醋,稀罕的不得了。“阳阳,阳阳,你胡说什么?我什么时候说嫌弃了?我、、稀罕的不得了,我、、、”口拙又心急的柏大少急切的解释着,可越说便越解释不清楚,不知道怎么才能表达出自己的心意来,于是百般无奈下,捧起胸前的那张小脸,猛的吻了上去,含住那花瓣似的娇唇,肆意热烈的吸吮,纠缠,辗转舔噬,像是捧着最美味可口的食物,那么痴迷沉醉那么急不可耐。
围观的人群中顿时发出一阵抽气声,太刺激了,激情升级了!一双双眼睛里的光芒更甚,某些女人们眨着羡慕的星星眼,陶醉其中了!这要是换成自己该有多好啊!不愧是太子爷啊!那吻狂风暴雨似的,太激烈狂野了,太男人了!太勾人春心荡漾了。
被吻住的某女春心可荡漾不起来,只觉得呼吸困难,像是要窒息一般,唇瓣上被吸吮的微微刺痛,固定在后脑勺的大手用力的几乎要把自己的颅骨掐碎。偏偏身子不能动弹,挣扎不得,被动的承受着那铺天盖地的疯狂,心里懊恼着,这混蛋,这是在表达稀罕吗?不是借机惩罚自己吧?
某大少爷的稀罕足足持续了十几分钟,直到呼吸粗重,几欲失控,才喘息着依依不舍的离开,此时,某人的唇瓣已经红艳艳的如盛开的海棠花了,还是被狂风肆虐过得海棠花,有一种蹂躏的惊艳美。
某女看不到那个什么美,只觉得终于可以贪婪的呼吸空气了,身子像水搬瘫软在某人的怀里,急促的喘息着,眸子氤氲迷离,像是随时要晕过去。“坏蛋,有、你、、、这么稀罕的吗?”跟要命似得!
听着怀里那破碎的断断续续的娇嗔,柏大少的声音也好不到哪里去,沙哑不堪,却更添性感魅惑,“不然呢?要爷更激烈一点,还是再热情一点,或者直接压在身下,才能证明爷不嫌弃你,证明爷是多么稀罕你,嗯?”那个嗯字说的有些跃跃欲试,大手按着那翘起的臀部压向自己,带着挑逗和浓浓的暗示,那里的热情已是多么的亢奋。
向暖阳感受到抵在腹部的坚硬,昏昏沉沉的脑子顿时一个机灵,瞬间清醒过来!僵着身子,缓慢的抬起头来,终于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被围观了,像是动物园的珍奇动物一般被围了个里三层外三层!
脸皮薄的妹子伤不起啊!于是某女纠结了,欲哭无泪了!啊啊啊!想起刚刚发生的一切,自己没脸见人了,装死一般又把脸埋进某人的怀里,像只鸵鸟似的开始哀嚎,“玉树,你、、、你、、怎么也都没看见、、还不快走、、”也不知道被围观多久了,自己淑女形象啊,一去不复还了!
正文第一百五十二章不用手,爷要新花样
看着某女羞恼的躲进自己怀里,柏大少低低的哼了一声,虽然很享受温玉软香投怀送抱,可是那脸上的表情就好像与自己亲热是多么见不得人一样,心里开始有些不爽了,“走什么走?爷见不得人吗?”
某大少爷别扭的性子让向暖阳实在无语,这和那个有什么关系啊?不轻不重的又掐了某人的腰一下,低低的催促着,“先离开这里啦!”
“不要!爷搂着自己的女人亲热天经地义,管别人干什么!”执拗倔强的柏大少这会儿较上劲了,搂着某女的胳膊强劲有力,丝毫没有松开的迹象。
“玉树!我、、我们换个地方行吗?”某女欲哭无泪的抬不起头来,无奈的妥协。
“换个地方继续?”柏大少一听这句,精神一下子有些亢奋了。
向暖阳感觉到抵着自己的坚硬突然又有了生长的趋势,俏脸更红,咬着唇瓣,点点头,“去车上!”
那三个字像是蚊子哼哼一般,可柏大少就是听到了,心尖一颤,雕塑般完美的俊颜绽开惊艳的笑,一个“好!”字说的那般迫不及待,猛地打横抱起某女的身子,大步朝着自己的车子走去。
这会儿围着看好戏的人们情绪也激昂了,暧昧的眼光一直追随着那又酷又帅的背影,下意识就想尾随而去,柏大少此刻可不干了,限制级的也敢看啊!找死!一记凌厉的眼刀子飞过去,顿时秒杀一片,于是世界安静了!
向暖阳把红的发烫的小脸深深的埋进某人的胸膛里,不是眷恋痴迷,实在是没脸见人了,这位爷就不能用正常人的思维去考虑,这样一抱,不是更加坐实暧昧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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