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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皇后故作惊讶,却也将话接下,“既是如此,想必陛下定然会答应的,不仅可成全皇儿一片痴情,也让本宫同嘉禾有了一半的母女之谊。”
徐贵妃笑容一滞,只看着皇帝,皇帝却是看向崔赟,“爱卿可同意这门婚事?”
崔赟并不知今日李翃会大殿求婚,皇帝这般问他除了有看重他之意,也是要试探他是否与睿王私下往来,可崔赟如今也没了旁的选择,只能道:“但凭陛下做主。”
嘉禾看着这一来一往,自己的婚事竟成了旁人用来博弈的工具,她只能庆幸自己喜欢的人恰恰是李翃。
而在皇帝允诺二人婚事之时,苏荷却怔怔地看着李思归,原来他心中那人竟是萧嘉禾,睿王的未婚妻。即便他如今面色如常,可听到睿王求婚,他手中的茶盏便停在唇边,仿佛时间静止一般,久久未能饮下,而皇帝赐婚的话语一出,那茶盏重重搁置在几案上,只是这响动淹没在了百官的贺喜声中,无人察觉。
嘉禾与李翃并肩而立,一同跪下谢恩,高皇后看上去十分欣慰,“本宫膝下有翃儿,还有云翎,如今又多了个好儿媳。”而后又对崔赟道:“这多亏了崔将军教导有方,才有今日姻缘。”
高皇后这般强调李翃和崔氏的关系,便是要告诉这满朝文武,切莫站错队,一失足成千古恨。
正在这时宫人来报,高太师请求觐见,皇帝闻言看了高后一眼,高后忙道:“听人说兄长是家中有要事不便前来,如今却又要见陛下,恐怕也是有要紧之事。”
皇帝道:“宣!”
高太师身后跟随了两人一同进来,高后笑道:“兄长可是来晚了,方才陛下刚为翃儿和崔将军甥女赐婚。”
高太师闻言面上却未有喜色,只是高太师身后两人却是面面相觑,高太师跪地哀声道:“臣的儿子被发现惨死于城外荒庙中,求陛下为臣做主!”
嘉禾身子一晃,李翃忙将人扶住,而后略一致意,两人退到一旁。
“究竟是怎么回事?”
“启禀陛下,皇后,高公子失踪已近三日,直到今日才在城外荒庙中发现。”
皇帝问道:“可曾派了仵作前去?”
高太师含泪禀道:“刑部已派了仵作查看,现如今刑部侍郎就在外边侯着。”
他都这般说了,皇帝岂有不宣之理。今日宫宴本是图个喜庆,却被一桩命案搅和了也实在晦气的很,但高氏毕竟是皇亲国戚,皇帝纵然心有不悦,面子上的功夫还是要做足。
仵作本就是一介小吏,这宫宴上的人皆是权贵,更何况朝见圣颜,刑部侍郎代为陈述,奉旨前来,行礼过后,皇帝询问道:“且把验尸的结果说说。”
刑部侍郎禀道:“据仵作所陈,高公子死亡已近三日,身上有三处伤口,其中致命一处乃是在脖子上,被人一剑封喉,一处是在胸前但离心口略偏像是匕首所伤,还有一处……”刑部侍郎面色犹豫,看向高太师。
皇帝沉声道:“有话但说无妨!”
刑部侍郎这才道:“那处是在高公子脐下三寸,高公子的……已经被人切去。”
那高公子死前岂不是做了太监,这宴上不少命妇,听闻这等言语忙掩面遮住脸上羞红,嘉禾也睁大了眼看向李思归,只是李思归神色从容,面上依旧冷淡,仿佛一切都与他无关。
高后本就悲痛,听闻这等事更是怒从心起,“皇上,这杀人者定是与风儿有什么深仇大恨,才能做出这等折辱之事。”
皇帝问道:“高风平素都与何人往来,可曾与人结仇?”
可皇帝不知高风秉性,在座的人当中却对他的风流韵事多有耳闻,他平素里欺男霸女惯了,又仗着自己家世横行霸道,如今恰如同养鹰的人被鹰啄了眼。
高太师更是知晓高风秉性,只道:“犬子即便平素里略顽劣一些,也不该有此一报啊!”
倒是李翃继续问道:“高风被害的破庙里可还留下其他证物?”
嘉禾站在李翃身侧,心中一紧,再次看向李思归,李思归似有所觉,望了过来,嘴唇略微动了动,似乎在说“放心”二字。
果然听那刑部侍郎答道:“动手那人应是做惯了这些,手脚极其干净利落,不曾留下其他证据。而且这几日风沙颇大,连一路上有过的马蹄或者车辙印记也全被掩盖了。”
高太师只道:“虽如此,可老臣身后二人乃是平素与犬子常往来之人,他们知道一些事。”高太师说罢,向席间看去,似乎是已有了什么打算。
席间人亦有私语,只听人道:“这死法这般难堪,怕是那高风管不住自己的命根子,惹了不该惹的人,被人徇私报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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