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怎么了?”薛良过来开门,看到她的头发还在滴水,马上把她拉进去,把她按在宽阔的椅子上,拿来吹风筒,“头发这么湿也不擦干一点,不擦干头发就睡觉会头疼着凉的。”
莫安南保持沉默,像个木偶娃娃任由薛良为她吹头发,捋动她的头发。
过了一会,薛良也发现了她的沉默和过度安静,她好像有很多心事,却一句话也不愿意跟他说。
“为什么忽然这么安静?别闷在心里,告诉我好吗?还是说你还在想着离婚的事情?”薛良帮她把头发一缕一缕分好,用吹风筒细细的吹着。
莫安南还真的想过,要不然就干脆的直接离婚,这个改变够大了吧!
“确实一直有一个问题。”莫安南小声答道。
“什么问题?说出来,或许我可以为你解答。”薛良很开心她愿意说。
莫安南酝酿了一下,“你相信人可以在未来和过去之间穿梭吗?”
这是一个有点玄妙的问题,薛良听到后也愣了一下,他有点奇怪,她为什么会思考这样的问题。
毕竟在他的印象里,她虽然确实很睿智,也很有学识,但是她日常生活中,似乎更喜欢关注化妆品之类的东西。
“穿越未来和过去的问题一直都是一个科学难题呢,我应该高兴你居然关注这种科学问题吗?”薛良先是低笑了一声,“并不是我愿不愿意相信的问题,主要是,现在的科技还无法做到穿越到未来,或者穿越过去。”
莫安南保持安静,默默地听着他的声音。
“穿越未来尚有一个理论可以支撑,但是回到过去,似乎是不可能的。”薛良很认真的给出结论。
“你的意思是?”莫安南又问。
“也就是说,人可能确实可以穿越到未来,但是她无法从未来回到原本的时间点。”薛良沉思片刻,又说:“而且实际上有点不太对,这里的穿越你指的是哪种穿越?如果是自己的身体和意识一起穿越,那么未来世界里就两个你,一个是原本生活在未来的你,另一个是从现在穿越到未来的你。”
……忽然发现,薛良好像比她想象中还要了解这种问题呢。
莫安南从来都没有思考过这么多,但是她又真真切切知道自己是穿越到明年了。
总不可能是身边的人故意表现出来让她产生这种错觉吧?
她纠正了薛良的话,“唔……我说的是那种,就是意识穿越,可能是很多穿越小说里所说的,魂穿?”
“魂穿到未来?”薛良的语气有点古怪,“那这个更加不可能了。”
为什么不可能?她明明就穿越过了!
“魂穿的基础条件是身亡。这样不会很矛盾吗?你在过去就已经死亡了,未来怎么还会有你的存在?”薛良的语气忽然严肃起来了。
莫安南支支吾吾的:“或许不一定的呢,比如说睡一觉就穿越了,然后醒来再穿越回来之类的。”
或许是她的话太天真,薛良发出低沉的笑声,语气十分愉悦地说:“睡一觉或许只是做了一个过于真实的梦吧,又或者只是梦中梦呢?穿越这种事情,哪有这么简单。意识不在了,那就是死亡或者成为植物人了。”
一席话说的莫安南毛骨悚然,真的是只是做梦吗?
每次她好像都是昏昏沉沉睡着之后,醒来就在另一个地方之类的,而且每次的时间都非常短暂,没准确实就是一个梦中梦呢?
梦中梦不就是你睡着了,然后你醒了,你遇到了一些事情,突然受到巨大刺激,这时候你才真正醒来。
莫安南脑子混混沌沌,重重地叹了一声,她是不是应该……如果还有机会穿越到未来,找一点可以证明自己的证据呢?
请勿开启浏览器阅读模式,否则将导致章节内容缺失及无法阅读下一章。
男主脸上有弹幕[快穿] 阳间修棺人 元徵宫词- 晚照疏影风临雪 八零:炮灰女配被冷面硬汉夜夜宠 元徵宫词 千城 怜寻 脱线娘子 一池春水映梨花 镇香令 花吟孽 枕上痴 半衾寒 春庭月 大香师 夫君有糖 画裹娇 王妃只想苟活,冷面阎王求放过 我都穿纳米战甲了,你还用手枪?
程玉酌版程玉酌只想安稳度日,命运却给她开了个玩笑。那一夜,她莫名被指去为六皇子adquo启蒙ardquo,年仅十五岁的六皇子让她明白,何为地狱。她撑着散架的身子没入宫廷之中,不论他如何明里暗里寻找,不敢出...
兵王,这是在任何一部字典上都查不到的词,士兵创造这个称呼仅是为了表达对他们中间绝对佼佼者的敬佩和尊敬兵王,士兵中的王者,他们仅仅是士兵中的王者,也许他们永远也成不了运筹帷幄决胜千里之外的将军,但他...
禽兽她扶着腰,咬牙切齿。你怎知本君真身他擦擦嘴,笑的邪恶如魔。一朝重生,她以为可以踏上一条虐渣杀敌的光明大道,岂料,拜师不利,落入狼口,任她腹黑的出神入化,也逃不过他的手掌心中。终有一...
世界中心的奥林波斯山上,众神之王宙斯紧握雷霆之矛,笑看诸界。他的面前,众神如林。北方的白银之厅,至高王座上的奥丁手持天界之枪,俯视世间。他的眼中,无尽风雪。南方的尼罗河畔,掌舵太阳船的阿蒙,目光落在...
快穿世界中,无数任务后,白苏终于回归现实。蜗居一间,证件一张,伤腿一条。赤贫开局,做个龙套又如何这一次她只为自己活多年后名导惊喜直接进组她来还需试镜同行郁闷苏提名了看来又是陪跑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