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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不用。”他低着头想往外走,刚迈开一步就被人从后面握住了手腕。
相贴的皮肤传来另一个人掌心的炽热温度,申燃立刻就想抽回来,赵霁羽没有更进一步的举动,只是在他身后说了一句话。
“你腰会扭了也是我的缘故,今晚就在睡这里。”
关掉床头灯,申燃拉高被子,将自己从头包到脚。
房间的隔音效果很好,他听不到外面的动静,却能猜到赵霁羽应该在洗澡。
赵霁羽的房间很大,自带干湿分离的洗手间与浴室,他完全可以在房里洗澡。不过自从申燃搬来后,他都是在外面共用的洗浴间里洗,每次出来不是在腰上随便裹一条浴巾,就是穿着松垮垮,垂坠感十足又很容易走光的真丝睡袍。
以前申燃没有在意过,现在却不难发现赵霁羽存着故意的心思。
就好像那人刚才用一句看似无心的话,证实了那一晚他经历过的情事的确不是梦。
床的位置看不到卧室的门,也看不到门缝间隐约的光线。申燃躺了一个多小时,睡前有些酸胀不适的腰在膏药贴与好床垫的承托下轻松了不少。他把手伸到腰椎的位置,回忆着赵霁羽刚才贴膏药贴时碰他腰的感觉。
他不是个心思细腻的人,不过现在一想起与赵霁羽有关的事,就好像在脑海中开启了无限放大感官的按键,连细枝末节都能被挑出来回味一番。
比如这一刻,除了贴膏药的感觉,他也能一直闻到薄荷与桔梗花的香气。
最近赵霁羽换了家里的洗护用品,他很喜欢这个新的味道,但没想到赵霁羽的枕头上会有这么明显的香气。闻得多了,他眼前不自觉有了画面。
赵霁羽站在淋浴下冲湿头发,按压洗发露揉搓,朦胧的水汽笼着那具挺拔健美的身躯,水流载着泡沫,沿着修长的小腿滑落,在脚边聚集成一朵朵洁白的浪花。待那人洗完出来后,他身侧的床垫向下一沉,有力的臂膀拥住了他的身体,掌心在他腰椎有技巧地按揉,而他转过脸时,除了对方呼吸间的热度之外,也闻到了更浓郁的桔梗花香气。
脑内的画面亦真亦幻,在他察觉到这种想象不应该存在之前,意识已经先一步沉入了梦乡。
翌日早起,申燃看着那一处的狼藉,臊得满面通红。他悄悄下来,走进房间自带的浴室清理了下,打开房门时闻到一阵肉香,以为老吴这么早过来了,他顶着乱翘的头发,睡眼惺忪地走进厨房:“今天这么……”
厨房里没有老吴的身影,只有一个穿着深色睡裤,裸着上身围一条围裙的人。在到对方被围裙系带勾勒出的腰部曲线,以及胯部露出的一点腰窝形状时,申燃记起了睡醒之前的梦,顿觉唇干舌燥,最后一个“早”字被硬生生憋了回去。
赵霁羽穿的是条崭新的围裙,白色的面料笔挺,肩带和腰带都是浅棕色软牛皮。转过来时胸前有个口袋,用卡通笔画印着“BREEDER”。
这个单词过于形象了,满脑子的旖旎念头一下被冲走,申燃忍俊不禁,赵霁羽则毫不介意,锅铲翻了翻被黄油烤得滋滋作响的牛肉肠:“笑什么,这是买给你的,我先借来穿一下。”
刚搬来的时候,赵霁羽的确说过要给他买新围裙,后来他完全忘了,没想到对方还记得。
打量着赵霁羽这身过于“性感”的装扮,申燃提醒自己别再乱想下去,肩膀靠着拉门说:“你今天怎么这么早?”
“要去公司,”赵霁羽把火调小,打开冰箱的恒温层,倒了杯牛奶放进微波炉里,“你快点刷牙洗脸,吃完了我还有时间送你去店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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