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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活了,姐姐却生死未卜。
姐姐究竟是跟着她的身体一起葬入了地宫,还是与她分享着同一具肉体,感受着自己对她的猜忌……抑或是,就这样飘荡在尘世间,看着她与岳峥亲昵,如履薄冰地算计人心……
宁蘅找不到答案,她希望,佛祖可以给她这个答案。
而宁蘅错了,佛祖可以普渡众生,却不会开口说话。
她跪在静谧的咸若馆,释迦牟尼佛宝相庄严,沉默地、怜悯地睥睨着渺小的宁蘅。宁蘅只觉得心中的惶恐与无助,在这样的沉默里被无限放大。
“宁更衣。”
一个平和地女声惊扰了宁蘅的思绪,她睁眼回首,立在门边儿的竟是秋才人。
宁蘅忙让立夏扶着她站了起来,走到秋才人跟前儿蹲身一福,“秋才人万安。”
秋才人神色清淡,她身旁的宫娥托着她的臂肘迈过了门槛,从宁蘅身边缓缓走过,“更衣娘子不必多礼,佛祖跟前儿,我哪有受礼的份儿呢?”
宁蘅有些尴尬,她原本记得姐姐过去和这位秋才人所交不深,可先前儿几次,秋才人却又主动来替她解围。此时与秋才人独处,宁蘅总觉得什么样的态度都不够恰当。
好在秋才人素来性子冷,宁蘅一时半会儿不接话,她也乐得自在。宁蘅从旁瞧着她熟稔地拈香、跪拜,好似常来这咸若馆,她走近了几步,试探地问:“娘子信佛?”
秋才人并不理她,只兀自喃喃祷祝,宁蘅不知她是在许愿还是在还愿,可这样的情状,她又不好打断,唯有立在一旁,敛眉垂首地静候着。
待秋才人三叩首罢,将香递给宫娥,她方撑着蒲团起身,答上了宁蘅的话,“皇上还潜邸时,我与太妃娘娘在园子里碰上过一回面,一来二往熟络了,便常到仁寿宫看望她。”
当着佛祖的面,秋才人便是不信佛,也不敢直言,唯有这样婉转地解释给宁蘅。
宁蘅倒不傻,听她这样讲便明白过来。可秋才人话说得滴水不漏,这样解释完,宁蘅一下又不知要如何接话,两人各自立在各自的位置上,好不冷落。
谁知,秋才人自己静了一会儿,却突然开了口:“我听贺太医说,你问了他去年的事儿?”
宁蘅一愣,却是避重就轻开来,“娘子也是贺太医扶脉?”
秋才人斜睨了眼宁蘅,兀自摸出袖儿里的白丝绢子,拭着指尖儿沾上的香灰,“宁更衣不愿意说,我也不强人所难,只一桩事,想知会更衣一声。宫人领药的额度,都在皇后娘娘那儿记着,若是这上面出了岔子,皇后娘娘一早便能查出来,更衣不要在这上面动心思了。”
宁蘅心头一震,极快地领会出秋才人的意思。仔细数来,这是秋才人第三回帮她的忙,宁蘅脸上一红,蹲身福下,“多谢娘子指点。”
“你现在不必谢我,来日方长,这些人情债,是早晚都要还的。”秋才人纳回了绢帕,将袖口轻轻一抻,“时辰不早,我先回了,宁更衣自便。”
宁蘅怔愣地道了句恭送,却还迟迟未从秋才人的话里回过神。
秋才人入宫最早,陪在岳峥身边最长,只可惜她一直没得着什么宠,整个人疏离地就好像转眼儿便能成仙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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