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由来地想起“耳鬓厮磨”这四个字,脸上腾地一下红了。“好难受,我不要骑了,你放我下来。”
他看了我一眼,并不为难地勒住马,却是调笑道:“明明就是害羞了。”
我扶着他半天才跃下马,他两手捏在我小臂上,半是认真,半是玩笑,“你脾气真好,不如嫁给我做妻子。”
我登时恼怒,挣开他的手,往反方向走去。
不知道他是被我伤了面子,自觉难堪,还是另有所思,虽然跟上了我,却没再说话,只是反复呢喃:“你脾气真好。”
第二日一早,我便与父亲向崇元帝辞行,我不敢抬头去窥视龙颜,因而对崇元帝的印象极为模糊。倒是他说的话,字句入耳入心,难以忘怀。
“小丫头,你喜不喜欢行宫?”
“既然喜欢,以后还有机会可以常来的。”
崇元帝这样说,我以为是岳嵘当真要娶我做妻子……可一年后,我成了他哥哥第一个有名分的女人。
从那年以后,我虽嫁入皇室,却再没去过沅南行宫。
但我所有对情爱的渴望,都只留给了那一个人。
留给了那个夏天茂密的草原。
我进宫以后,倒并不很难过。他与他大哥感情不坏,有时也会来端本宫讨教学问。我常可以躲在宫墙后看到他进出的身影,玄衣青冠,永远精神十足。
可在宫里呆得久了,听到他的故事多了,便知晓他的心里,全然没有那年的夏天了。
他欢喜一个叫阿蘅的小姑娘,镇日里为了捉弄她费尽心思。
我看透他情绪,在他赴边前不顾一切找到了他。
他早不记得我是谁,有些惊惶地唤我“才人娘子”,歪头想了好久,才回忆起谁是秋芸。
我答应替他尽量照拂宁氏姐妹,他惊喜感激不已,连连道好。他不算傻,兀自欢喜了一阵,便又问我,“那你想要什么?”
我歪头思考一阵,在宫里,我什么也不图,什么也不求,因而便道:“我镇日里闲得很,想去仁寿宫叨扰殿下的母妃,殿下别见怪。”
他一愣,又是单纯的笑出来,“好啊,你想去便去,这不算什么……你还想不想要别的?”
“不要了,祝殿下凯旋而归。”
我想要的,一辈子也得不到了。
只盼他平安遂愿,于我,也是一份释然。
后来的日子……我有惊无险,他却是大悲之后又逢大喜。
我自知没有资格,更没有缘分成为他的羁绊,只能在他就藩离京后,做一个小小的成全。
知道他始终是那个让我觉得值得的人,这一生,便也知足。
仁寿宫,已为太后的陆如萱最后一次问我,“静姐姐,你当真要为先帝殉了不成?”
我沉默地点头,过了良久方道:“皇上他不是离不开我,他只是孤独……他一个人在地下,没个伴儿,该多难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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