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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群贪生怕死之辈,他们不想死,就哭,“陈、陈北鞍,你不要、你不要怪我,我,我也是不得已。”
叫那狼狗慑住,几人争前恐后地冲上前,你推我搡,生怕是那最后一个,成了獠牙下的亡魂。
几人把陈北鞍翻过去,地上聚了大滩血泊,黏腻厚重的血流进股缝,霍嘉良一边哭一边说:“对不住了,陈哥……我,我不想死啊……”
人的底线在哪儿?
霍嘉良不想死,他为了活命可以不顾往日兄弟情分。哪有什么义,落难各自飞,自身难保时,陈北鞍是可以踩在脚下拼命往上爬的垫脚石。
这么多人面前,这么血腥的场景下,他还是硬了,扶着丑陋的东西插进两腿血淋淋的穴中。
陈北鞍趴在肮脏的地面上,下身伤处惨遭摩擦,却还是笑,笑得肩膀剧烈抖动,整个人都在颤,“鹿开,你现在做的,和我做的又有什么区别?你就是另一个我,我们流着一样的血。”
鹿开不想再听,“堵上他的嘴!”
水泥地面被赤红血迹拖出一条血痕,陈北鞍继续未说完的话:“等哪天付语宁想从你身边逃走的时候,你只会和我做一样的事情,鹿开,你也逃不掉!”
郑通沾了血的鸡巴捅进陈北鞍口腔。
鹿开冷眼旁观,并未阻拦。他把付语宁抱到腿上,“解气吗?”
付语宁胃里一阵翻腾,吐了。一晚没吃东西,胃里空空,只吐出些酸水来,眼前淫靡又慌乱的一幕,他只觉得恶心。
肉体交媾的律响不时传来,付语宁哪里敢看,扶着桌角一直呕,生理反应激得眼尾通红,泪水涟涟。
逼到这份上,六人都不敢等最后,为此相互拉扯,争着朝前挤。顺序不管怎么排,总会有排到最后的。
徐沛被割舌,下巴流一嘴血结了一层血痂,大着舌头口齿不清地求饶道:“老二,鹿开,我给你,我给你们磕头,我错了……饶了我吧,饶了我……”
徐沛一边说一边扇自己耳光,“我混蛋我畜生,鹿开,放过我,放过我这一回。下次,不是,没有下次了,我保证不会再有下次。”
鹿开说:“徐沛,求我没用。”
徐沛又给付语宁磕头,磕得又重又响,“付先生,饶我这一次。我、我错了,对不起,真的对不起,对不起,别杀我别杀我,我再不也不敢,付先生求求你,别杀我……”
鹿开还是方才那姿势抱他在怀,若不是眼下这番场景不合时宜,怎么看都像热恋情侣,多少还是有些温情在的。
“当时徐沛碰你了,是不是?”鹿开拉着他的手放在掌心把玩,“哪一只手?”
付语宁猜不到他想做什么。
鹿开把付语宁抱到凳子上,他是双面的罗刹,温柔一面都给了付语宁,“我有没有夸过你的手好看?你这么爱干净,不该沾血腥。你不喜欢的,我帮你解决。”
鹿开起身,拿来一把钝斧,将徐沛的手踩在脚下,“徐沛,道歉没用,付语宁那次没有求你吗?你为什么不肯放过他?”
鹿开说:“既然碰了,那两只手就都别想要了。”
鹿开高举斧头,没有片刻犹豫,手起刀落直接砍下。鹿开特意找来一把生锈铁斧,锈斧未开刃,太钝,十根指头的皮肉连着筋骨,第一下没能将骨头斩断,鹿开紧跟着又砍一刀。
扬起落下,一刀接一刀,约莫砍了十来刀,才斩下一小截指骨。指骨粉碎,皮肉外翻。
鹿开没有直接砍下徐沛的手掌,就这么一点一点,一截一截地用钝斧剁。从指端开始,一刀斩不下就来回斩,剁下一截了再继续后面的,一直剁到掌骨。
徐沛一双手砸得血肉模糊,碎骨遍地,辩不出一块好肉来。
砍下两只手后,鹿开扔了斧子,命令手下放两只狼狗。
狗饿了三天,手一松,便朝他们扑了过去。饿虎扑食般地冲上前,对着徐沛的胯下一通撕咬,生生咬下了胯间那二两肉。
惨叫久久不绝。
徐沛彻底痛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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