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明谦拉过颜子忧持杯的手,将杯中之酒一口饮尽。像烧刀子这种江湖人嗜好的烈酒,陆明谦是第一次喝。显然没有料到这酒有多辣,陆明谦被呛的低声咳了几下。
颜子忧斜瘫在桌上,望着他掩口的样子暧昧的笑着,几缕黑如浓墨的长发胡乱的散在桌上。
“周将军,秦将军,坏了二位雅兴,实在过意不去。他日明谦自当登门道歉,还望二位包涵。”陆明谦起身垂首揖道。然后架起软绵绵的颜子忧,走出了酒肆。
黑白对弈
自景泓将陈清远任命为参知政事之日,南朝的新政正式开始推行。限制王公贵族与豪商巨贾,增强国家统一商运配置,政府贷款于农民以取缔地主的高利贷等一系列新政策一个接一个推行开来。据宫中人说,陈清远每日呈给皇上的奏折,多时可达十余份。
新政初行,尚不可见其成效,只引得百姓的议论纷纷。而以德王为首的反对党也针锋相对,甚至在朝上便有人与陈清远激烈争执,扯其衣冠。有人说陈清远这人心硬如石,性格激烈,在洪州任上便曾鞭笞贪污官吏直至其昏迷。当然,传言是否可信,尚有待各位看官自行斟酌。
总之,作为众矢之的的京城,这几日不那么太平。
七月在朝廷的风暴中结束,一进入八月,天气便骤然冷了几分。颜子忧坐在四面大开的畜力车上,也不由缩了缩身子。
车子一直往城外颠簸,出了南薰门,沿着蔡水河过了几处零星的人家,便只剩下满目荒林蔓草。颜子忧掏出几个铜钱给了赶车的乡下人,便抱着从城中买来的那一捧菊花向疏林那边走去。
秋风瑟瑟,颜子忧用白绳束起的头发在脑后飞扬。他抬头看看,还不过五更天色。走到几乎快入杂木林的一座小小的坟前,颜子忧跪了下来。
这坟冢也不过一个小土包而已,连名字与墓碑都没有。
如霜的白菊刚放在坟前,风就将它们刮起,颜子忧不得不用双手按着。然而这空旷之地的风穿行无阻,愣是将几朵菊花吹跑,颜子忧慌慌张张的伸手去按,却只抓了一手灰土。
颜子忧跪坐在一片散乱的菊花之中。他回头看了看那坟冢,叹了一声,“没给你抓住,风太大了。”
“九曲巷子里酿菊花酒的赵叔没了。别家的菊花酒怕你喝不惯,今年就没给你带。”
“我现在已经能喝酒了,连烧刀子都能喝了。”
“没事,我不随便贪杯的,就是有人请客时多喝一点。我现在给人画画,能赚些钱了。你知道,我从小喜欢画画,所以这样就挺好的。我不当官,不过和你没关系。和你没什么关系。我这人懒,也没什么抱负,你晓得吧?”
颜子忧说到这里微微笑了笑,俯下身把脸贴在凸起的土上。
“别人都说你实在,可是你老骗我。”
“不,我不伤心。我只是……”
“……我只是有点想你了,哥。”
旷野中呼啸的只有飒飒的秋风,几根离根的蓬草被卷上青灰的天空。颜子忧起了身,不再言语,四下便阒无人声。
颜子忧循着来时的路往城里走,还未入城,便见着一个眼熟的身影,也往城里去。
那小小的身影见了他,嘴巴张的老大,指着他呆在了原地。
“土、土……不对!颜、颜……”花郎断断续续的叫道。
“花君,上一次有劳了。”颜子忧走上前掩口笑道,“我们还真是有缘。”
“颜先生!”花郎欣喜的轻拉颜子忧的袖口,“上次是花郎愚笨,竟不知您便是大名鼎鼎的颜七杯!”
“花儿……”颜子忧一时得意,满眼放光。
“咳咳,花君这么早在这城外?”颜子忧勉强敛容道。
“我前几日回乡下家里去了。新政实施之后,有保甲的政策,我便是回去办户籍的事。”花郎摸着后脑说,少年的面容总是显得红润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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