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年轻人时兴的东西不一定适用我们,但是阿楠却觉得这样很不正常,也许在他们眼里,在皮夹里放一张两人的合影会比一桶绿豆汤更让他们感受到从对方身上获取的归属感。
我在考虑是不是偶尔也和徐亚然玩一次浪漫。
阿楠继续翻着我的皮夹,他已经不是在找照片了,他翻了一会点点头,“老板,我发现徐老板对你真够小气的,你皮夹里的钱比我还少,你该告他虐待你才对。”
我哑然失笑,如果我告诉他徐亚然身上的零花钱比我还少他会不会喷血。
徐亚然每年进账百万,但是身上的零花钱从来不超过三百。
对于我,他从来没有限制过我的零花钱。
和徐亚然一起购物他经常说的一句话就是:我赚的钱就是给你花的,你不花我赚来干嘛。这句话经常弄得我哭笑不得。
晚上徐亚然过来接我的时候跟我说阿楠看他的眼神挺怪,问我他脸上是不是有什么脏东西。
我原封不动地把今天早上阿楠说的话告诉他,徐亚然当时就笑了出来,他说他该好好反省反省对我更好一点才行。
其实徐亚然对我已经够好了,我经常想,就算是普通夫妻之间,丈夫对妻子也很难做到这样吧。
“亚然。”坐在车上我喊他,徐亚然转过头,“找个时间,我们一起拍个照吧。”我说。
徐亚然笑着回了我一句:这句话正是我想说的。
只是我没想到的是,这样一个简单的约定一直到最后无法实现。
因为后面发生的一切将我和徐亚然的关系彻底颠覆,让我和他从此形在人生的岔道口分开走向了两个方向。
安东来‘迷迭蓝’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九点钟了,他的心情似乎不怎么好,但凡他皱着眉来酒吧喝酒,我就知道他和张菁之间又出了状况。我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东子,心情不好?”
安东在我拍他肩膀的那一刻抬起了手臂,显然他是将我当成了别人,想挥手把我赶走。
他见来人是我,就放下了手臂,叹了口气说,“阿文啊。”
我靠着吧台坐下,阿贤给我上了一杯酒,我捏着酒杯晃了晃,侧过头看了看仰头喝酒的安东,“又和张菁闹矛盾了?”
安东推了我一下,说,“别跟我提那娘们儿,谁再提她我跟谁急。”
我失笑,安东还是这样一副别扭的模样,明明稀罕张菁稀罕得要死,嘴上偏偏不肯松开一毫,搞得到现在他们的关系还只是好“哥们儿”、好“兄弟”。
真不知道他这样一直不肯松口对张菁说出那三个字,等日后张菁和别人好了,他该怎么去哭去。
既然安东现在不愿意去提张菁,我也不好再多说什么,只是希望他看到阿楠带着庄佩来酒吧的时候不要受太大刺激。
正想着,阿楠那小子就春风满面地拉着跟在他身后的女孩子推开酒吧的门进来了,瞧他那张笑得跟朵花似的帅气脸上,清清楚楚写了一行字:我恋爱了,快来恭喜我。
安东听到身后的动响,回头看了眼,抬手跟阿楠打了个招呼,“阿楠啊,这是你媳妇儿?”
阿楠心里那个乐呵,面上却摆摆手,“安东哥,瞧你说的,什么媳妇儿不媳妇儿的,小佩会害羞的。”
庄佩并没有像阿楠说得那样害羞,只是跟在阿楠身后安静地微笑,阿楠拉着庄佩走到我们跟前,给她介绍,“小佩,这是我们老板,温文,长的漂亮吧,嘿嘿,你以后就喊他阿文哥。”
“你小子说什么呢。”安东冲着他的脑袋就给了一巴掌,“阿文什么时候成娘们儿了,再敢用漂亮这个词形容阿文,看我不敲了你门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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