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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点点头,“那你要去多久?”
徐亚然正淘着米,弧形的金属色水龙头中流出的水缓缓冲洗着徐亚然的手和乳白色的米粒,他说,“大概要一个礼拜。”
徐亚然说话间低头搓着米,细细地将米粒洗净。
其实这米很干净,基本上只要用水过一遍就可以了,但是徐亚然每次都会多洗一遍,只是因为以前某次我在吃饭的时候吃到一个小杂粒,结果在我嘴里划出了一个小口子。
此时徐亚然埋头认真的模样让我觉得他是在对待一份极为重要的文件。
我的视线停留在徐亚然泡在水和米中间的手,我忽然知道徐亚然的手为什么比我粗糙那么多了。
这个问题我在今天之前似乎都没有想过,我伸手看了看自己的双手,细白如葱段,哪里有徐亚然的一分粗糙。
我将右手缓缓覆在左手上,然后两手渐渐收拢,手心里有种淡淡的幸福感觉。
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自己最近变得多愁善感起来,我靠在玻璃门框上看着徐亚然有条不紊的忙碌背影,忽然生出一种什么东西即将逝去的感伤。
看来最近自己太过清闲了,好好的竟会胡思乱想起来。
我本来想送徐亚然去机场,但是徐亚然把被子裹在我身上不让我起身,他在我脸上亲了一口说,“阿文,别起来了,我到那边的时候会给你打电话。”
我点头,徐亚然经常出差,几乎每次都没让我送过他,他总说那样不吉利,我问他哪里不吉利了,他振振有词地说:你难道真想送我离开吗。
我听到这样孩子气的回答的时候很想笑话他一通,不知道他为什么纠结在这样一个问题上。
但是他每次回来的时候都是由我去接机。
徐亚然离开后,家里只剩我和小七,等到吃午饭的时候我和小七大眼瞪小眼,然后相视一笑,家庭主夫这一走,我们俩的饭都成了问题。
正打算叫餐的时候,门铃响了,我去开了门,外边站着一个穿着‘西亚’餐厅工作服的男人,手里拎着一个多层的金属饭盒,说是徐先生订的餐。
饭后,我将小七送到酒吧然后独自回到公寓,惊讶地发现门前地上竟坐着一个小女孩,低垂着小脑袋,手里还拿着一小盒酸奶。
酸奶从盒子里的吸管口缓慢而有规律地溢出几滴,我瞧了瞧那孩子脚边,已经有一小滩乳白色的酸奶了,看来这孩子在这里坐了不少时间。
我缓步走向她,蹲下身子问她,“小妹妹,你……”
我的话还没说完就笑了,这孩子原来是睡着了,怪不得酸奶溢出来都不知道,我转头看了看四周,附近也没有大人。
我一时不清楚这孩子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我的门口。
不过不管这位小小的不速之客从何而来,我都不能让人家这样睡在门口,我心想这孩子可能是这层楼里某个人家的的孩子,那位粗心的家长也不知道哪里去了,竟然把孩子丢在这里。
我轻手将小女孩手中的酸奶拿掉,小女孩动了一下,手里攥紧了酸奶,于是酸奶溢出得更多,淌到我的手背上。
我一阵苦笑,从口袋里拿出纸巾抽出两张,一张擦了手背上的粘稠酸奶,一张给小女孩擦掉滴落到她身上的小礼服裙裙摆上沾上的酸奶,没想到这样一个动作竟然惊醒了她。
她揉着眼睛,缓慢地眨了好几下,然后睁着一双半睡半醒中的大眼睛看着我,歪着脑袋迷迷糊糊的模样可爱极了,我的脑海中忽然冒出一个词来:迷糊天使。
“小妹妹,你怎么坐这儿就睡着了?”我看着小女孩抬起的小脑袋,脸上忍不住露出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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