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喊她,老师。
老师,我又能跳舞了。
此后几天,我每天都最早去排练室,先完成打扫,然后开始练舞。每天也都是最晚一个离开排练室回家的人。我把与《遣唐》无关的一切都抛在脑后,只剩献给舞蹈的一腔血热,一瓣心香。
反正一句话,就算九天玄女跟我争,这角色我也当仁不让。
一位比黎翘年长许多的影坛大腕儿忽然被爆出轨,大腕儿素有模范丈夫的美名,于是旱天惊雷,媒体转移了注意力,所谓的倒黎运动也逐渐平息。
那天我照旧最早抵达排练室,Skylar第二个到,见别的演员都没出现,便拽着我的胳膊,要跟我八卦。
你知道吗,Lee决定亲自执导《遣唐》,他在最短时间重建剧组班底,连那支难到死的《太平》都找到了来救场的演员。
是吗?我努力压抑忍不住就要上扬的嘴角,故作不知地问,谁啊?
小和尚,你别装嘿,你不可能不知道。
真不知道。嘴角咧到耳朵根,我已经打算坦白了。
“若星、九九比我知道的还早,你跟Lee走得那么近,难道是最后一个知道的?”Skylar露出一脸不解,接着又露出一脸崇敬与憧憬,“你应该也听过她的名字,杨滟,人家可是青舞赛的冠军呢。”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八章光头不见光头
后来又听Skylar说,杨滟到排练室来过一回。
Skylar说杨滟比原来那个女演员美出百倍,气质涵养也好出百倍,说她不笑时像个捧心西子,一笑又极热闹好看——这话很有说服力,因为Skylar本身也是个漂亮妞,而且从不自认人下。
当时我不在排练室,无法亲证杨滟是否真如传说般颠倒众生,但我承认Skylar先前那番话让我如遭蛇咬,好像下一秒钟就将七窍流血而亡。黎翘不在国内,吉良没跟着一起,我等不及黎翘亲口向我证实,我的心快被这事给挠烂了。
我抱着最后一丝侥幸去向吉良求证。
吉良注视我良久,轻轻叹息说,是。
“可……可是爷……”
我忽然闭上嘴。不得不说,我有点烦吉良眼里的同情与怜悯,我明明好着呢。事已至此,我一没打算哭闹,二没打算上吊,我努力把显在脸上的情绪收拾得蓬勃一些、体面一些,然后笑着跟他告别。
说来也奇怪,练舞的时候从不嫌累,这会儿我端着一脸笑容走到街上,突然眼前一黑,腿软得动弹不了。
北京到处是人,东跑西颠与南来北往的在这里聚首,有钱没梦、有梦没钱的同享一片沙尘暴。时有飞絮飘落,街边柳树欹斜,柳叶儿早已返青。我点着一根烟蹲在路沿边,目光追着一个好看煞了的妞儿,领子低,偏偏奶子又大,半截胸脯露在外头,白花花的。我吞吐烟雾,神态下流地朝她吹口哨,她则一把挽紧了身边那个秃瓢便腹的大叔,回我一个情深意重的白眼——
自己把自己逗乐了。
我在路边坐到天黑。
看醉汉的蛇行,看小儿的蹒跚,看富者昂首阔步,再看那些与我一样的人疲于奔命,我在想,人的眼睛为什么长在前头?
也许是一个告诫,一个提醒:哪怕被生活扯着蛋了,我们也只能往前走。
黎翘最近挺忙,前阵子的媒体风波影响了他新片的拍摄进度,他抽空从剧组回到北京,二话不说便拽我出去。
那条阿拉斯加犬趴伏在车后座上——这挺新鲜,这条狗有自己的保姆,平时黎翘不带它出门的。
请勿开启浏览器阅读模式,否则将导致章节内容缺失及无法阅读下一章。
被献上的美人 一望罹城 我的目标是不坐牢 醉死当涂(完整精修版) 整形师 愿望清单 兄长的权限 失控 狱友凶残 消失的光年 弯路 狐妖:拜师容容,开局无双剑匣 声嚣尘上(摇滚) 相爱未遂 哑儿 盛夏 围猎 唐璜的艺术 我准是在地狱 既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