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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小哑巴,这发型一般人可驾驭不了,你剃光头发比原来看着更帅了啊!”
“以后不能叫你小哑巴,得叫你小和尚。来,顶俊俏的小和尚,快让姐姐摸一摸。”
“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小样还真是眼是眼,鼻子是鼻子的——哟,脑后头怎么受伤啦?”
脸上尚有淤青,想来装傻也瞒不过,于是跟她们解释说人霉起来喝凉水也塞牙,光天化日,朗朗乾坤,我好端端地走路上,居然就遭楼上抛下来的酒瓶子眷顾了。但她们不相信,极尽调侃之能,非说我是冲冠一怒为红颜,在哪儿跟人干的架。
算了,天气渐渐暖了,野花忙着授粉,野狗忙着交配,为红颜就为红颜吧。
袁骆冰死了一半,另一半是他的悼亡人,悲痛欲绝。
黎翘从日本回来这天正巧是我生日。我前天晚上就收到指示,不用去接机,直接去他的工作室候驾就行。
一大早打算出门,发现门缝底下塞着一张卡片——这会儿外头悄无声响,该是谁人在我熟睡时悄悄塞进屋来的。
拾起来看了看,随处可见的生日贺卡,可留在上头的话却一般又不一般:祝生日快乐,梦想成真。
落款:顾遥。
顾遥的字一看就没少练,笔划劲爽,棱角俱在。我第一时间犯了一个许多人都会犯的错误,拿着顾遥的真迹就忍不住对比黎翘。他俩都写得一手好字,顾遥的字相对工整健拔,黎翘的字则更潦草飘逸。
受伤后我再没见到范小离,但她到底守约而来,带着点两不亏欠的意思。我手握这张卡片,如同手握一页好故事的终章,心里忽然浮起一个特悲凉的念头:也许以后再也不能相见了。
日本之行十分顺利。工作室的休息区里,沙发上的爷容光焕发,貌似心情甚好。在我出现前,老远就听见他的爽朗笑声,可当我进门以后,他立马不笑了,直着一双眼睛,跟撞鬼似的看着我。
我挠了挠光光的头皮,手足无措地回应他的目光。
半晌,他才问,“头怎么了?”目光稍稍在我脸上游走片刻,又问,“脸呢?又怎么了?”
大约还没从脑震荡里缓过劲儿来,我比以往迟钝,面对诘问竟愣半天而不开口,倒是一旁的吉良替我打圆场,说:“骆冰跟朋友出去,不想被几个富二代寻衅打了,我让他多歇几天,可他不愿意。”
“还手了吗?”黎翘冷眼看我,突然这么问。
吉良说的不全是真相,但我压根没力气解释。我以为黎翘这么问是怕我在外头给他惹祸、丢他的名声,当即摇头,不料他拾起沙发上的抱枕就朝我砸过来,嘴里骂:“蠢蛋!别人打你也不还手吗?!”
我躲也不躲,迎面挨下一击。
“算了,一年一次的大日子,不提扫兴的。”黎翘以目光示意我去取茶几上的一只礼盒,满眼笑意地看着我,“我给你从日本带了一份礼物,拆开看看。”
甭管外头人怎么把黎翘描绘得冷性冷血六亲不认,但他对自己的员工向来大方,这回去日本,他给团队里的每个人都带了礼物,竟也包括我。
几个女职员拆开包装,发现了顶级奢牌的皮包与护肤品都惊喜地呱呱叫唤。我虽不太期待,但在黎翘那种莫名鼓励与殷切的眼神下,还是当众剥皮去衣,将礼盒打开——
结果,从那么隆重花哨的盒子里居然取出一支电动阳物,粗硕无比,茎身上横纹清晰,皮质、样式与真物无异。
周围一片哄笑,有人当场意味深长地“哟”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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