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滕五看看希亚,猛地转头四顾,赫然发现,自己正身在厮杀战场,目之所及,都是半人半兽的西蛮和人类在搏命。不是脆弱的士兵被强大的西蛮一刀挑上半空,就是笨拙的西蛮被灵活的士兵围攻丢了性命。
滕五顿时觉得自己的心跳开始加速,不光是因为身处这样的险境,更是一切的感受都在告诉自己,这不是一缕意识的游丝,而是自己亲身来到了千年前的这个地方。
滕五死死的握着权杖,甚至手掌开始疼痛。猛地听到身后的风声,滕五连忙躲闪,鲁莽袭击虽然落空,但西蛮人粗壮的手臂还是狠狠砸到滕五的肩膀上,滕五只觉得好象一个坚硬的大锤直直捶在了自己的肩头。吃痛地大叫矮下身子,手中的权杖向身后一抡,随之便是西蛮人刺耳的叫声。
滕五转过身来,一边抡起权杖,一边迅速活动肩膀,最初的剧痛得到缓解,心中的警戒也高度提起。如果自己在这里受伤或是挂了,那就真挂了。
希亚远远的看到滕五吃痛跳脚,大声喊道,“亚岱尔!你不是最擅长用意念吗?怎么这会儿脑子锈住了?哈哈……”
滕五听着希亚那恼人的声音,心中有气。后世那么成熟稳重的兰顿,这个时候简直就是各长不大的孩子!
“亚岱尔!”又有人在呼喊。滕五将靠近自己的西蛮用权杖逼到外围,循声望去,只见另一个方向有人和西蛮缠斗在一起。滕五的眼睛眯起,嘉蓝?
“累了就过来!总是用意念,很消耗神力!”嘉蓝一脚将一个西蛮踹飞,抽空转头看了看滕五。
滕五叹气,想想格里兰城一直对自己念叨着不能忘记他的卡斯,这嘉蓝倒是越活越回旋了!
显然,那个在感情上懦弱的亚岱尔在战场上并不软弱。滕五原地站着,手指都未动,便有几个西蛮难得聪明点地缓缓靠近,缩小包围圈。滕五冷哼一声,随意选了一个倒霉鬼冲了上去。还不知道浑身坚硬的西蛮还有什么弱点,只管向自己已经得手过小腹进攻。剩下的几个西蛮瞬间围了上来,滕五觉得自己就好像原来世界里看的电视连续剧,武将操起武器抡一个圈,敌人纷纷倒地。
可惜西蛮不是普通的敌人,几个半人半兽的丑脸只是后退了几步,不一会儿,又围了上来。滕五打群架的经验倒也丰富,以一敌多的经历也不是没有,若是将这些龇牙咧嘴挥舞着大刀的西蛮想象成操着西瓜刀的帮派大手倒也合适,滕五自觉心理上适应的还是很快。但实际动起手来,滕五再次哀叹自己的伸手在这个世界里还真的不算什么。
杖头在一个西蛮的小腹上戳了三四下,那西蛮才摇摇晃晃地退去,还没等滕五喘口气,后面带着风声的攻击又来了。滕五对适才的疼痛心有余悸,一边躲闪,一边想着最好砍偏,却陡然听到一声惨叫,回头一看,只见一个西蛮的刀已经砍上了另一个西蛮的头。滕五自己讶异不说,更加惊讶地是自己居然能够看出西蛮那张辩不出个数的脸上惊讶的表情,貌似那丑脸真的砍偏,还偏了不只一点!
滕五眨眨眼睛,这就是传说中的意念?
旁边的西蛮人一愣之下,又挥舞着砍刀冲了上来,滕五眼睛盯着那刀转向另一个西蛮,果然又是一声嚎叫,那刀准确无误地顺着滕五的视线嵌进了另一个西蛮的脖子。
嘿!滕五在这充满厮杀声的战场上居然找到了乐趣。靠!当神也当了一年多,从没摸到过神力脉,这下可好,滕五左右看看,恨不得冲希亚那个活跳虾大声询问,我还有什么本事?
虽然理想很丰满,但是现实很骨感。滕五倒想利用神力再接再厉,但一群西蛮扑上来时候,滕五还是本能地用手中的武器应战。奇怪是这权杖也越使越顺手,一些从未想过的招式也使了出来。到最后,滕五干脆肆意地跟着自己的意识走,每时每刻都在为自己的举动而感到惊讶。
打倒一个西蛮,希亚靠了过来,“亚岱尔,看起来你打得很过瘾啊!”希亚一边说,一边将手中的长剑戳进一个西蛮肚子,“也是,这是我们最后一场硬仗了,从海边打倒这里,还真是不容易,一晃儿也好几年了。朱雀在那边简直就象各女夜叉,横得很!”
滕五斜睨着希亚,“你从来都是喜欢在战场上聊天?”
希亚咧嘴一笑,“咱都身经百战,这点事情!”
希亚在开玩笑,滕五可不敢放松,面对敌人,舞着权杖便又和西蛮打到一处,希亚虽然笑着,手上的动作也不停,两人打着打着,渐渐分离,又变成了两个战圈。
滕五不敢分心,只是卖力地苦战。谁能想到,不过是察看一下当年受伤的地点,就要先干这份苦工。
又有几个西蛮围上来,滕五小心地腾挪躲闪,权杖和一看就没有什么技术含量的砍刀磕碰得当当作响。打着打着,滕五忽然发觉一个西蛮站在混战圈外,虽然也像模像样地挥舞砍刀,却没有进一步的动作,一双眼睛闪着西蛮没有的灵动,好象在等待着什么。
滕五抬脚将一个西蛮踢飞,再回转过来,便见那西蛮看向自己的眼神中充满着冷酷的意味。那眼神好象自己看到过,滕五的神念一闪,身前又有西蛮攻击,滕五挥杖上去,杖头一下戳进敌人的前胸。
还没来得及拔出来,滕五募地觉得身后的冷风尖锐地刺痛,直觉仿佛曾经经历过即将到来的可怕灾祸,只觉脑中的神力“啪”地闪了个火花,紧接着肩膀便是直透骨髓的剧痛。
滕五深吸一口气,在这一瞬间,肩上滕五和骨骼“咯吱”声和梦境中的情景重合在一起,接着拿刀猛地抽起,滕五的身子软了下去,心想,这就是那一刀了……
“亚岱尔!”这是嘉蓝的声音。
“亚岱尔!”这是希亚的声音。
“亚岱尔?”这是……滕五倒在地上,正好侧身能望见身子背后,只见那个自己曾经留意过的西蛮手中的刀正往地上滴血,朱雀一双象峨嵋刺般的武器正刺进那西蛮的胸膛。
“亚岱尔?”这是朱雀的声音。滕五闭了闭眼睛,再睁开,只觉得有什么不对劲儿,却被赶来的希亚抱住,嘉蓝也飞奔到滕五眼前,看着他的眼睛,满是痛惜。
“亚岱尔!你怎么样?”嘉蓝问道。
滕五刚想回答,只觉肩上又是一痛,一股强大的吸力拖曳着自己的意识搅进旋涡之中,眼前嘉蓝的脸变得斑驳,等滕五定了定自己发晕的头,却发现眼前又是一片黑暗,清冷的月光照下来,自己还是在爱斯摩尔那个背街小巷中,单手拄地。
就着原来的姿势,滕五深吸了一口气,虽然肩膀还带着些微残留的疼痛,但是自己还是回来了。刚想起身,可放松下来神识忽然一动,好象还保留着战场上的机敏,滕五甚至能感受到自己的意识对物质相撞的那一瞬间,接着一个尖利的东西便刺进了自己的后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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