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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扬被掼到了主卧的大床上,他没有反抗,因为反抗会让男人更加兴奋,他闻到酒精和浓烟的味道,恐惧一点一点地将他淹没,粘稠的湿漉漉的舌头贴了上来,而最让人绝望的,是一墙之外传来的淅淅沥沥的水声——那个女人在洗碗,在明知道她的儿子正在被如何对待的前提下。
司扬看着天花板,看着那晕黄的、刺眼的灯光,男人暂时中止了他的行为,粘稠的精液撒在了司扬的小腿和脚上,弄脏了清晨刚刚换上的床单。
但男人一点也不在意——他知道那个蠢女人会帮他清洗干净的。男人伸出手,从脱下的衣服里摸出了皮带,他把皮带对折,递给了司扬:“乖儿子,拿着它,来帮爸爸敲敲后背。”
司扬的脸上一丝一毫的表情也没有,他的眼睛像坠入地狱的黑洞,看男人像是在看一个死人。可是男人兴奋极了,他就是喜欢这样,就是喜欢这种眼神。
司扬举起了皮带,几乎用尽了全部的力气,抽在了男人的后背上,啪——
隔壁淅淅沥沥的水声已经中止了,客厅里的电视声却响了起来,女人知道在她和男人的主卧里正在发生什么,她攥着沙发上的垫子,看着电视,却没有想要闯进去的想法。
在第一次不正当行为发生的时候,司扬还不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他只知道自己害怕极了,一次,又一次,到最后司扬终于忍不住了,他在男人不在家的时候,把一切的一切都告诉了这个家里的女人。
女人抱着司扬哭了很久,司扬以为女人会带他离开,或者至少劝诫男人,但女人都没有,女人选择了沉默和放纵。
司扬怕极了,他用偷藏起来的水果刀,划破了又一次压上来的男人的胸膛,他的脸上都是鼻涕和眼泪,他哀求着女人,求她救救她,或者,去找警察叔叔来帮忙。
女人却几乎一下子冷静了下来,她也流了泪,却选择将小孩绑在了凳子上,自己去处理男人的伤口。
男人的上身缠上了腰带,他当着男孩的面踢打,强奸了女人,他对男孩说:“你妈妈离不开我的,你别想着这辈子能逃走。”
暴力,精神洗脑,恐吓。
司扬被男人带去了室内最差的孤儿院,他安静地看着那群私下里吃不饱饭,连衣服都要撕抢的孩子们,男人一点一点地掰开了同男孩讲,你就是报警了,警察也不会相信你,就算警察相信你,我进了局子,你妈一点活都不会干,你也是个被送孤儿院的命。不会有人给你食物,不会有人给你衣服,不会有人让你上学,九年义务是不花钱的,那之后呢,你幻想着去上大学,大学的钱没有人会给你出的,周围所有的人都会知道,你是被人猥亵着长大的,异样的眼神会一直伴随着你,你妈妈会恨你,你也会恨你自己。
这些话或许是有漏洞的,但司扬太小了,他听不出来,他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办了——他差一点就被洗脑了,失去了所有的反抗能力,不知道是幸运的,还是不幸的,男人喜欢被人虐待,当他第一次把皮带递给司扬,恐吓着让司扬抽打他的时候,司扬一直被压抑着的想法,终于涌现了出来。
他喜欢上了这种暴力,这种虐待,这种反差。
我早晚会弄死你,早晚会让你过得猪狗不如,早晚会让你下地狱。司扬看着男人的背影,心里一遍又一遍地这么想着。他憎恶于自己太过弱小,几乎每天都期盼着自己能够长大。
长大,复仇,摆脱这一切,然后呢?
司扬没有再想下去,他心理是有些不正常的。
而在这座城市的另一个角落,段荣正和爸爸妈妈们一起看动画片,动画片很好看,段荣看得高兴极了,但当片尾曲响起来的时候,他却极为突兀地想起了司扬。
司扬正在干什么呢?他今天有在好好做作业么?明天还是问一问他吧,他还是想相信自己的朋友。
【大】
第十四章
段荣回了学校,很快投入进了社团招新的工作,他要忙着社团,而朱海要忙着打工,两个人之间的交集一下子就冷淡了起来,而正如段荣所预料的,司扬也没有出现过,日子过得平静而安逸,一切的暗涌都隐藏在了表象下。
每一个人都有弱点,司扬的弱点是段荣,一捏一个准。
朱海的弱点太过明显了,明显到司扬几乎没花费什么力气,那场在咖啡店的交谈到了最后,司扬伸出了手,拍了拍朱海的肩膀,他的声音很轻,像是在安慰着友人:“你不会后悔今天做出的决定,这是你最好的选择,它能够让你最大程度上地获得幸福。”
朱海抬着头,看着司扬噙着微笑的脸,短短二十分钟的交谈,让他意识到自己是多么可笑,而眼前的男人是多么的可怕,他连一丝一毫抗拒的意思都没有了,司扬说得多,他即将做出的选择,的确是他能够做出的,最好的选择。
司扬离开了这件咖啡厅,久违地,给段荣打了一个电话,电话铃响了三声就被接了起来,段荣的声音带了一丝沙哑,该是刚刚醒来:“司扬,你给我打电话,是要做什么?”
“想你了,”司扬俏皮地转了个身,心里快活极了,“我去找你,咱们去逛个街,顺便买两身换季的衣服?”
“好啊,你大概几点过来,约哪里见?”
“就在校门口吧,你洗把脸,清醒清醒,我马上就到。”
段荣嗯了一声,就挂了电话,司扬扣上了手机,转过头,去看见了朱海的脸,他拦下了一辆出租车,从皮夹里抽出了一张现金递给了司机,亲自为朱海开了车门。
朱海攥紧了拳头,进了车门,司扬替朱海关上了门,他脸上带笑,挥了挥手——像是在送别一个极好的朋友,司机开了车,随口说了一句:“你朋友对你可真好啊。”
朱海没有回话,他攥紧了大腿上的衣服,目光却投递到了正在跳跃的数字上,从这里打车到学校,大概要三十五块钱,剩下的六十五块钱,大概能抵得上一周的饭钱。
他需要钱,需要很多很多的钱,这没什么耻辱的,但再没有此刻像现在一样,他清楚地意识到,他会为此失去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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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荣到了门口的时候,司扬刚好从公交车上迈了下来,又向段荣抱怨了一句:“公交卡里又没钱了,学生卡的充值也太麻烦了点。”
“下次我去充值的时候,带着你的学生卡,早叫你办一张普通卡,地铁站都能充值,你非要剩那点钱。”段荣从书包里摸出一瓶矿泉水,递给了司扬,他想起了司扬包了整个宾馆大床房的事了,粗略算算,就是一笔不小的费用,这么幼稚的事,也只有司扬能干得出来。
司扬拧开了瓶盖,仰着头喝了大半瓶,像是突然活了过来,他偏过头,踩着段荣的底线干着撩拨的事儿:“这不是最近刚花出去一大笔么,穷得不行了,想买衣服也只能蹭你的钱了,我的好哥哥,你给我买衣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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